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口问道:“师父,这是什么花?”温文雅一阵沉静,微笑道:“不知道。”我怀疑的瞄了他一眼,道:“师父不是拿徒儿开心吧?”他的指头不轻不重的就下来了,轻斥道:“没大没小。”
我笑,抱着他手磨蹭。他也是拿我没办法的。
两人散了一会步,说了一会话。我拉着他的袖子,见他的眼神从一盏茶前,就一直盯着左边一棵树顶。那树顶上要说有什么,也就是一枝花开的特别好,有朵特别大的,白里透着浅红,令人看了就舒服的那种。
我回首笑道:“师父喜欢?思归给师父摘下来。”说罢放了他的袖子,走前两步看准了,便提气轻身翻上去。
这个轻功却是有讲究的,提气的方法,落地的掌握,稳当等。我这人懒的可以,原来练了段时间适应了就没管,远没到气随心动的标准。啪的花是摘下了,却不能保证完美的落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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