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车,但她也很向往开车,也完全买的起车,却迟迟不买也从不开车,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怎么?难道路考没过?”荣姐想起自己女友交了三次补考费才考到驾照的经历,不觉泪流满面。
“现在是权钱社会,没有钱办不了的事,只要不是弱智,考个驾照完全不是事儿,就算考不过也可以用钱买过。”
“嗯,也对,哦,难道?她不会是?”荣姐一拍大腿,瞪着我欲言又止。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她是残疾人吧?”
“难道不是吗?”荣姐反问道。
我大眼一瞪,“我又没说不是,但残疾人去挤地铁还行,如果去挤公交车就太危险了吧,而且博主曾提到过和苏敏一起游泳、踏青、骑自行车,肯定是个四肢健全的人。”
“那她残疾在哪里?哑巴?聋子?瞎子?”
“哑巴不能考车嘛,聋子怎么可能听到苏敏说什么?瞎子能一个人去搭车嘛?”我一连三个反问,荣姐三个问题不攻自破。
“难道是弱视或者散光?”荣姐像是猜谜语一样毫无根由乱猜一通。
“如果是弱视或散光的话,还坐在电影院最后一排看电影,那钱不是白花了嘛”,我白了荣姐一眼,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到底怎样?肯定是眼睛的问题是吧,近视远视都没关系啊?”
“还有一种,是先天性的”,我慢慢道出脑海中刚刚闪过的那个念头,心里不觉一阵莫名其妙的难过。
“先天性的,视力无碍,却不能开车...哦噢,我知道了,色盲,她一定是色盲,是色盲的话,分不清红绿灯是不能开车的,也不能考驾照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看她几千篇博文里对颜色几乎只字不提”,荣姐听我说完,马上抢过我的电脑,用全局搜索所有颜色字眼的词语,结果无甚发现,就连描写美景也只是说‘天空很干净,一片云朵也没有’,却从不说‘天很蓝,云很白’之类的话,大概就是因为她对颜色比较忌讳吧。
于是,一个更加鲜明的人物形象出现在我的脑海:一个留着短发的女人,二十五岁,青春年华,生活富足,她的眼睛看出去,只有黑色与白色,她活在非黑即白的世界里。
“既然是色盲,那么像警察,医生,护士,美术和设计类,以及化工和电信电气类等等很多工作就已经与她失之交臂了,大多数人色盲的同时还伴有眼疾,视力一般都不是太好,从事的工作大都是文史,商科和法律类的工作性质了。”
“懂得还不少,不过这范围也够广的,怎么确定她是什么职业呀?”荣姐两手一摊,不知道如何下手。
“说到这里,我觉得有一个细节挺有趣的,我考考你。”
“说!”
“别急先”,我把文章拉到2012年的一月画面继续说:“博主的文章一直都很丰富,但一月到二月底的博文都很单薄,却显得有些奇怪。”
“这是人的倦怠期”,荣姐继续说道:“人都会这样吧,就像我们以前建立社团时那是多么投入,一天二十四小时也不歇着,但总有一段时间,我们会忽然想歇一歇,甚至想过放弃,一件持久性的事情总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说的也有可能,但我总觉得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她身上。”我翻到2012年一月的某篇博文指出,“如果是倦怠期,那应该是发生很多事导致作者没时间写或者懒得写,再或者一语带过,但这段时间的日记似乎在暗示我们,博主不是不想写,而是没有事情写”。你看博文这里:“今天接到苏敏的电话,问我早餐吃了什么”然后,竟然没了,博主和那个叫苏敏竟然没有下文了?还有几天后的博文:又一天没见到苏敏了,好想她...你看,又没了,这个博客主要是记述博主的恋爱故事的,只要博主自己没发生什么事,就不会没东西写?”
“那为什么没有事情写?”荣姐瞪大眼睛看着我。
“你觉得呢,会不会是她们两个暂时没了交集?”
“为什么会没有交集?两个同在一座城市的人,只要想见面,也就五个字。”
“哪五个字?”
“那都不是事”,荣姐嘿嘿一笑,没想到这小子还会这一招。
“靠,谁告诉你他们同在一座城市了,也许只是长期居住呢,像你我长期驻扎广州,但我来自绿城,你来自性都,我们每年也有一段时间交集很少吧。”
“对啊,寒暑假,寒暑假的时候,无论是兄弟还是情侣都会被迫分开一段时间,你看日期从一月到二月底,的确是放假的时间。”荣姐恍然大悟道。
“可是你看这里,”我指着1月中旬的一篇博文给他看:今天要复试,很忐忑。“既然是复试,应该是前面有个面试,而且博主是个上班族,不是学生党,寒暑假是过去式了吧。”
“对啊,一个过了二十四岁的女人,还在大学校园混迹,的确有点说不过去啊。”
“我们再来看二月底的博文,这里写着‘马上就能见到苏敏了,好期待’,这时间的确和寒假吻合,国内有哪个职业是和学生放假时间一起放假的”,我问荣姐。
“老师!”荣姐话音刚落,我俩便恍然大悟。
“对,可是既然是上了很久班的老师,为什么还要面试呢,教师这个职业几乎是铁饭碗,而且当过老师的人一般都很难转到其他行业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在学校是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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