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啊澈回到寨子,让她好好地吃了东西之后,才命人将马牵了过来,“走吧,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啊澈不敢违背他的话,乖顺地被他抱上了马,男人在自己的身后落坐,朝着寨子外边飞快地跑去。
刚刚他们回到寨子的时候,啊澈再迟钝也感觉到,大家看自己的眼神变了,从以前的鄙夷到了现在的惧怕。西院夫人的死,将他们心里所有的恐惧都激了出来,将恐惧延续到了啊澈的身上。
以后再寨子里,男人若是不在,她应该会活得比死还要惨吧。
身边飞快掠过的风景,啊澈无心欣赏,一颗心只放在了如何快速逃离这个男人的事上。
不知过了多久,啊澈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将马停下,大手像她伸出来。
啊澈抬头看了看四周,才发现男人将她带到一片草原上来了。辽源广阔的地界上,风带来了青草好闻的味道,远处竟然还有成群的绵羊在快速地跑着。
好一副天然画卷,啊澈不由得开始嫌弃自己只长了一双眼睛,恨不得将这样美丽的画面刻进自己的脑海。
“怎么了?太美不敢相信了吗?”男人看着小家伙呆滞的模样,不由得失笑问。
啊澈这才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男人的手里,被他抱着下了马。
一下马,小家伙便像脱缰的野马似的,飞快地跑了出去。说实在的,被带到这个寨子已经快一个月了,啊澈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快乐过。
“哇……”
“小羊快到啊澈这里来。lt;gt;”
“哇,好漂亮的小花。”
前面的小家伙一直跑着叫着,男人就一直一脸温柔地走在她的身后跟着,满脸温柔的笑,看着他的小家伙快乐的模样。
幸好,自己有将他带出来,否则他就看不到他这么自在快乐,最重要的是真实的笑脸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到,啊澈在对他笑的时候,并不是发自内心的。从那时起,他就一直盼望着,有一天啊澈也能对他露出真实的笑容来。
“怎么样?心情好点了没?”男人来到啊澈的身边,温柔地笑着问。
啊澈这才注意到,自己刚刚无形中,释放了自己的天性,脸红又呆滞地看着男人,“大王,谢谢你。”这一句,啊澈是发自内心的。
可是她可能没有想过,自己笑起来的样子有多美,男人几乎是在看到她那个笑容之后,便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突然欺身上前,将小家伙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啊澈,早上那件事,一定将你吓坏了吧?”男人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寨子里连一只蚂蚁苍蝇都没有的地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条毒蛇?”
他这是在和自己解释吗?啊澈承认,这一刻的男人是有些帅的。
“其实昨天我就知道那条蛇是谁带进来的,我只是、只是不想因为我让你受到伤害,所以才……”活了二三十年,男人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一句话竟然那么难以说出口。
带着他独有香味的小手,突然捂住了他试图解释的嘴,“大王,是啊澈误会你了。”
原来,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居然是为了自己,才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来,这让啊澈的内心更加不好过。她宁愿他一直在她的心里是一个坏人的形象,今后如果要和他翻脸,也不至于会让自己的心更加的难过。lt;gt;
略微冰凉的小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按在面前高大男人的胸口,让她感受里面的心跳,“这颗心,今后只愿为你而跳动,你可愿?”
猛地,被他抓住的小手,像摸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男人失落的眼神,没有逃过啊澈的眼睛。这么纯粹的感情,啊澈真的无法接受,再也不能无视这个男人对她所花的心思。
“你、你不愿意吗?”男人小心翼翼地提问,甚至连僵在半空的那只大手,都没有来得及收回去。
啊澈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害怕那里面的东西,会让她再次沦陷,“大王,啊澈不值得您这么对待。”
男人似乎松了口气,在听到她的解释之后,“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是我愿不愿意付出。”
啊澈不解,抬头看着他诚挚的眼。
“虽然你我都是男人,我却想把整个世界都捧到你的面前,可是我怕吓到了你,我怕你……”男人越说,胸口起伏的幅度的越大。
啊澈真的慌了,连颜瞑都不曾给过她这么郑重的承诺,她的心再也无法不为所动。可是她害怕,害怕他再次说出会让她无法自拨的话来,于是指着走远的马儿道:“大王,马跑了,你不是说要教啊澈骑马的?”
男人只得收回那颗炙热的心,顺着她小孩子的心性,将马重新牵到她的面前,宠溺地看着她,“待会儿上了马,可不许哭鼻子啊。”
啊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真的是豁出去了,“啊澈什么都不怕。”
可是后来,啊澈才明白男人话里的含义。他说教,就绝对是真的认真教学,根本没有给啊澈任何反悔的机会,啊澈被他强迫着一直在马上狂奔,手掌的皮都被缰绳磨破了,可男人还是一直持续着他的教学,严肃的模样,让啊澈不由得想起了颜子轩那种人。lt;gt;
这才是真正男儿该有的模样吧?
“大王,啊澈手疼。”最后,啊澈还是忍不住开始向他抱怨。
背后的男人,大手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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