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太黑了,万俟景侯又热衷荧光的,温白羽几乎不敢睁眼睛,只要看一眼,感觉自己的脸皮就要烧光了,不知道万俟景侯的脸皮到底是多少层的!
万俟景侯咬着他的嘴唇,笑着说:“白羽,舒服吗?”
温白羽急喘两口气,万俟景侯的笔力和腰力都很惊人,几乎将温白羽整个人提起来,温白羽脑子里晕乎乎的,只会胡乱的点头,鼻子里发出模糊的鼻音,“嗯”了两声。
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额头,说:“真乖。”
温白羽不记得自己在浴室里被折腾了多久,总之是咬紧牙关,怕被温磊和温九慕听见,万俟景侯的动作也比较温柔,虽然这种温柔是和万俟景侯往日比较。
温白羽被万俟景侯用浴巾裹起来,抱着进了卧室,直接扔在床上,温白羽被一震,有些醒过来,浑身被热水蒸的发软,鼻子里哼了一声。
万俟景侯笑着压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白羽,还没完呢。”
温白羽翻了个白眼,他和万俟景侯相处的时间不短了,自然知道万俟景侯体力惊人,还没有发泄出来,万俟景侯虽然一直笑着,好像很游刃有余,但是眼睛已经赤红了,一直在忍耐着。
万俟景侯摸着他发红的嘴唇,说:“是不是累了?那用手帮我吧?”
温白羽踹了他一脚,声音哑着,说:“那么多废话,我不愿意会直说的,快点来,你不来我上了啊。”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按住温白羽的肩膀,笑着说:“你上什么,嗯?”
温白羽呼吸顿时拔高了一下,抱住万俟景侯的脖子,在他嘴唇上咬了好几下,好几次想说话,都被万俟景侯弄得张了嘴,但是根本找不到声音。
温白羽累的昏睡过去了,睡梦中还一副憔悴的样子,嘟囔着:“早晚上了你……哼……”
万俟景侯无奈的笑了笑,抱着温白羽又进了浴室,给他又冲了澡,安顿好温白羽,又去把浴室整理干净。
温白羽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不知道是不是渐渐适应了,后面并不是那么疼,只是有点不自然。
温白羽醒来之后,迷迷糊糊间就听见有“咯咯”的笑声,侧头一看,蛋蛋正趴在枕头上,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旁边还坐着跟奶爸一样的小烛龙。
温白羽赶紧咳嗽了一声坐起来,蛋蛋好奇的看着温白羽,“啊啊”了两声,伸手指了指温白羽的脖子。
温白羽一摸自己的脖子,“嘶——”的吸了口气,万俟景侯属狗的,竟然咬在脖子上,肯定有痕迹,都让他家蛋蛋看到了。
桌子上放了早点,不过已经到中午时间了,万俟景侯留了字条,说去小饭馆了。
温白羽起了床,去洗漱,就看见温九慕坐在沙发上和小羽毛在玩,温九慕看见温白羽,不禁咳嗽了一声,温白羽赶紧捂住自己的脖子。
温白羽进了厕所,在镜子前一照,原来不只是脖子,嘴唇竟然给咬破了,下唇上有个小伤疤,已经结痂了,但是看起来很暧昧,到底多激烈才能把这里咬破啊。
温白羽禁不住伸舌头出来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然后闹了一张大红脸,赶紧打开凉水洗漱。
温白羽洗漱回来,正好看见万俟景侯推开大门走进来,给他们带来的午饭。
万俟景侯笑着迎上来,说:“身体怎么样?”
温白羽瞪了万俟景侯一眼,含糊的说了一声“还好”,万俟景侯则说:“一会儿吃了饭我看看。”
温白羽说:“看什么啊!”
万俟景侯很自然的说:“看看肿了没有。”
温白羽:“……”
温白羽彻底败北阵亡了,万俟景侯竟然说的这么自然。
当天晚上,昌算盘又来找他们了,说已经准备好了,过两天就能出发。
这么快就准备好了,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温白羽答应了,昌算盘给他们买了去甘肃的飞机票。
两天之后,众人就出发了,机票是尤贵出钱的,一看就是有钱人,竟然是头等舱的。
现在算是淡季,头等舱候机室里几乎没什么人,他们坐下来之后,好久都没人进来。
温白羽拉开背包看了看小家伙们,刚一拉开背包,就看到了惯性偷渡客小血髓花。
小血髓花则是笑眯眯的朝他打招呼……
温白羽:“……”
温白羽只好把背包又拉上,他该向关楠和血髓要托儿费的!
温白羽想起那天他开玩笑的和关楠说,让他管好他儿子,别老调戏大毛!
结果关楠很诧异的说,怎么是我儿子呢,不是血髓儿子吗?
温白羽说,血髓的儿子不就是你儿子吗,你生的啊,还想推卸责任。
关楠却一脸纠结的说,花不是雌雄同体吗……
温白羽当场笑喷了,敢情关楠一直以为小血髓花是血髓“自交”的产物……
很不凑巧,雌雄同体什么的被路过的血髓全都听见了,然后关楠就被血髓打包带走了,教育他什么叫雌雄同体去了,温白羽只能投给关楠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四个人在候机室坐了一会儿,就有人拖着行李进来了,来人是昌算盘和尤贵。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叫秦易,长得身材高挑纤细,眉目精致好看,应该是昌算盘他们找来一起穿沙漠的。
众人互相认识了一下,秦易盯着万俟景侯看,笑着说:“没想到能见到景爷。”
万俟景侯都没看他,只是木着脸坐着。
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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