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颜瑾接下来说的话,直接将他的心彻底粉碎,“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我的幸福,难道我就真的让你那么讨厌吗?”
什么叫自己破坏了她的幸福?
只有她幸福了,他才能幸福?她不幸福,那无论无何他就不会开心。
可是这么浅显的道理,颜瑾居然看不透。
可是转念一想,这一切还不是自己作出来的?如果当初选择坦诚地和颜瑾重逢,也不会搞到现在这个样子。
“瑾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管颜瑾如何想他,他还是决定要将自己心里的话全说出来。
但,眼前的小丫头,好像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打算给他。
在听到齐哈尔那么亲切地称呼自己的时候,颜瑾只觉得要吐了,爪子直接不留情地掐住他的俊脸,用力地扯了扯,道:“别叫得那么亲密,你没有权利这么叫我。”
齐哈尔真的都快后悔疯了,好吗?
这个小丫头是什么性格,他难道还不清楚吗?
只要是她认为是对的,那么别人就别想转变她的想法。这也是当初在哪个小镇上,齐哈尔和她相处下来,之后才悟出来的道理。
“你听我说……我……”
“滚。”颜瑾压根连一丁点儿机会都不想给他,“今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完,颜瑾已经气呼呼地来到窗边,将窗户一开,指着齐哈尔,又指了指敞开的窗户,那意思很明白,你还不快点滚?
齐哈尔知道,要让她相信,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lt;gt;
瑾儿现在还在气头上,他也不想和她硬碰硬的,所以一边捂着自己的裆部,一边灰溜溜地走了。
这或许,是他齐哈尔的人生到现在,最为丢脸的一件事了。
直到他从窗户翻出去之后,颜瑾才气呼呼地将窗户重重地关上,还找来一条衣服上的丝带,直接将窗户的把手绑在一起,这样一来,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今后
再也没有人能轻易地进来了。
可,冷静下来的颜瑾也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齐哈尔刚才的那些表现,真的不像是在说谎。
而且颜瑾联想到几次,自己在看到齐哈尔的身影之后,总觉得似曾相识。更有一次,她直接将他当成了面具男质问,还出动齐王府的死士帮忙拦截。
越想心越慌,不可能的,齐哈尔怎么会是那个人呢?
如果面具男在她的心里是至高无上的,那么齐哈尔在她的心里就是。
,好吗?
气疯了的颜瑾,只能带着满身怒意回到床上。
可刚躺下的她,一想到刚才这床被子,还被睡过,这下子连最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来人啊,快来人!”颜瑾突然大喊。lt;gt;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立刻进去,小心翼翼地问:“公主,有何吩咐?”
不是她们表现得太过小心翼翼,实在是她们从来都不曾再颜瑾的身上感觉到如此浓重的怒意。
颜瑾这边已经将自己床上的被子扔到了地上,怒气冲冲地对前来的侍女道:“快帮本宫将这床被子换了。”
侍女:“……”,这么晚,生这么大的气,就为了向要换一床被子。
她们那个一直待人都很宽厚的公主殿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跋扈了?
“怎么?现在本宫的话,你们也不听了吗?”心里很生气,但又无处发泄的颜瑾,只能将气撒在侍女的身上。
小侍女那里还敢杵在那里,立刻福了福身体,恭敬地道:“殿下莫生气,奴婢这就帮您换。”
直到换了床新的被子,颜瑾心中的怒火丝毫没有消失,反而还对宫女道:“将换下来的那床被子,给本宫烧了。”
宫女:“……”,公主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好陌生?
颜瑾寝宫发生的这一切,都没能逃过院子里梧桐树上站着的那个人的眼睛。
齐哈尔的心里一片苍凉!
当真这么讨厌我吗?
竟然连他睡过的被子都要换了,不止换了,还要烧了。
院子里被子燃烧起来的那团火光,似乎也烧到了齐哈尔的心里。
可,无论火光再烈,也无法溶化他心里的寒冰。lt;gt;
看着屋外熊熊燃烧的大火,颜瑾只是紧紧地攥着手里那个骷髅面具,低声呢喃:“你究竟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出现?”
面具都快要被她捏得变型了,可是颜瑾丝毫没有感觉,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抓着和那个人的最后一丝联系。
正站在火堆旁边的颜瑾,突然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树上掉落下来,正正地砸到火堆了,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颜瑾只当是树上的果实掉了下来,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树上。
若是此时她肯抬头看,她一定能看到,一个眼眶泛红的清冷身影,正站在树顶静静地看着他,手里还拿着那天出去郊游,颜瑾采到并且送给他的野生红豆。
你送我的红豆,原来也会腐朽?
可惜从来没有人告诉我。
寒夜灯如火,月伴星如昨。可你独留我一个人过!
眷恋般地看了火堆旁的那个身影,齐哈尔向上一跃,直接消失在黑夜里。
拿着面具的颜瑾,突然感觉到,这辈子好像都不可能见到这个面具的主人了。
……
龙觏勾引颜瞑不成,反被调戏的传言,早在皇城里传遍了。
颜瞑还以为,这样的龙觏肯定不会在雄川长久地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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