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威武?将朕置于何地?
待容让前来复命时,那一身气势竟叫朕心惊,想到当晚的计划心里有了些底,打发了众人回家去了。
朕永远不能忘了那一晚,本该身败名裂的容让却成了忠臣良将,本该痛心疾首的朕却成了罪魁祸首!
就算再怎么生气,朕的城府还在,若没有什么猫腻,朕怎会怒急拔剑?况且容让从朕手中夺过剑时那轻蔑的一笑,朕是看得清清楚楚!
待朕醒来时已是三日后,听说外面以尘埃落定,最终景荀登了基,朕忽然有些想笑。
笑就笑吧,痛快地笑出来!朕想做的事,谁敢拦着!
看守的小太监却跑出去说朕疯了!朕没疯!疯的是你们!让一个五岁的奶娃娃做皇帝,要亡了成国么!
可惜,没有人能听朕的话了,他们都说朕疯了。除了看守的人,朕再也见不到其他人,也没有人回答朕的话。
仿佛回到了母妃刚去的那时候,孤独、无助、恐慌,日夜交替着折磨自己。
直到今天,朕有些睁不开眼,回想往昔时却失了言语,一场大梦罢?
闭眼之前仿佛看到了景荀,穿着龙袍的,应该就是他了吧。临死前还有人能来看自己一眼,也算是没什么遗憾了。
“按王爷之礼下葬吧。”
下葬?是说朕么?是我啊,该与世间道一句永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景晨也是可怜人~明天开始新的世界~不过只有一更,因为清浅后天要考科一,但是考试题才看了三百道!哭!还有八百道叫我如何是好…只好明天上课看了…呜呜呜…好吧,一会还有《老子是女的!》一更,我要去码字了嘤嘤嘤…
第36章 二·1
沈子循想了想还是感觉不可能,景衔上朝去了,怎么会出现在将军府。
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沈子循开始研究zero。他不知道zero把那个珠子弄到哪去了,但是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怎么都不该存在。
不能控制的话,毁掉好了。
这个念头刚起,zero便有些害怕似的颤动起来,颤动了一会便见一粒琥珀色珠子晃晃悠悠的钻了出来,在沈子循眼前绕来绕去。
沈子循看了珠子一会儿,拿过来放在手里,却发现珠子一到自己手中就变了个样子。
从琥珀色一点点慢慢的变得透明,接着上面开始出现画面,竟是将军府里的容让!
只见容让站起身来回头,这个画面沈子循记得,这是自己在那个世界的最后一个动作。
沈子循接着往下看,果然在门口发现了景衔!这么说来自己临走时那一样不是幻觉?
自己魂魄离体之后容让便倒了下去,景衔跨步过来接住了他,一路抱着回了王府。
摸了摸下巴,沈子循有些不解,怎么回事?这个世界不是该毁灭了么?怎么还在继续?
没再想那两个人,沈子循在想小孩怎么样了。
刚想到这画面一转,小孩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皱着眉头的样子便映了出来。
小孩看着成摞的奏折哭丧着脸,烦躁的一把推开,几息过后又一点一点的捡了回来,嘴里嘟囔着“爹爹会不高兴的”,然后认真的一本本看了下去。
沈子循欣慰的笑了笑,把珠子又靠近了zero,珠子慢慢的恢复了琥珀色,钻进zero里不见了。
抻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沈子循点了点zero,进入了下一个世界。
一阵熟悉的蓝光闪过,睁眼时眼前已换了一副模样。
感觉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很安全,沈子循没有急着动作,静静的翻看这个世界的记录。
自己现在这副壳子叫游夏,是个孤儿,现在在一所重点小学做班主任。和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一样,生活的普通平凡,但是因为从小失去双亲,不得不从小便一切依靠自己,付出的辛苦比其他人更多,所以比一般人更市侩,不出沈子循所料,这人坏事就坏在了市侩上。
每个小世界都由一些主能量支撑,也就是所谓的主角,就像是上个世界中的景晨一样。自己若想在不破坏小世界的情况下使征程从内部瘫痪,便不能够亲手了结主能量体,只能通过别的手段进行打压,或者直接远远的避开主能量体对自己附着的壳子的迫害。
而这个世界的主能量体是池宴,一个在商界一手遮天的男人。八年前一手建立了池氏商业帝国,是商界的无冕之王。
但是这样一个几乎可以呼风唤雨的人,却唯独对自己十岁的儿子束手无策。池宴的儿子叫池文,是池宴的独子。
池宴和张然算是商业联姻,在池宴二十岁那年,两家便匆匆结了婚,之后生下了池文。
池文六岁之前也是个玉雪可爱的小娃娃,聪明伶俐招人喜欢。
可惜凡事都有那么个“但是”,这个但是就发生在池文六岁生日那天。
那天张然高高兴兴的开车出门,带着池文去池宴的公司等池宴下班,想要一起给儿子过生日。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车祸,人是没什么事,车倒是开不了了。
张然没有办法,只好把车先开到一旁,和另一个车主协商过后便要先离开。招手叫了辆出租车,本想尽快赶到池宴的公司,却不成想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从车祸到出租车,都是池宴的对手早有准备。那个时候池宴还没有这说一不二的地位,一切都在进行中,对手被逼急了,便想拿池宴的老婆孩子逼他放弃下一次投标。
那次投标对池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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