不过,乌弦凉还有更好的办法,毕竟是受过现代教育熏陶的人,乌弦凉有些东西雯凤比不上也是正常,只是之前并没有动过挣一笔的心思,不过看雯凤这么有兴趣,没准真能赚上一点
“其实,有没有想过我们根本就不用动手呢?”乌弦凉稍微的提醒了雯凤一下:“你也说了现在它还没流传出去,而知道玩法最多的也是我们,你觉得,哪一种人对这个最有兴趣?”
雯凤被乌弦凉这样一提醒,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她来回走得更频繁了,突然她惊喜的叫了一声:“我知道了!是赌坊!”
雯凤眼睛越来越亮,神采奕奕:“我之前就看过我们王府的人有用赌钱的方式玩牌,而我们对这牌也有好几种赌的方式,所以对这个最感兴趣的,应该是赌坊才是,虽然我并没有去过赌坊,但是我也听闻赌坊来来去去玩的也是那几种,要是我们的扑克牌在赌坊传开来,肯定很受欢迎”
“而且这个时候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个方法卖给赌坊,毕竟玩法之多,我们也可以先让赌坊尝点甜头,而尝到甜头之后,我们就不用担心赌坊反悔不给我们钱了,这样一来我们不仅钱到手了,还不用我们自己出面”
雯凤想通了之后竟然顺着说出了一些乌弦凉也没有想到的事情:“然而我们要是想要大赚一笔,那么最好我们就找一家有强力对手的赌坊,甚至是稍微处于下方的赌坊于我们而言更有用,我们来一场雪中送炭,只要我们谈定了这个老板,那么几乎就可以肯定下来了”
乌弦凉很是惊喜,两人在探讨了一些细节,决定就这样敲定了下来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穿上男装,为了以防被认出来,两人在脸上特意画了些麻子,贴上了胡子
两人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便出门查看地形还有赌坊的情况去了
毕竟两个人都没有太大的头绪,只能就着走访了一下几个赌坊,还有在赌坊门口蹲守听到点消息
几天下来,两人都有些灰头灰脸了,不过对于能挣钱,雯凤还是兴趣勃勃的,那双眼睛,在几天下来,也还是在发亮般
冲着雯凤这个干劲,乌弦凉就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终于在第四天,雯凤从自己和王府的下人关系中,再加上了自己的打探,把目光确定在了贤聚赌坊身上
两人此刻在一茶楼里坐着,雯凤喝了口茶,道:“已经确认下来了,贤聚赌坊在这条街已经开了数十年,是这边的第一大赌坊,只是前两年又开了个就财赌坊,这个就财很不简单,老板据说背后有某位官员撑着,所以做得很大,再加上有意打击,所以贤聚赌坊现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雯凤语调在一开始的兴奋,慢慢的变得平缓了下来,可是在乌弦凉眼里,却看到了和以往绝对不一样的雯凤
“我们之前也进过里面看过,生意比起就财,确实差了很多,所以我们把目标放在这,肯定可以”
乌弦凉含笑点了点头,那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模样看得雯凤抖了一下,狐疑的问:“公子,你看着我做什么?”
乌弦凉大笑摇了摇头:“没事儿,既然这样,我们就走吧”
走到赌坊门口时候,乌弦凉道:“雯凤,你记得,今日我们只是兄弟,并不是主仆,进去之后,我会想办法让这贤聚赌坊的老板出来见我们,但是关于谈判,就要靠你了”
雯凤一听,有些慌了:“啊?公子,为什么是我啊?”
乌弦凉眯着眼睛,笑着问道:“我且问你,想不想挣钱了?”
雯凤一听到挣钱二字,眼睛立刻变得雪亮起来,乌弦凉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雯凤还是个财迷来的啊?
见雯凤这个样子,乌弦凉就知道她是答应了,两人便再一次进了赌坊
两人装模作样的赌了两局,乌弦凉发现自己一直都在输,一时不爽的摸了摸鼻子,雯凤见着钱就这样没了,整个人都要跟乌弦凉急起来了,乌弦凉见状,只好双手负背,在一个荷官经过的时候,幽幽的说了句:“唉……可惜能玩的种类实在是太少了,过不了瘾啊,我还是去就财玩去吧”
那个荷官一听,立刻停下了脚步,脸色虽然不善,但是还是笑着问道:“两位兄弟,我们贤聚赌坊,开了接近十载,一直都是这一带领头的,不知道两位兄弟为何玩得不够尽兴?”
“你们是领头的,那么就财算什么?”乌弦凉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荷官
荷官脸色又是一变,明显是动了怒气:“就财算什么东西?也能和我们贤聚相比?”
“哦?是吗?那么为什么就财的生意就是比你们的好呢?”乌弦凉依旧是轻描淡述的样子,可是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人不敢小瞧
“你……”荷官一时想不到话反驳,憋红了脸,怒而甩袖:“要是你这样认为,那就请你找就财去吧!”
乌弦凉见状摇了摇头,轻笑道:“这位荷官不必如此动怒,区区一个就财而已,想要打败它也是轻而易举的,就是不知道,你们贤聚赌坊有没有这个胆识了”
荷官也是个聪明人,见乌弦凉这样说,就知道他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只是见乌弦凉这么年轻,一时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乌弦凉挺直腰杆,微笑着道:“我说,我有方法能够让你们打败就财,就是不知道你们坊主,敢不敢了”
荷官听罢再次上下打量乌弦凉,只见得乌弦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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