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的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人感受到他的阳光,再阴暗的人,在他的笑容面前,也会不自觉地跟着翘起嘴角。
“大王……”啊澈转身抬头,向上望着比自己搞出许多的男人,只是他眼神中的某些东西,好像似曾相识。
一不小心,就被看到自己最真实的想法,男人尴尬地转身道:“你自己试试看。”
他娘的,他身上的味道,怎么那么好闻?去他的,搞什么鬼,自己在想什么?他可是个男人,男人!
某个不明真相的男人,在心里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莫要误入歧途。他也曾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类男人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当时他还在脑子里想像过,两个三大五粗满脸都是胡渣的男人在搞那种事,一想到就要吐好吗?
啊澈不明白身后那个人的思想,发现他的脸诡异地红了起来,立刻关心地问:“大王,你是不是生病了?”说着还不够,竟然将自己有些凉的小手,贴上了男人火热的额头。
向来唯我独尊的男人,就那么任由一个小家伙乖乖地摸着额头,“不烫啊,可是脸为什么这么红?”
看着他清澈的眼睛,男人性感的喉结动了动,“我看起来像生病了吗?”
“像啊。”啊澈回答,小手仍在他的额头上,看着他生的漂亮的细长眼睛,可惜毁在了整个嘴那圈邋遢的大胡子上,啊澈突然说:“大王,你长得肯定很好看,只要不要这些胡子,就更好了。”
这是得到了他的肯定吗?男人突然咧嘴笑了,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啊澈想看大王没有胡子的样子吗?”虽然他都忘了,他有多少年不曾刮过胡子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啊澈点头,“其实将自己收拾好了,也是给自己一种鼓励啊。lt;gt;大王,你又不老,为什么要留着这些胡子啊?”
是啊,他其实只有二十五,可是那圈大胡子,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多了十岁还不只。
“啊澈,你帮大王刮胡子,好吗?”男人突然说。啊澈眨了眨眼睛,在还没有回应的时候,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拉着走了。
男人所住的那个小院,立刻被闹得鸡飞狗跳。命人打来了水,男人低头将脸浸湿,抬起满是水珠的脸,将一把小刀放到啊澈的手里。
那一刻,啊澈却生了另一种和他不同的心思。如果趁着这个男人不注意,将这把小刀捅进他的喉咙,她是不是就能顺利逃出去了?
“快啊,还愣着干什么吗?”男人突然抬头,看着小脸煞白的少年。
那天的阳光很烈,男人抬头的时候,银灰色的眸子闪着某种啊澈熟悉的光。突然啊澈想起了,这种光,以前最常出现的地方,是在瞑哥哥的眼睛里。
那一刻,啊澈的手开始发抖,难道这个人也和瞑哥哥一样,是喜欢自己的吗?想到这里,啊澈再也没办法将自己脑海里的那个想法付诸实际。
将刀往男人的身边一丢,啊澈哭着转身就跑,留下一脸疑惑的男人。这小家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地哭什么?
尽管啊澈哭了,可是男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自己满脸的大胡子收拾干净。
当找不到啊澈的大男人,出现在东院夫人的屋里时,正在画眉的女人,连手里的眉笔掉落都不知道了,眼前心心念念的,只有出现在她身边的这个高大男人。
“大、大王?”若不是他身上的衣服不变,身上的味道也没有变,女人很有可能没办法将眼前这个美男,和以前那个中年男人联系在一起。lt;gt;
其实,刮掉胡子的大王,年龄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
“见过啊澈吗?”男人可不管女人眼里那快要将自己融化的温度,自顾自地问出想要问的问题。
女人这才惊觉,大王这是为了那个啊澈,才将自己的胡子刮掉的?不满不甘和憋屈,瞬间填满了她的心。貌美如花,还比不过年少无知吗?
“大王,您为什么一直要找啊澈啊?”不甘心的女人,扭着小腰上前,柔柔软软地往男人的怀里一靠,小手不满地在他的胸前打着圈。
近看,这个男人更是帅得要人命。这样的他,若是被其他三个院的夫人们看到,那今后这个男人每次回来,四个人不得打破头?
以前只要她每次使出这些招数,男人总会乖乖就擒,所以男人每次回来,歇息在她院子里的机会,也要比其他三个院子的时间要多,这是她的法宝也是她这么多年来,唯一在这个男人身上百无禁忌的手段。
只是,这一次的男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她打横抱往床上,而是厌恶地将她的手拿开,径自往门外走,边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发什么浪?”
敢情,每次她在他面前使出这些招数的时候,在他的心里,都是她在?女人可不甘心。
既然她能将啊澈带进这里,那她也有能力,让啊澈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找了半个寨子,男人仍旧没有找到刚才哭了的那个小家伙,只能回到东院,守在那里等着他自己回来。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啊澈终于耷拉着脑袋,从前门走了进来。
人还没站定,身边立刻刮起一阵旋风,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你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啊澈抬头,看着露出真容的男人,笑得苍白,“大王,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他自己也很想知道。lt;gt;虽然告诫过自己很多次,还有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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