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下已有了两个小妾,虽说这两人一个比一个高大,不过香香脸长得美艳,雪儿长得颇有异域风情,也都还不错。他早听人家讲,男子找比自己高大的美丽娘子,才显得自己财势双全。他现在已经是个举子了,等他再好好念一念书,考过了会试,到时找个小官做做,再娶个有门有户的夫人,岂不美哉!
梅好运见两人都止了哭,心里更加畅快,于是去屏风后换了新衣服,要同两人继续赶路。
他换了衣服出来,得意地展示一番,还未问,雪儿就皱眉道:“好运,你这衣服也太老土了些。简直几十年前的样式,现在谁还穿立领的外袍。”
梅好运大惊:“不会吧,这可是香香买的。”
香香听那雪儿说她衣服买的老式,一张脸早掉了下来,梅好运本就有些怕她,于是马上狗腿地挽着她的手臂道:“款式老些怎么了,我一个书生,穿那么华丽也不大合适。”这么一说,到好似雪儿失言似的,他眼见着雪儿一张脸也阴沉下来,知道自己又说错话,又将她也挽过来,道:“当然新式衣衫也好嘛。”
说完觉得自己太墙头草了些,有失举人风范,于是清清嗓子道:“不如这样,我一日穿香香挑的,一日穿雪儿挑的,可好?”
其实两人不过各看不顺眼,并没有真为了梅好运斗气,不过两人为了衣衫款式新旧倒是争论不休,都自有自己鉴赏眼光。
这都是后话。
此刻三人租了个马车,往奉水镇去了。
左护法的手下只知他在寻人,知他在寻纯阴炉鼎的人只有两个心腹,他叫其余教众先回教内同教主复命,命那两个心腹暗自跟着,护他周全。
他若不是有自己目的,怎么会同这种迂腐书生打交道,他昨日本要给那书生下药,先上了他再说,但又怕他清醒了寻短见,才出此下策。现在简直是点火烧了自己眉毛,挖坑自己跳,弄得他装个女子,狼狈不堪。他坐在车厢外驾车,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用棉布堆得两个胸脯,气不打一出来,恨自己想得个烂主意。耳边又听到马车内那书生同那女鬼嬉笑呻吟,知那女鬼在炼这炉鼎了,身上有些热,但也拉不下脸来进去,只好懊恼地继续驾车。
且说车内,那夜来香造了幻象同梅好运行房,梅好运并未脱衣,只是掀了衣衫,褪了裤子盘在他身上被他操弄。梅好运只觉头昏脑热,那鬼妾抱着他推磨摇动,弄得他舒爽不已。
那鬼妾拉开他衣襟去掐他rǔ_tóu,又在他身上吮吻不休,忽然他怀里的书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书?”
他迷迷蒙蒙看着香香把那书捡了起来,一手抱着他,一手翻开来看。
梅好运羞红了脸,支吾道:“春宫。”
香香将他按住,仔细一看,忽然大笑:
“相公,这是龙阳春宫啊!”
第六章 露馅
前面说到梅好运同两位小妾一同坐车往奉水镇去,路上那雪儿驾车,梅好运同那香香在车内“练功”,却被香香发现他一直看的春宫竟然是龙阳的。梅好运大惊失色,又气又羞,竟然将香香生生推开,蜷在角落赌气不说话。
夜来香看他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怜,今日这修炼也不做了,车内也憋屈,于是和驾车的雪儿换了,自己翘着腿将个车驾得飞快。
左护法掀帘进去,见那梅好运还蜷在角落,抓着他的那书生闷气。他虽看他有些不顺眼,却也无法放着不管,毕竟这是珍贵的炉鼎,须得将他哄得高兴了,晚上才可修炼。左护法耐着性子坐到他身边,也不知道女子是如何安慰人的,只好笨拙地抚着梅好运的头发。梅好运不理他,将脑袋偏向一边,仍在生气。
左护法本就沉默,梅好运不同他说话,他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一直以指代梳,帮他将揉的乱蓬蓬的头发重新绑一绑,这耐心专注的样子,若是被教众看到,非要吓死。左护法摸着他的头发,觉得这书生其实头发挺柔顺,据说头发软的人脾气也好,不过他倒是太优柔寡断,太容易被骗了些。不过,话说回来,若他意志坚定,火眼金睛的,他未必能这般容易地得到他。
两人这般一个梳发,一个抱膝坐着,倒生出些陈静和谐的意味了。
梅好运也气够了,于是抬起脸来,发现是新納的小妾雪儿,正襟危坐地望着他,若有所思的。他想男子汉大丈夫,对着女子生气,实在是有不妥,于是打起笑脸道:“雪儿,你可是驾车累了,快躺在相公腿上歇息一会。”
说罢将两条短腿伸直,对着雪儿拍了拍,示意她躺下。
左护法心道这书生还挺会照顾妻妾,侧着身子躺下,闭眼自想些练功口诀心法之类。
梅好运以为她昨夜pò_chù,早上又赶路,很是疲惫,于是学那妇人动作,轻轻拍着他。没轻没重,一会拍在后心上,一会又拍在臂膀上,拍得正欲提气运功的左护法郁闷无比。既不能运功,只好就这么干躺着。其实昨夜真累的是梅好运,那左护法只道这是个迂腐孱弱书生,道他必是木头般无味的。谁知昨夜抱他,却还可口。这书生真是个yín_dàng东西,昨夜坐在他身上索取不休,挺腰扭臀,好不熟练,不知道这女鬼怎么练得他,竟练出了这幅骚浪样子。跟个男妓似的。
对了,有句话忘记说,这左护法本就是好男风的。不过他喜欢的是白皙美丽的少年,他挑陪床的,有个五字口诀,惯常去的小倌坊都知道: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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