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始终是个要面对的问题,刘河也不准备满下去:“妈,我跟苗甜甜分手了,这个钱我跟公司借的,抵押了一年薪资,咱家以后也别跟她联系了。”
母亲很震惊道:“什么!你……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跟甜甜分手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家里商量呢?”
刘河觉得讽刺地问道:“妈,你觉得苗甜甜将来嫁给我,她会对你好吗?你觉得她对我会好吗?”
苗甜甜一点瞧不上刘家,他们家都清楚,他妈就算再单纯老实都能感觉得到,只是在他们这一辈对那些传统观念有些执着,还有他爷爷极其想巴结这个县长千金的事已经是人尽皆知,也亏得刘河跟这个千金好上后,那个好赌的老头才没再虐待他母亲跟妹妹。
所以刘河的妈听到这个消息不免有些吃惊,但她爱儿子,也不希望儿子过得不幸福,一阵叹气后又问道:“那……是为什么分手的?”
“是她提出来的,这件事你现在不要告诉爷爷,他要问急了,就说我们在闹情绪,等到适合的时候我会亲自说的。”刘河本不想满任何人,也就怕那个老头知道后又去虐待病人。
“哎……儿子都是妈不好,让你受苦了,如果没有我这样的妈妈,你就不会……”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哽咽。
她觉得自己亏欠儿子太多,同龄的孩子都在父母长辈的呵护下长大,只有她的孩子偏偏在这种艰苦的家庭里,一边读书还要干比成年人都要重的活,也得不到爷爷的疼爱。好容易苦出来,却要受这么多压力,都怪自己太命苦,才让孩子这么难。
对母亲这种软弱的性格,刘河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悲剧教材,他不想自己也变成这样,更不想再听见她老是将一切归咎在自己身上,这只会让他觉得难受跟烦躁。
“好了,妈,这跟你没关系,也别再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我已经听够了。家里的事,我会解决的,我自己的事我也会自己处理好,关于爷爷,你现在跟妹妹尽量跟他保持距离,我一定会想办法跟他断绝关系的。”
“儿子你怎么了?他好歹是你爷爷。”儿子今天这些话有些让她惶恐不安,怎么这孩子突然间这么决绝。
提到家里那个老头,刘河的情绪有些反感的激动道:“什么爷爷,一个输了钱打我们的爷爷?一个让你失去劳动力也还要从我们身上榨取钱财的爷爷?我爸跟那女人跑了十二年,你还照顾这个老头干什么。你图什么?”
“儿子你怎么了?……”
刘河索性想把一直压抑这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妈,你难道说就从来没恨过他们?我这么大如果欠谁的我会还清楚,不欠的我不会多管闲事,你是我妈,我欠你的养育恩情,我会好好孝顺你,但这跟那个老头没一点关系,将来我会找跟合适时机跟他们脱离干净,”
“孩子你是不是太辛苦了?……妈,对不起你。”儿子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不禁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又是这懦弱自责的三个字,刘河激动嘶吼了一声:“是刘家对不起我!妈,我现在给你打个预防针,你好好想清楚,是留在刘家继续做牛做马,再次累到在医院,然后再让我到处去给您筹医疗费,还是让你儿子少操点心,你好好想想。”
“儿子……妈……对……”
有些被惊吓到的母亲,手足无措地又道歉,她觉得儿子的委屈都是自己造成的,也是自己生病才让这个孩子现在压力这么大,她带给孩子的全都是痛苦。
刘河最终觉得是无奈了:“好了,妈,不要再对我说这三个字了,这不是一个妈该对儿子说的,我今天说的话你好好想想,仔细照顾好身体,就这样吧,我累了。”
“儿子,是妈让你受苦了……”
“妈,我真的好累。”
“那……好吧,妈不说了,儿子,你千万好好照顾自己。”
“嗯……”
第十二章
挂掉电话后,机身的余热还没冷却,另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是那个往日像圣旨一样的号码。
一划开绿色电话键,就是苗甜甜曾经对他咆哮了七年的声音:“喂,刘河,咱们都分了,就别让你们家哪些土包子再给我联系了。就特么搞不懂你们那些穷酸的虚伪巴结怎么那么多。听见就恶心。”
刘河现在不想对这段感情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关联了,顿了一会儿,也不想多说:“没其他的事,我就挂了。”
刘河这样冷冰冰的态度是在苗甜甜这七年的交往中都没有过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声调习惯性呵斥道:“哟,刘河,几天不见长能耐了?敢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跳脱出来反而看清楚了很多,刘河觉得这个女人在她心里从所未有地有些让自己反感:“我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什么语气,关你什么事?”
苗甜甜不好气地讽刺道:“你!……哼,刘河,我说你胆儿怎么肥了?你是不是找到什么富婆了啊,昨天你妹妹打电话来说什么五万块医疗费,分手哪天你还夸下海口说什么要还我六万块,难怪那么能耐,原来是找到新的靠山了呀,北京大城市包养你这种小白脸的富婆多吧?”
对这种激将法,刘河也一点不想做反应,以前是觉得该让着女人,现在也觉得这种绅士风度也是要分人的,也许苗甜甜就一直认准他毫无攻击力吧。
轻描淡写地,刘河把皮球重新捏了一遍踢了回去:“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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