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去哪,难道要在办公室里坐一中午吗。”秦淮一边揉肚子,一边回答。
荆江点头:“那就一起走吧。”
“行吧。”秦淮不答应也没办法,虽然他还没有做好和荆克星同住一室的准备,但那是迟早的事,至少今天晚上是一定要面对。
两人保持沉默,并肩走在回去的路上。
当秦淮走上那条他经常走的那条小巷子时,突然间就想到了困扰自己大半个月的疑惑,他拉住还在向前走的荆江,等他回头看向自己时才问道:“你……我都忘了问你,你之前为什么要跟踪我。”
荆江看着他,大概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半晌才说:“你猜。”
秦淮叹了口气:“我他妈的都猜了大半个月了,还让我猜个屁啊。”
荆江似乎轻声笑了笑,俯身将脸靠近秦淮的脖颈,压低了声音回答:“因为你身上很香。”
“什么?”秦淮被荆江突然靠近的呼吸喷了个满脸红,听到荆江的回答后怀疑自己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荆江站直身体,和秦淮拉开了距离,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因为你很香。”
秦淮:“……”
是……哪种意思?
耍我吗?
逗我玩?
有意思?
秦淮没有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因为在他看来,向荆江询问他的做事原因就已经是一件蠢事了,再问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简直是对秦淮的一种侮辱。于是秦淮冷哼一声,很不满的拂袖而去。
荆江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半晌,才跟了上去,而且在大长腿的作用下几步就与秦淮并肩而行了。
秦淮向旁边瞄了一眼,立刻被这么快跟上来的荆江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加快速度把荆江甩在后面。
结果没想到荆江又是轻轻松松的赶上他,“强迫”秦淮与他保持一个水平线。
秦淮不得不承认荆江真的好高,腿真的好长,但是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让秦淮难以向荆江妥协。于是他继续不停地加速,不停地加速,甚至快要跑起来,而荆江就根据他的步速,不断地跟进,不断的跟进,当然没有跑起来……最后,两人以竞走的方式快速的回到了家里。
几分钟后,秦淮表情狰狞的捂着肚子趴在小沙发上,任由它把自己吞到肚子里去,而荆江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疑似嘲笑。
“饭后不宜剧烈运动,趴着休息会吧。”荆江叹了一口气。
秦淮在心里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才压住洪荒之力。
☆、拉郎配和彻夜不归有意思吗
荆江与秦淮二人无声的对峙了一会,就以荆江率先放弃转而收拾行李结束了。
秦淮躺在小沙发上闭目养肚子,耳边是荆江来来回回走动收拾行李的声音,他听了一会,忍不住从小沙发上探出半个头,悄悄打量着他。
荆江把衣服被褥等都搬去了客房的床上,那间屋子已经被他昨晚收拾干净,只等今天拆了行李就可以入住了,接着他又把洗漱用品拿进洗手间,和秦淮的放在一起,还把行李里的锅碗瓢盆衣架拖鞋干粮书本教材等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拿来了出来,里面甚至还有好几根蜡烛!?
秦淮震惊的看不下去了,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是准备买了这栋房子的吗?”
荆江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
“你怎么杂七杂八的东西全拿来了,还有这蜡烛是怎么回事?”秦淮从沙发上蹦下来,捏起躺在地上的蜡烛,上面还印着一些古老的花纹和宣传语,也不知道是哪个世纪遗留下来的老古董,“你是山顶洞人吗?在家都靠点蜡烛的啊?”
“自己的东西用着比较方便,”荆江见他没什么大事要谈,就扭过身继续收拾东西,“蜡烛有时候会用到,是别人送的。”
秦淮捏着上个世纪的蜡烛,面容沧桑的在原地伫立很久,才把蜡烛放回原地。
“我去卧室睡会觉,快上课叫我。”秦淮甩甩头,对荆江叮嘱了一句,也不管是否被同意,就回到自己卧室躺倒休息了。
秦淮有午睡的习惯,刚才在沙发上和荆江磨叽了这么久都是硬撑的,这会一躺下就直接睡死过去,再没有睁开眼。
他也没注意到,一直跟在他身后,直到看着他躺下才重新回到客厅整理东西的某人。
下午2点,睡眼朦胧的秦淮被荆江从床上拉起来,脑子里浑浊一片,带着刚醒过来的困惑瞪着荆江:“怎么了?”
荆江用一只冰凉的宽大手掌覆盖在他的脸上,一股钻心的寒意瞬间渗透入秦淮的神经,令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该上课了。”荆江解释了一句。
秦淮痛苦的眨着眼睛,回答道:“哦,好吧,我睡迷糊了,马上就起。”
荆江坐在秦淮的床边,一直看着秦淮直到确认他已经完全清醒并不会再一头栽倒回去,才收回放在秦淮身上的注意力。
秦淮自然注意到了荆江这一让人不得不联想到“贴心”一词的举动,事实上在他和荆江相处的这短短两天内,荆江已经多次对他表现出类似的举动。
秦淮很难理解,这不能怪他,因为毕竟荆江在他心里处于一个诡异的位置:一个跟踪他的人,一个他的同事,一个在他上班第一天就对他说要把他的课全换成自习这种话的人。
这些形容令秦淮有多讨厌,就让荆江对他的关怀有多怪异,但秦淮不想去追究为什么,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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