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江:“……”
荆江把刷好的锅碗放进消毒柜,洗了洗手回到卧室。
秦淮正坐在床上,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荆江:“……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拾。”
秦淮顿时就钻回了被窝:“不,那不是我弄脏的。”
“那也不是我弄脏的。”
“那也有你的功劳,你看,你明明可以把他们扔在沙发上,非要扔我床上,又没经过我的同意,不是的你错是谁的错,”秦淮充分发挥了身为一个语文老师应有的素质,从被窝里钻出来一个头义正言辞的谴责荆江:“我不洗,你去洗。”
荆江眯了眯眼睛,表情有些不妙,秦淮顿时就愣住了,怎么回事,好像是自己胡乱过头了。
秦淮马上就尴尬了起来,这可怎么办,一不小心就自以为是了,这下要受尽奚落了,荆某人埋汰人都不带人心的,又狠又噎人。
但是没想到荆江只是那么看着他,片刻后才道:“好,我给你洗被单。”
秦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脸有些发红:“不用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别放心上。”
说完这些后,秦淮感觉原本窝着特别舒服的被窝也如针毡般,令他坐立难安,立刻就要找理由逃离这里。
“我,我回房间了……我日!”
荆江猛地扑上来,将秦淮用力压回床上,一双充满了威慑力的黝黑瞳孔死死盯着秦淮,仿佛摄魂夺魄般令秦淮一瞬间就失去了自主意识和行动能力,还没有反抗就弃械投降了。
秦淮双手落在自己耳边,手腕被荆江一只一只的压住,而两人的距离仅在吐息之间。
秦淮被荆江突然的扑袭弄得一愣神,但接着他就慢慢回复了神志,看到两人之间暧昧的姿势,立刻一脸羞耻的扭开脸,鼻子轻轻地扫过荆江的呼吸,令他浑身一颤。
“……荆……呃,荆同志,快从我身上起来,”秦淮微微挣扎了一下。
荆江松开手,秦淮立刻感激的看向他——荆江扬起手,在他侧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秦淮浑身一颤,猛地僵直,脸唰的一下涨的血红,半晌才顶着荆江黝黑的瞳孔,磕磕巴巴的憋出来一句话:“你……你想……干嘛…你……你打我干嘛……”
荆江没有理他,俯下身,低头将牙齿贴近秦淮的咽喉,秦淮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气流扑向自己脆弱的喉管,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液。
荆江张嘴,一口咬在秦淮上下蠕动的喉结,稍微加深一点力气,细细密密的碾磨着他的血肉。
秦淮的呼吸顿时一个停顿,接着粗重的喘息起来,他想抬手推开荆江,但是他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分毫移动不了。
“荆……荆江……放开我,”秦淮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些惊慌,但是还存在着理性和镇静。
荆江听到他说的话,他的喉结还在自己嘴里咬着,荆江松开嘴,支起上半身,用他们初次见面时那副充满了压迫感的凶恶的眼神俯视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秦淮,半晌才道:“放开了。”
秦淮顿时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不放开还想怎么样?!!!你犯什么神经病啊!我都说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自己去洗被单成了吧!!有你这么小气的人吗!??”
荆江伸手拍了拍秦淮的额头,表情和缓了一些:“在这睡着,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秦淮一愣,荆江起身离开卧室。
……怎,怎么?
傍晚时分,单长白从酒店里奢侈浪费的大床上爬起来,揉了揉快要爆炸的太阳穴:“唉,早知道就不乱搅和那堆酒了,头要痛死了。”
单长白揉了一会,才从床上下来,穿着单薄的睡衣走到落地窗旁,看向遥远处美丽的夕阳,如果有人在他身后,大概就可以看到夕阳与城市与人的美景了。
半晌,单长白突然像羊癫疯发作一样,浑身直哆嗦,然后一蹦三跳蹦回了床上,飞快的钻进被窝:“冻、冻、冻死我了咯勒咯勒咯勒。”
他在被窝里羊癫疯好一会,才慢慢冷静下来,一伸手就把床头的手机捞了过来,快速开机解锁,打开短信界面。
“今晚如何?”
这是单长白发出去的,但是从中午直到现在,对方都没有回信,但是他一点都不失望,依旧炯炯有神的盯着手机屏幕。
半晌,他倏然说了一句话:“哎呀,淮淮,我就再看一小会,马上就关机。”
但是他说完后就猛地一转头,后背空无一人,他心里有的那个人,在好长时间之前,就已经变成了只能在心里才能拥有的人了。
单长白表情呆愣的保持着扭头的姿势,半晌,才慢慢转过身,仿佛身边还有那个人般,轻轻地伸手抱住,合上了疲惫的双眼。
秦淮一个鲤鱼打挺从床头蹿到了床尾,头上裹着被单,嘴上蒙着被罩,一脸警惕的盯着荆江。
荆江冷漠的举着牙刷,以引领大军突破对方千万骑兵的姿态指着秦淮,语气阴冷:“去刷牙。”
“嘿嘿,”秦淮笑眯着眼,斩钉截铁的回答:“不。”
荆江一个猛虎扑食,猛地冲向秦淮,秦淮登时惨叫一声,仰头从床尾栽了下去。
荆江坐在床沿,拿着牙刷以羞辱的方式拍拍秦淮的脸:“去刷牙,一天都没刷牙,昨晚还喝了酒。”
“马上就睡觉了刷什么刷啊!”秦淮眼睛痛的浸出生理泪花,一脸可怜模样的摸头嘀咕:“明天再刷不一样吗。”
荆江握着牙刷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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