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爱,只要对方的心里没有自己,颜瞑也不会回头了。
啊哲偷偷地数了一下,颜瞑给的那些银票,足足又一百万两,这笔钱,都够啊澈活三辈子的了。
可见,颜瞑纵使放手,心里也是真的希望,啊澈能幸福的。
“哥,你在看什么啊?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了?”啊澈醒了,看到啊哲手里拿着一叠纸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哲赶紧将那叠银票往兜里装了进去,才说:“没有啊,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啊,哪里有什么人?”不是他要隐瞒,他实在不想再让啊澈回忆起那一天和颜瞑之间的事。
“哥,我们离开这里吧。”
这些天,啊澈思前想后,就算不能和大王在一起,她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昧着良心答应瞑哥哥陪他三年,他给自己自由。那样既对大王不公平,也会让瞑哥哥停滞不前,他的心,没有办法去接纳别人,这样会害了他一辈子。
啊哲也正有此意,“好,待会儿你喝了药,我就去和王妃说。明天一早,我们悄悄地走。”
颜瞑从啊澈的院子出来之后,直接来到以烟这里。
和她接触的次数本就不多,这会儿突然的来了,颜瞑怕以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院门口犹豫了许久,颜瞑始终提不起勇气进门。面对啊澈的时候,他都不曾有这种感觉,可是面对以烟的时候,他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次伤害到她。
算了,还是改天再来吧。
正当颜瞑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远门却开了。
“皇上?您怎么在这里?”小宫女眼冒爱心,看到俊美年轻的颜瞑,一个个总是这幅样子。lt;gt;
她的声音,引起了院子里那个正在配药的小女孩注意。小小的脑袋往远门口一伸,看到是颜瞑之后,又白了他一眼,继续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第一次被人瞧不起,颜瞑心里不是滋味,对着宫女道:“朕路过的。”
“呸,下流胚子,一出小黑屋,就到处乱溜达。”小丫头碎碎念,小小的白皙的手指,改为揪掉院子里树下的小草泄愤。
看来她一时之间,肯定是不会原谅自己了。颜瞑失望,转身之际,身后又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切,连道歉也是这麽没有诚意。”
“唉,你这个人,会不会说话啊?”颜瞑心里一急,上前理论。他承认,这样的他很没品。一个男人,居然还和女人斤斤计较。
那边被颜瞑戳破的家伙,反倒没了他这样的理直气壮,好像做错事的人真的是她似的,又假模假样地开始弄那些放在地上晒的药,压根不敢回过头来看颜瞑。
见她不再说话,颜瞑一个男人也不好死缠烂打的,最后还是走了。
“烟儿,他没来的时候,你一直盼望他过来,怎么他一来,你却将他气走了。”楠竹的手里拿着一个竹篮,里面放满了要晒的药,从后面走出来。
“吓死我了,娘,您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以烟按着自己的心脏不断地大口喘气。
楠竹不想戳破她,死矜持,总将自己喜欢的人推得远远的。刚刚她躲在门边看了很久,“我这么大的人走过来,你都没发现,难不成心里在想着谁不成?”
以烟脸红红,撅着嘴,“娘您最讨厌了。lt;gt;”
楠竹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跑远。这小丫头,颜瞑就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想嫁的那个人。以前总是以别的身份出现在颜瞑身边,现在能光明正大了,她反而有怯懦了。
看来有时间,还是要和若寻说一说,这两个孩子该怎么办?
隔天早上,啊哲带着啊澈走的时候,钟若寻没有去送。因为,这是啊哲他们自己提出来的,以后大家就当陌路人好了,纵使再见,也是不识。
钟若寻躲在被窝里哭,双胞胎还在熟睡,颜子轩不在身边的时间,真的好难挨。
直到中午,钟若寻才去了两个小家伙先前住的那间屋子。冷冷清清,人去楼空,只有屋子中央的茶桌上,放着当初颜瞑给啊澈的定情信物,那个发簪。
替颜瞑收了起来,钟若寻准备等他以后心情好些了,再还给他。转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对上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颜子轩背着手,紧抿着薄唇,静静地站在门口。
早有隐卫告知他,早上的时候,啊哲带着啊澈离开齐王府了。从那时候起,颜子轩就一直在担心,担心这个傻女人,会不会因为那两个家伙的离开而伤心。所以才会巴巴地在收到她来到这里的时候,闷不吭声地跟了过来。
几天不见的两个人,每一个互相凝望对方的眼神都是缠绵,颜子轩不说话的样子,不怒自威,钟若寻只好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似的走到他的身边,拉了拉他的大手。
“啊。”没想到,撒娇不成,钟若寻反挨了颜子轩的一记爆栗,捂着发痛的额头,钟若寻娇嗔:“你干嘛啊?”
“干嘛?”大手忽然伸到她的背后,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你说我要干嘛?你敢不相信我,就得保证能承受得起我的报复。lt;gt;”
大手像是钢铁铸成了,男人的胸膛宽厚温暖如初,几天不见,乍然下闻见她最熟悉的男性气息,钟若寻满足了。
踮起脚尖,主动将自己的唇送向他的,柔柔的手臂圈主男人的劲腰,“我错了,我任你惩罚好不好?”
面对主动承认错误的她,颜子轩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又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臭丫头,你这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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