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烟白了颜瞑一眼,小肩膀将他一撞,直接从他身边绕开,来到钟若寻的身边坐下。
气氛怪异,钟若寻并不怪以烟闹脾气,反而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啊澈不难看出来,她来之前,这里一直笑声不断的,她来之后,立刻死气沉沉。要是再没有自知之明,那她就是猪了,“哥哥,突然有点凉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说这话的时候,颜瞑一直看着她的小脸。脸上那晶莹的泪水,绝不是骗人的。
啊哲知道她心里难受,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扶着她站起来,准备带她离开。
“啊哲,等会儿,我送你们回去。”颜瞑匆匆看了以烟一眼之后,立刻追着啊哲兄妹两个走了。
这一刻,用心碎来形容以烟的心情也不为过。
颜瞑的意思并不是想对啊澈怎么样,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啊澈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到底是是不是元端?
“啊澈,你不要怪我心狠,孩子是不是他的?”颜瞑背着手,走到兄妹两个的后面,突然问。
这件事一天不解决,啊澈永远在大众面前抬不起头。单身母亲不是那么好当的。颜瞑脑子里所剩不多的,关于亲生母亲的回忆里,就有一大半,都是母亲一个人艰难地抚养自己的那种艰辛的生活。
被颜瞑突然提起,啊澈的脚步一顿,整个人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我、我……”
“这么说,孩子是他的了。”啊澈的态度,颜瞑很容易就看出来。啊澈整个人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有什么问题她都会写在脸上。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这时,始终低着头的啊哲终于抬起头了,“瞑大哥,你不要凶她了,这件事都怪我。lt;gt;是我……”
“你闭嘴。我还没有说你了,你自己就撞上来了?”颜瞑这一次真的生气了,“你口口声声说,啊澈是你的心头肉,是你的唯一。哈,可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心头肉的,让她被人搞大了肚子,连找那个人都不敢,就这么灰溜溜地又回来找我娘了?”
啊哲不敢反驳,因为颜瞑说的都对。是他没有保护好啊澈,才让那个家伙有机可乘。
“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去将他抓来。啊澈,你放心,瞑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
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滑落,啊澈一直摇头,“不了,今后我一个人也可以带大我的孩子。”
“你?”颜瞑真的是被她的天真气笑了,“就你们两个这样,朝不保夕的?唯一可能的,就是你们一直住在我们这里。”
“不,我们不会的,我只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就会离开齐王府的,瞑哥哥我不会一辈子赖在你们这里,请你放心。”啊澈的语气也开始变得强硬。
颜瞑知道,他的话让啊澈误会了。小丫头以为,他是害怕她会一直住在齐王府。可他的本意是,齐王府能给他们提供一辈子的保护。
可是这种时候,双方都不想再解释了,“告诉我,他在那里,就算将把他的腿打断,瞑哥哥也一定让他给你个交代。”颜瞑仍然不想放弃。
“我说我不,我不想要他给我负责。”啊澈痛苦地大喊。
颜瞑突然上前,抓住她瘦弱的肩膀一阵乱晃,“可你知道,一个单身母亲,要养大一个孩子,有多么难吗?先不说你能不能找到一份工赚钱,单就外面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就能将你淹死,你真的行吗?”
“瞑大哥,你放开她,现在你不能乱动她。lt;gt;”啊哲急得一直在颜瞑的身边乱转。
啊澈只是哭,一直摇头地哭,“我知道,我知道,可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再也不想对不起另一个男人了。”
颜瞑只得将他放开,“你不找他,你怎么会知道,他不想要个孩子。我告诉你,只要他还是个男子汉,他若是知道你已经有了身孕,他一定会高兴坏的。”
啊澈还是摇头,“他不知道的,他不知道的,他连和我发生过那件事都不知道,他又怎么肯认这个孩子呢?”
那天匆匆忙忙从那家青楼里出来,啊澈便躲在对面的角落。当他看到男人亲自将那个姐姐赎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元端这个人别的没有,及其大男子主义。只要是被他碰过的女人,他都认为是他的。所以那个姐姐被赎出来,也就意味着他错认和他发生关系的是那个姐姐了。
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挺着肚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换成啊澈也不会接受喜当爹!
颜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妹妹,你要是肯将我当成你的哥哥,你就听我一句劝,这条路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容易走的。我可以告诉你,当年我亲生母亲,一个人呆着我生活,到底有多艰难,是你绝对想像不到的。”
“瞑哥哥,你的好意我真的心领了。对不起……”
撂下这句话,啊澈立刻拖着啊哲往他们那边跑了,留下颜瞑一个人,愤恨地砸墙,“啊澈,你一定会后悔的。”
重新回到后院的颜瞑,显然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好心情,就连双胞胎两个人一人抱住他一条长腿,撒娇让他陪他们玩他都没兴趣了,只是亲了亲两个小家伙,就放他们撒野去了。lt;gt;
以烟撅着小嘴,显然还因为刚才他追啊澈而去的那件事生气。
颜瞑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左右都不是人了?
最后以烟说困了,颜瞑才立刻带着她回宫。
马车里,两个人谁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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