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1表示他越来越看不懂他的宿主了。
也是在这胜班师回朝的前晚,林修时隔三年,第一次给迟秋年写了回信。先是同迟秋年解除了婚约,而后将订婚一事事无巨细的写了下来。
他已经吊了迟秋年三年,是时候断了这根线了。
写好信后,林修招来亲卫,将信递给他是说道,“放出些消息,让陈瑜知道这封信的存在。顺便让京城里的人准备一下,是时候来场大戏了。”
他的亲卫林三弯腰,恭敬地应了声:“是!”
京城里的确来了一场大戏,却是在林修他们回来之前。
丞相府家的小公子,不顾众人阻挠,跑到了刘将军府里,放火烧了刘大小姐的闺阁。若非陈瑜及时赶到四处赔罪,恐怕当天小公子就要被扣在刘将军的府邸出不来了。
而这一闹,也让大家知道了一件事——迟小公子等了三年的郎君,边疆新出现的黑马,杀敌无数令蛮人闻风丧胆的林修林将军,移情别恋了。
然而却并没有人指责林修的不忠。
男子为妻一事虽然有,但并不常见。所以对于林修退婚一事,多数人只道林将军迷途知返,没有人关心小公子是什么心情。
小公子在大闹将军府之后就被软禁了起来,饿了三天之后,将第四天陈瑜一早带来的饭食吃了个精光。也不管空了三天的胃是否经得住这一次暴饮暴食,只将那馒头当成那刘大小姐,一口一口啃得凶相毕露。闹得一旁的陈瑜既开心又伤心,连表情都不会做了。
饭后,小公子捂着胃,苍白着脸色坚定道:“我要去找他!”
‘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陈瑜沉默了,良久才叹道:“要我怎么帮你?”
迟秋年出现在林修房里时,林修刚刚沐浴完,正坐在火炉前一边烤火一边擦头发。这是大军班师后来到的以一个城市,林修作为将军有幸分到了当地官员的一个独院,并洗了一个月来的第一次热水澡。
洗完后,林修舒服的直哼哼,坐在火炉边的时候开心的晃动上半身,嘴里哼唱着早已忘记大半曲调的不知名的歌曲。不经意间,擦头的巾子便叫人夺了去。那人细细的为林修擦拭烘烤未干的发。林修心道是府里知趣的丫头,遂由了他去,安心的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不多时便睡着了。
待发丝尽干后,少年,不,应当是青年了。青年挑起林修的一束发,那上头还余留着皂角的清香,青年嗅了嗅,似乎没嗅够,又俯下身,点了身下人的睡穴。鼻尖点着身下人淡红色的薄唇,良久,才离开。
将人抱至床上后,青年盯着林修刚毅的面容,轻啄那人干涩的唇,直到身下人的唇变得粉润诱人,直到他发出酣睡的呼吸声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熄了案上的油灯,抱着那人安心的睡了。
林修第二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哭的红肿的两汪大眼睛。
三年,那个记忆里软濡干净的少年似乎没怎么变,除了长开后更加清俊的面容外,那爱哭的性子还是没变。
不过林修现在最关心的是:“你怎么在这里?”
说着就要扒开青年缠在他身上的双手起身,叹气道:“年儿,你不该来的。”
这一句话就像是开启了洪水的闸门,青年不管不顾的抱紧林修,埋在他的肩窝哭的肝肠寸断。
门外的侍女被这哭声惊到,连连敲门。
“林将军,可是出了什么事?”
林修揉了揉额头,也不起了,就躺在床上任由青年抱着他无奈道:“无事无事,将院子里的人都遣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林修甚至要被肩窝出滚烫的泪水灼伤了。
直到青年渐渐安稳下来后,才一个手刀将青年劈昏,一根一根掰开青年缠着自己的手。
穿戴洗漱好之后,才吩咐侍女进来。
“替这位小公子穿衣洗漱。动作小心些。”
吩咐完侍女又叫来林二:“去城里最好的客栈,将陈瑜寻出来,并将小公子交给他。日后晚上加紧防守,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放任何人靠近我的住处。”
“是!”
果然,吊了三年的线,不是说断就断的么?
☆、第四目:舒九番外
火,漫天的大火,舒九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见了在大火中无助挣扎的人们;看见了在被鬼差押送时麻木无情的人们;看见了躺在树上,喝着酒,笑看眼前人间地狱的罪魁祸首——他的师父宋怀林。
那一瞬舒九心上涌起无尽的恨,他想要飞到那树上将其千刀万剐,但他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开哪怕一步。然后,他回头,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他的身体。
哦,对了,他已经死了——舒九恍恍惚惚意识到。
那为什么,数九的眼里满是迷茫。
为什么那些鬼差,看不见我呢?
又一名鬼差飘荡着从舒九的身体穿过,一瞬间,一个微弱的念头在舒九脑海里燃烧起来——难道说我还没死?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在舒九的胸腔激荡起来。
回去!要回到我的身体里去!
然而每每靠近自己的身体都像是遇到了一层坚固的屏障,舒九撞不开,勘不破。
但他做不到的事情,有人能做到。
宋怀林晃荡着酒壶,含笑,一步一步靠近屏障,一步一步穿越屏障,一步一步走进舒九到不了的禁地。
舒九几乎控制不住他的满腔怒火,他嘶吼着,不干的拍打着那一道屏障,却只是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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