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老子不回家也需要和你报备了?
“我开公司的事不用你插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宁昊天的儿子。
“呵,市委书记给我开绿灯,好生荣幸。可是我不需要,宁昊天,我说了不娶那个母狗就是不娶,你想来搞我的公司,尽管来搞,我奉陪!”
宁致远挂了电话就把手机砸在地上,哐当一声,把里面偷听的安逸尘给吓到了。手机的电池板弹了出来,砸在了墙上。
外面安静了一会,宁致远推门进来:“喂,小哑巴,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安逸尘怕他把自己的手机也给砸了,可是宁致远的表情很不好,安逸尘怕他又要兽性大发,只好把手机递给他。宁致远又出去了,这回是打给二狗:“公司那边最近盯紧一点,老头子要找我麻烦,对了,给我带个新手机来。我?我在……妈的这是哪里?……就上次送哑巴回来这里。”
然后他就靠在外面一直抽烟,安逸尘终于静下心来做了一套试卷。宁致远下楼去了,隔了一会上来,拿着一台新的手机。
他把砸坏的手机里的手机卡插进了新手机里,然后把旧手机拼了拼,那玩意挺耐操的,竟然还能开机,只是屏幕碎了一大块。
宁致远啧了一声,看了安逸尘一眼,把手机扔在安逸尘手边:“送你了。”
安逸尘愣了一下。
宁致远说:“明天让二狗给你换个屏幕。已经零点了,睡觉吧。”
安逸尘没搭理,他平时都要做题做到一点多的。
“叫你睡觉,听不见?”宁致远去拽他。
安逸尘甩开宁致远的手,抓起手机打字:“你先去洗澡,我等会就睡。”
“一起洗呗,分开洗多麻烦。”宁致远说。
安逸尘哭笑不得:“你先洗吧。”
宁致远笑了:“怎么,小sāo_huò现在知道害羞了?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摸的都摸过了……该操的也操过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宁致远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太sè_qíng了。
安逸尘的脸绯红一片,他用手推着宁致远,指了指浴室的门。
宁致远耸了耸肩,不再强迫他,伸手就去拉安逸尘的衣柜:“我没衣服,借你的给我穿。”
然后他就看到了整齐叠放在最外面的他的内裤。
宁致远愣了一下,笑出猫弧。他用一根手指头把那条内裤勾了起来,在安逸尘面前摇晃:“这是什么?”
安逸尘本来都忘了这玩意了,洗了之后他就一直放在那儿,这下被宁致远发现了,变得好像他是什么变态狂一样。
安逸尘动了动嘴唇,宁致远说:“我还以为你扔了,没想到……你还洗干净了收藏起来?妈的,安逸尘,你就是个欠操的sāo_huò!”
他抓着安逸尘把他按在床上,一把脱下安逸尘的裤子,隔着内裤抽打他肥嫩的屁股肉。
安逸尘疼得抖了一下,眼泪溢了出来。
“被男人操了,还留着他的内裤?嗯?和我那次不是第一回了吧?妈的……”宁致远又是几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那屁股每被抽一次,肉还会抖,宁致远红了眼睛,张口就咬住了安逸尘的臀尖。
“!”安逸尘整个人绷了起来,屁股上的肉都收紧了,宁致远隔着内裤舔他深深的臀沟,怒道:“sāo_huò……pì_yǎn里都是骚味!”
安逸尘趴在自己的床上,被宁致远托着屁股,屁股高翘着对着宁致远的脸。
宁致远摸了一把安逸尘的性器,已经胀了起来。
“被舔屁股也能勃起?呵,果然是个dàng_fù!”
安逸尘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一半,一半是在哭泣的理智,一半是沦陷在情欲里的身体。宁致远抓着他的下体,轻轻撸动,端头就溢出黏湿的淫液来。
安逸尘张开嘴喘气,喉咙里嘶嘶作响,眼泪沿着紧闭的眼角滑了出来。
宁致远帮他撸了几把,见他绷得厉害,根本没法放松。宁致远拍了一下安逸尘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
安逸尘脸上湿漉漉的。
宁致远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让他难受,恨不得拿手去抓挠两把。他松了手,抱住安逸尘,低声凶道:“哭什么!”
安逸尘无声地流泪。
宁致远觉得气闷。
太扫兴了。
他把安逸尘扔回床上,拎着自己的内裤,随手扯了安逸尘一套睡衣就进了浴室。
他开着水,劣质的热水器轰轰作响,流下来的水滚烫无比。宁致远赤裸着身体,靠在狭窄拥挤的小厕所里,他低头淋湿了头发,白天他坚硬的发型就软绵下来,静静地垂在他的脸侧。
曾经有床伴说过宁致远的头发很软,发质软的人心肠也很软。宁致远听过笑了笑,第二天就把头发剃了,留下扎人的发根。
宁致远靠在墙上,用手覆盖住自己勃起的器官,上下撸动,他的手掌粗粝,布满厚茧,他下手起来也毫不心软,那根器官很快就胀大,变得充血,青筋暴起。他射得很不畅快,指间的白浊液体沿着水流流进了下水道里。
“妥协?”
他低声说,然后冷笑。
“不,我从不妥协。”
-
宁致远出来的时候,安逸尘已经哭累了。
他缩在书桌前的椅子里背书,眼睛红红的。
宁致远走过去,抬脚踹他:“洗澡,睡觉!你今天没听到医生怎么说的?你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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