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之后,啊澈立刻拉着哥哥的手,“哥哥,我有话要和你说。”
经历了一次生死离别,啊哲当然赶紧坐到她的身边,“什么事,你赶紧说,哥哥听着呢。”
可若是真正要说,啊澈又觉得难以启齿,“哥哥,瞑哥哥说,只要我陪他三年,三年后,我就是自由的。我、我已经答应了。”
说完之后,啊澈小心翼翼地拿眼睛,看着啊哲的神情。
可是这家伙,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竟然连话都不说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啊澈。
“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澈去拉他的衣袖。
啊哲这才像醒过来一样,看着啊澈的眼睛,“你实话告诉哥哥,刚刚发生了什么?”
若是没有事情发生,瞑大哥怎么会突然又回来了。啊哲又不傻,那个男人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对啊澈深深的眷恋和不舍,刚才那么急着回来,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没有。”啊澈含糊其辞,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从小,每一次啊澈说谎的时候,就不敢看别人的眼睛。这会儿啊哲更加肯定了,抓住她的手,冷声质问,“你老实告诉我,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人来过了?”
啊澈知道瞒不住,只能老实交代,“他、他刚才来过了。”
“上次差点杀了瞑大哥的那个人?”啊哲已经从其他人的嘴里知道,上次啊澈说喜欢的那个人,颜瞑其实在皇陵差点被他杀了。
什么人不好搞,非要杀皇帝,这人究竟想怎么样?
啊澈点头,“其实,他应该是和瞑哥哥的父亲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上次听他说,他就五十二口人,全都丧命在瞑哥哥的父亲手里。lt;gt;”
对了,瞑哥哥的父亲,当时大王说他名字的时候,好像就叫宫珏吧。那这样,那天自己在深宫里见到的那个清贵俊逸的男人,岂不就是瞑哥哥的父亲了?
可是那个人,看起来还那么年轻,已经有瞑哥哥这么大的孩子了,那么瞑哥哥岂不是不是美人姐姐的亲生孩子了吗?但是美人姐姐他们夫妻两个,为什么还肯让瞑哥哥当雄川的皇帝?
这家人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
啊澈这才想起来,那天那个人突然释放出来的那股杀气,只需一个眼神,就能将她吓得从椅子上摔下去。看来,大王说的那件事,十有**是真的。
一家五十几口的生命啊,这已经是血海深仇了,要让大王放下,恐怕很难了。
原本啊澈还想着,如果瞑哥哥肯放过大王,那她一定好好说服大王,两个人远走高飞的,再也不要出现在瞑哥哥他们面前,相安无事。可是现在,再也不可能了,不是吗?
“你在想什么?我问你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啊哲看她的思绪好像突然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又将她喊醒。
啊澈晃了晃自己的头,将刚才想到的那些乱乱的东西全部抛在脑后,“是的,刚才他来过了。”
啊哲何其聪明,想想刚才自己和王妃无缘无故的,两个人都睡着了,这其中的缘由不用说他也知道了。
“可是我保证,他真的没有恶意,他就是来看看我的病好了没有而已。”啊澈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几天,病情究竟有多严重,更加没有想到,大王会用迷香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让屋子里看着自己的两个人晕过去。lt;gt;
啊哲平静无波的眸子看着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妹妹好?
“哥哥,你不要生气,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为了证明自己现在的身体还很健康,啊澈甚至还准备下床,走几步给啊哲看看。
可是到底是病了好几天,脚踩刚碰到地,腿立刻一软,要不是啊哲将她抱着,啊澈早就摔成狗吃屎了。
“看看,你这个样子,算是好好的吗?”啊哲无奈地说,“你知道,你究竟昏睡几天了吗?”
啊澈摇头,“我不就是昨天开始发烧的吗?”
这个呆瓜,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病重。啊哲只能无奈地说:“你已经睡了好几天了,要不是以烟的娘,王妃的师傅出手,我早就得替你收尸了。”
“不会吧?”啊澈不敢相信,自己好好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这样了,“哥,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傻瓜,王妃的师傅都说了,今晚你的烧要是不退,我真的就得替你收尸了。”
啊澈发现,啊哲的眼睛底下,有浓浓的青黑色,而且眼尾,也有不正常的红,显然刚刚才哭过。
怪不得大王会冒那么大的危险,也要进亲王府来看自己。
看着啊哲消瘦的脸,啊澈真的不知道,自己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啊哲究竟是怎么度过的?不用想啊澈也知道,哥哥为了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他也在所不惜。越想越难过,啊澈不由得拉着啊哲袖子,难过地嗓音,“哥哥,对不起。”
啊哲站在床边,无声地看着她,默默叹气。lt;gt;现在,啊澈和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复杂,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看着他们三个人,继续这样你死我活地下去,最终三方俱伤。
隔天早上,钟若寻再次来到啊澈的房间里,把完脉之后,啊哲主动提出,要送她回箬竹轩,钟若寻立刻知道,这个小家伙有话要和自己说。
大概是啊哲从来都没有和啊澈以外的女人单独呆在一起过,所以眼看箬竹轩就要到了,小家伙还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啊哲,你是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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