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誉流隐隐有些发作的模样,江引歌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王爷您是不知道啊,今晚皇上又让末将多关心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末将也心急啊”
江引歌转了一下身,实在是没忍住翘起唇角的笑容,只能掩饰一下,他咳嗽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偷笑,接着回过身子道:“末将思前想后,一时觉得心急如焚,坐立不安,好似再不娶妻就对不住皇上对自己的关心一般,终究没能忍住登门拜访,想听一下王爷的意思”
事实上作为皇上的江向曲绝对关心江引歌的终身大事,但是却也绝对不希望江引歌娶一个女子过门
江誉流脸色终于彻底的阴沉了下来,只是江引歌一直在提及皇上,他又不好发作,只好忍气吞声的道:“这种事情,江将军自己喜欢就好”
江引歌暗笑不已,接着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可是王爷,末将一直很纠结,既觉得那姑娘样样都好,只是出身青楼,怕皇上不高兴,可是又觉得若是把那姑娘娶回来做侧房,又太过委屈了她,所以迟迟不能定夺……唉……”
江引歌再次幽幽的叹了一声,那神色,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有多么的忧愁
江誉流没有出声,因为他在强忍着自己的怒气不发作
此时另一道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带着轻巧的笑意:“江将军如此怜惜那姑娘,想必那姑娘对江将军也是死心塌地,只要能做江将军的小妾,便已经是心满意足了,铁定不会在意正妻侧房的关系,江将军就不必多想了”
江引歌在听到乌弦凉的声音那一瞬间,眼眸里隐晦的闪过一丝亮光,只是面上却不动声色,回过头来与乌弦凉对上了眼眸,却分明见到了乌弦凉眸里写着满满的揶揄与不信
江引歌哑然失笑,原来睁眼说瞎话的人不只是自己会啊,江引歌虽然如此想着,但是却还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王妃所言甚是!原来是末将一直在钻牛角尖了!”
江引歌余光看到雯凤的表情,雯凤没有了之前的惶恐与不安,再看向乌弦凉的模样,乌弦凉依旧是洒脱自然的模样,只是在目光看向江誉流的时候,似乎变了一变
看来乌弦凉是有所打算的了,江引歌看懂了乌弦凉的那个眼神,便很是识趣的叹了一口气,道:“唉!都是末将自己的问题,今晚上回去末将必然好好想想,王爷,王妃,末将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告辞!”
听着举止容貌都如此斯文的江引歌说着末将,乌弦凉莫名的觉得有些违和,更是有一些趣味,唇角便更加的上扬了:“那江将军慢走,注意安全啊”
江誉流从乌弦凉进来之时,便眼光直直的落在乌弦凉身上,看着她依旧是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看着她笑得灿烂,眯住了眼睛
等到江引歌走了之后,乌弦凉才缓缓的收敛了笑容,原本缥缈的目光,凝聚在江誉流的身上,江誉流竟被看得有一丝的紧张
看到江誉流咽了咽,乌弦凉缓缓的露出笑容,只是笑容却未曾到达心底,乌弦凉双手负背,慢慢踱步,有几分大刀阔斧的豪迈之感
“王爷今晚几个意思?”乌弦凉停下了脚步,侧着脸看着江誉流,那勾起的唇角,那含笑的眼眸,那略微清冽而温柔的声音
江誉流被那目光注视得有一丝的不自在,江誉流愣了愣,转移了目光,沉声道:“本王是不想被你拖累”
“是的,王爷打晕我,这个理由貌似是说得通的”乌弦凉很是理解般地点了点头,还是那抹笑容,还是那样的表情,而声音此刻变得更加的温柔了:“那么请问王爷今晚在房间里对我的举动,又是几个意思?”
☆、 第十九章:愚蠢的自己要不得
又是几个意思?乌弦凉虽然语气温柔,但是江誉流却似乎感到了她的愤怒和不满,江誉流虽然有一丝的愧疚,但是更多的却是火大,冷眉看着乌弦凉,反问道:“本王还能有几个意思?”
乌弦凉轻笑一声,走到江誉流的面前,两人几乎是鼻尖对上了鼻尖,乌弦凉根本不在意这些距离,就着这么近的距离,轻声问道:“所以王爷你的举动是该称为一时色迷了眼,还是有意为之?”
江誉流鼻息之处竟是乌弦凉的味道,淡淡馨香,江誉流脸色变了变,伸手便想搂住乌弦凉:“对于本王来说,那都不重要……”
乌弦凉却在他即将触摸到自己的时候向后退了几步,直至离了江誉流好几步远,乌弦凉才停了下来,眉目清冷:“是的,这些对于王爷来说,是不重要,可是王爷可曾想过,这些对于我来说,重不重要?”
乌弦凉的语气带上了质问,她看着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盲目自大的男人,一股怨恨与厌恶从眸底缓慢浮现出来
“王爷你是天之骄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况且身份而言我还是你的妻子,所以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是吧?”
“所以你就可以肆意对我做出你自以为是的行为,所以其实今天晚上你在御花园里说的怕我连累你,其实都是屁话,说白了你就是不想和离,江誉流,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最后一句话,重重的砸在了江誉流的心里,江誉流才突兀的反应过来,刚才乌弦凉对自己的亲密,对自己的温柔,不过是装出来的
江誉流被乌弦凉直白的指出来这些事,让他觉得脸面尽失,他不由得阴沉了脸色下来:“乌弦凉,你在说什么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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