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打算交。我撑不住接着再来一年必修课。”莫淙烁连忙回答。
“很好,今天总算有一个好消息了。”说‘好消息’时司寇的表情一点也不与之匹配,让莫淙烁噤若寒蝉,尤其司寇还接着说,“你的本学年学年考从后天开始,我假设你已经看过考试安排了,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你今年的考试安排从水系开始,从我的课开始。希望到时候你的表现不要像今天一样拙劣。学年考可没有考二次三次无限次的机会,我不希望下一个学年还要在必修课堂上看到你,更不希望在魔法师的理论课堂上还有剑师出没。”
“校规上不禁止跨系旁听……”莫淙烁虚弱地辩解。事实上,校规是鼓励这种行为的,因为各职业需要合作,而相互理解才便于合作。
“我也不禁止跨系旁听,”司寇说,“但是,我禁止跨系发呆更无法容忍课上睡觉。转告你的哨兵,要么,他认真听课并听懂课堂上在讲什么,要么,滚回剑师学院去。我不想在我的课堂上看到朽木尤其是不求上进的朽木。”
您要求剑师听懂魔法师的专业课,还是不同系别的专业课……莫淙烁快哭了,他觉得沈灼能在课堂上安静发呆睡觉就很值得夸奖了,剑师克服多动症是多不容易的事。当然,现实是,他只能回答司寇:“我会转告的。”
“跟他强调,这不是建议,是命令,”司寇补充,“我观察了他一学年,他没有挽救价值了,不可能达到我对课堂的要求,放弃吧,魔法师课堂不适合他。”
他也没想着要适合魔法师课堂啊,他就是不想一个人呆着而已……
“嫉妒,绝对是嫉妒。”听见莫淙烁的转告,沈灼毫不犹豫地断言,“司院长肯定跟老梁闹矛盾了,然后才看你不顺眼。你等等,我在群里问问。”
“别。”莫淙烁拦住他,他们剑师学院的群里是包括了梁岑的,在那里问梁岑的八卦……“你明天就是考试吧?金系的?梁院长监考的?”
“不是老梁监考。”
莫淙烁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这门课他可以监考,他是副手。”由于课程特色,有些课不止一位老师授课,因为需要一些配合才能完成示范,而高水准的配合并不是拉个没学过的学生就能做到的,“好吧,”沈灼承认,“如果我今天得罪了老梁,明天他大概就要监考我了。不过没关系,我合格了他肯定不会打不合格,老梁这点人品还是有的,最多就是为难一下。”
别这么无畏啊,为了个八卦就非要给考试大加难度,你考完了再八不行吗?
“那不就过了新鲜期了吗?新闻最重要的就是时效性。”沈灼正色。
“你是剑师,又不是记者。”莫淙烁拍他,“我们偷偷问,不给梁院长当面难堪。”至于说不让梁岑知道,这个就不指望了。院长对自家学院的控制力从来不可小觑,各方面的控制力。
沈灼的考试还真被梁岑监考了。
沈灼表示:就跟烁烁说不需要偷偷摸摸嘛,因为那和光明正大的结果是一样的,老梁那脸皮,当面拍和背后拍,都是一个效果。
整个考试过程梁岑都专注地盯着沈灼冷笑,顺便还释放威压,当然不是八级剑师的无节制威压,只是给沈灼的行动造成压迫,但又不会直接把他压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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