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惜墨如金,我当然要好好珍藏了。”王墨将纸卷抱在怀中。
“倘若小墨喜欢,我一会多写几幅送给你便是。”梓昕抬头望向窗外,看见耶律宁英俊的面容,面上的笑意瞬间消散了。
“主上何时也学会在窗外偷窥了。”梓昕不知耶律宁在外站了多久,他想起刚才与小墨在房间中的欢笑被耶律宁全然看见,面上有些不悦。
“我刚刚路过而已。”耶律宁推门走进来,为何美人看见他总是一副微怒的神情,难道就这般厌烦他吗。
“主上上午不是应该留在书房处理事务吗?”梓昕也懒得与耶律宁争辩了,他靠在桌边看着面前的人,幸好耶律宁身为匈奴王每日处理的事务繁多,否则他被耶律宁日日缠着,岂不是会被烦死。
“我有些放心不下梓昕,便想抽空过来看看。”耶律宁并未靠近梓昕,只是站在了房门边。
“你有何可不放心我的。”梓昕有些不耐的说,他被囚禁在匈奴宫中又逃不掉。
“我顾虑梓昕呆坐在房间中太烦闷,现在看到梓昕偶尔看看书卷写写字画,面上有些笑容,我就放心多了。”耶律宁向后退了一步,缓缓转身离开房间。“梓昕不要一直留在房间中,出去走走看看宫中的风景也好。”
梓昕看着耶律宁的背影,微微蹙了蹙秀眉,难道耶律宁特意走来就只是为了与他说几句话,或许是耶律宁闲着无聊罢了,他又何必过多在意此事。
第 20 章
第19章
白嫩的包子散发着淡淡的热气,静静的躺在白瓷盘子中。一旁碗中的粥,米粒晶莹剔透,隐约飘散着淡黄色的花瓣,看起来异常诱人。
梓昕坐在桌边,如墨的长发被发带草草束起,在明亮的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亮。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夹起一个包子,小口咬着匆匆吃掉了。
“梓昕慢点吃,吃得太快对胃不好。”耶律宁看着手中剩下的半个包子,他甚至怀疑梓昕是有些饿急了。
“我吃好了,主上慢慢用吧。”梓昕起身走向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他的面容冷漠,在阳光的映照下却平添了一丝淡淡的柔和。
“梓昕还没有喝粥。”耶律宁看向窗外高挑的身影,他特意吩咐厨子做得桂花粥,梓昕怎能不吃一口呢。
“我已经吃饱了。”梓昕淡淡的说,视线未从窗外移开一刻。
“这是中原人常做的桂花粥,我今日特意让厨子多放了一些桂花,梓昕可以试试看。”耶律宁起身走到梓昕身边,伸手抚住他的肩膀,“粥要趁热喝,放冷了就不好喝了。”
“主上,时辰已经不早了,倘若您再耽误下午恐怕就赶不上殿议了。”梓昕转身看着耶律宁执意的双眼,他不介意与耶律宁耗下去,反正赶时间的又不是他。
“我将今日的殿议推了。”耶律宁看向梓昕清丽的面容,微微笑了笑,“我多日忙于事务,而让梓昕一人孤独的留在房间中,是我疏忽了,今日我想留下来好好的陪着梓昕。”
梓昕皱紧了眉头,多日来他与耶律宁不过是清晨夜间短暂的相处,到也有些适应了。如今他不知耶律宁整天陪着他到底是想做什么,亦或耶律宁并未放弃占有他的想法。
“有王墨陪着我,我并不感到孤独。”梓昕忙张口反驳道,话出口他便有些后悔了,他担心耶律宁会找小墨的麻烦。
“王墨毕竟只是一个侍从,而我却是陪在梓昕身边一生的人。”耶律宁重重的说,他有些厌恶王墨的碍眼,但倘若梓昕身边没有一个亲近之人的陪伴,或许梓昕的性子会更加沉闷。
梓昕哼了一声,这只是耶律宁的一厢情愿,即使小谨年纪尚轻,等到羽翼丰满的那一天恐怕要过多年,但他也绝不会一辈子被囚禁在耶律宁身边的。
“我们回去吧,倘若粥冷了,还需要下人再去做一遍。”耶律宁握住梓昕的衣袖。
梓昕无奈的点头,倘若他不答应耶律宁,恐怕会一遍遍的说下去,而他根本没有那个耐心去忍受。
耶律宁拿起汤匙晃了晃,他特意舀了一些浮在上面的桂花喂向梓昕。
“我可以自己喝,您没有必要费力喂我。”梓昕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汤勺,最近耶律宁似乎越来越喜欢喂他了,而他绝不会再惯耶律宁的这个毛病。
“我喜欢喂梓昕,倘若梓昕不愿的话,只吃这一勺便可。”耶律宁的手依旧举在半空中。虽然现在有些艰难,但只要待过了些时日,梓昕习惯了就好。
“像养小猫小狗一般待我吗?”梓昕扬声说道,他用力握住了桌边。他似乎感觉自己就如刀俎上的鱼肉一般,而耶律宁并不想立刻杀了他,只是在慢慢的折磨他,等他的耐性消磨殆尽再动手。
“梓昕怎能这般理解,我真的是因为喜欢你,才想用心待你好。”耶律宁眼中有一丝淡淡的伤意。他已经与梓昕相处了多日,渐渐改去一些残暴的性子,为何梓昕还是不肯相信他。
梓昕冷笑一声,匈奴人真是有趣,日日将喜欢挂在嘴边,殊不知他们的行为实在让人心生厌恶。
“主上想做什么直接做就是,何必如此转弯抹角。”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但最后依旧是qín_shòu一般的动手。
耶律宁用力握住梓昕的手腕,凑近他粉红的双唇,在看着梓昕充满寒意的双眸后,他用力放下了手,“为什么不反抗了。”
“我的反抗有用吗?”或许他的反应愈加激烈,耶律宁愈加想强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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