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誉晖昏过去之前下了死命令,谁都不许在李泽面前多言一句关于他的事情,何伯不敢自作主张和李泽说,即使平日我行我素惯了的阿ken都不敢冒然违背,上上下下一群人竟是手无寸铁失了方寸。
盛誉晖在icu住了整整一周,经历接踵而来的并发症,几次遇险甚至出现心脏停跳,eason犹如旋转的陀螺,彻夜不眠坚守,时时观测数据,好不容易才将盛誉晖性命救下。
转入专属病房的第二天傍晚,盛誉晖终于从浅眠中彻底苏醒,eason见他勉力掀开的眼皮,竟然喜极而泣。
“boss,您终于清醒了。”
他手执病历本,细致的观察床边仪器显示的各种数据,表情一丝不苟,眉心依然紧蹙打结,神色已然疲倦至了极点,但其中难掩的惊喜仍旧一目了然。
盛誉晖勉强抬手揭下氧气面罩,凹陷下去的脸颊颧骨清晰可见。
“我睡了多久?”
“在icu昏睡整整一周,进入浅眠才转回这里。”
“现在是什么时候?”
盛誉晖向来不喜自己居住的屋内过于明亮,他的这间病房同样是遮着厚重的窗帘,白天夜晚都开需要着壁灯照明,他昏昏然醒过来,头脑混沌的厉害,竟然生出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
“临近傍晚。”
“叫何伯来见我。”
“boss,您需要静养。”
盛誉晖仍旧觉得眼皮似乎挂着千斤巨石无力掀开,他阖着双目气息薄弱,殊无血色的脸颊如同裹了一层冰棱,eason心知他不悦,但仍旧硬着头皮劝导。
“boss,您刚刚经历胃部切除手术,又承受术后各项并发症,身体免疫力极为低弱,我并不建议您在此刻接触外届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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