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慧颖将双脚收了回来,站起扶了岑敬之一把,按着他坐定,方才笑盈盈开口道:“我要你做的事其实不难,你只需从今日起每日到你父亲外书房去读书。若是有人阻拦,你不妨说天气越来越冷,內院又没有书房,只有在外书房看读书才便当。”
岑敬之听了,点头如捣蒜:“怎么说我知道,还有呢?就这事儿?那也太简单了,美人,你不用同我客气,还有什么难事都交给我!”
赵慧颖娇笑道:“往后自然还有要你帮的,现下做好这宗就是大功一件了。也不用坚持太久,就十天半个月罢了。事后定有你的好儿。”说着就站了起来,拿手在岑敬之胸口抚了一把,一步三摇地出了门口,道不尽的fēng_liú媚态。
岑敬之迷迷瞪瞪,朝门口伸着手,不停咽着口水。半晌才回过神,一个箭步出了厢房,也不理过来叫他的香草,径自冲出院子,往前院去了。
香草跟着他到了二门口,确定他去了外书房方向,便悠悠然回银叶苑歇着去了。剩下的事就等晚间她兄长的消息了。
傍晚,岑昌从衙门回来便被书房的看门小厮在大门口拦了,即时得知了岑敬之在外书房的事。岑昌火急火燎地赶到外书房,却听到房内岑敬之口诵诗书,颇像那么回事。岑昌扒开窗缝往里看,果然看到自己儿子在闭目摇头品读诗书,心头不由大喜,轻手轻脚关了窗户,低声对小厮道:“你就在门口守着,除了大少爷谁也不得入内,几时大少爷读完了书,再着人到内院寻我。”小厮连连点头,岑昌满意地背着手,一步一踱回内院去了。
晚间,岑昌同赵慧颖刚用完晚膳,前院一个婆子便来寻他。岑昌于是急匆匆地去了前院,赵慧颖望着他的背影眼睛微眯。
翌日,岑昌出玉清院院门,香草便来见了赵慧颖。
赵慧颖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独留了香草说话。香草趋前,压低声音:“太太,我兄长依吩咐从寝房窗户进去,躲在床幔后头等着老爷。老爷进书房关了门便直奔博古架去,费了好大劲儿移开,从墙上抠下一块砖,拿出一个匣子,打开翻了翻才又放回去,然后把砖头同博古架复了原。”
赵慧颖眼中精光一闪道:“你们做得很好,告诉你兄长,后日晚间我会绊住老爷,让他把匣子拿出来,送到城北那个院子里。待邢爷交还给他,即刻回来将东西放回原处。记住,务必要在五更之前复原,做得仔细些。”
香草大力点头道:“太太放心,我都记住了,必定一句不落嘱咐兄长。”
赵慧颖满意地笑着,从案几上拿了两个不起眼的钱袋,塞给香草:“这是赏给你们兄妹的,事成后还有重赏。以后只要你们忠心耿耿,我自会重用你们兄妹。”香草千恩万谢接过两个分量不轻的钱袋子,连连磕头表忠心。
赵慧颖也不拦她,她对这两兄妹很是满意,够机灵,能成事,就看会不会一直忠心不二。岑昌的秘密必须尽快弄到手,若是让他找了别处藏出去,又得费不少劲儿。后日虽急了一些,却是不得不如此。岑敬之那里务必也要再交代他坚持十天半月,让岑昌不致起疑……
赵慧颖于是又叮嘱了香草几句,让她回去转告岑敬之。香草暗暗记下,回去两头交代不提。
岑敬之自此日里便待在外书房,舞文弄墨,诵诗读经。岑昌见了,大为宽慰,回到玉清院也兴致勃勃拉着赵慧颖写写画画。
赵慧颖看着便有了计较。到了行事之日,特地抄写了一首艳情诗,让人下晌便送到岑昌衙门交到他手上。岑昌被她撩得浮想联翩,一下衙便急吼吼地回了玉清院。
玉清院里,赵慧颖早就安排好了,下人都不见影儿。她把房里的地龙烧得暖如暮春,穿上又薄又透的纱裙倚在榻上等岑昌。
岑昌进得门来,一眼就望见了榻上曲线玲珑、通身肌肤若隐若现的俏佳人。浑身上下立马就像着了火,径自扯脱了外袍、中衣,三两步便跨到榻上,从上到下抚弄佳人妙体。
赵慧颖待他抚弄过一遍,便移了榻几过来,上头是笔墨纸砚和各色颜料。岑昌不明其意望着她,赵慧颖揉着他的胸口娇声道:“妾身想请爷画下妾身现在的样子。”
岑昌一听,立马来了兴致。若说风雅之事哪一件他最有心得,就要数画画了,尤其是画人物。如此良辰,灯火之下,描画身披薄纱的美人儿,果然合了那首香艳无比的情诗之意。
岑昌按下初始被激起的欲念,移了榻几到身前,待赵慧颖倚好身子,便果真一笔一笔照着画起来。
这一画就是一个多时辰,等岑昌画完,两人又抱在一起赏析调笑了一番,方才吩咐人送了晚膳进来。
几个丫头见惯二人荒唐,摆完酒菜,低着头飞快收拾了榻几上的东西,关门退了出去。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贴到一处且吃且揉,你勾我我勾你,勾了个衣衫全褪,黏黏答答,却都极享受这种磨蹭。
一顿饭吃到了近子时,两人都有八分醉,桌上凳上榻上床上几番乱战,接近五更才筋疲力尽歇了。
早上,待岑昌起身去了衙门,香草便又过来了玉清院,向赵慧颖禀报事情很顺利。赵慧颖放下心来,赏了她一套首饰,让她回去仍旧看着岑敬之做戏。
午间,赵慧颖的乳娘乘了一顶小轿进了岑府。赵慧颖嫁来岑家便让乳娘去了城北宅子里打理。那个宅子,也算是她的私产,只不过挂的是邢源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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