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是你说等就能等的?黄毛丫头一个对待老人竟然用这种态度?
总之,毒医没有理会姚夭,走了。姚夭想去追,结果毒医撒了包粉,姚夭本能的躲开,这毒医身上带着的,能有什么好东西?姚夭这一躲,毒医就没影儿了。姚夭一口气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十分难受。这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给气到不行的感觉。
于是第四天就这么浪费了。夜里姚夭也没回去,就待毒医的房门口,等着。姚夭已经做好彻夜不眠的准备了,却没想毒医竟然很快就回来了。而且,手上还带着个人。
血淋淋的人。
毒医把人扔到地板上,对着姚夭“看。把你会的都拿出来。”
姚夭瞬间懵了。
她不会。
她真的什么都不会。
那人身上到处是伤口,有几处还往外冒黑血,那必然是中毒了。可是她无法判断是什么毒。而且那人气息薄弱,左手还有脱臼的现象,她理论上会接骨但是没有实践过,而且还不能判断是因为什么脱臼,到底是不是脱臼,所以更加无法作出动作。一切理论会的变成实践就化为乌有,姚夭脸色有些难看的呆在原地。
“竟然什么都不会。”毒医语气中带着一些嘲讽,随即自己出手救治,很快就医救好,开了间锁较新的房间,把人抬进去。
“你连最基本的望闻问切都不会,就来跟我学医?”毒医满脸的不屑。
“就是找不到门道,所以才要学。”姚夭已经从刚才的有心无力中缓过来了“如果我已经都会,那我也不用拜师了,有了门路自学就是。”姚夭顿了顿,把昨天的说辞全部吐了出来“不知道您收我为徒是什么心理,如果只是为了和樊帆争一时之气,你大可不必牺牲这么大收我为徒。你说每月教五天,今日已是第五天,然而我却什么都没学到,空度光阴。如若不想教我,大可说明,我也不会一直耗着您。我是真心实意想学,再苦再累我也不怕,但前提是您是真心实意愿意教我。”
“呵。”毒医冷笑一声“你觉得委屈?行医者最基本四点便是望闻问切,所谓望,是指观气色;闻,是指听声息;问;是指询问症状;切;是指摸脉象。合称四诊,这是基础也是必须的。你口口声声说学医,却连这个都不会。”
“我——”姚夭刚想反驳说就是因为不会才要学的时候,毒医打断她,厉声厉气的继续说着“没错,我确实不愿真心实意教你。收你不过我一时兴起,你觉得你又有什么本事让我愿意教你?世界上学医的那么多,你特殊在哪里?你有那时间想这么多你认为义正言辞的大道理,不如多走进医馆看看人家怎么做的。难道还要我手把手告诉你该怎么做要怎样做?笑话。我又不是保姆,你也不是什么奶娃子。这个师傅你爱认不认,门在那里趁早走。”说罢,毒医就走了。
毒医一向凭心情做事,最烦人自以为事的跟她理论。很显然,在她看来,姚夭犯到了这点。她认为对的那就是对的,她认为不对的那就是错的,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不是凡事都要讲道理,你认为的对错别人不一定这么认为,更何况是毒医这样的老固执。
姚夭没有生气的甩袖走人,而是冷静下来。虽然心里有些不甘,但是毒医说的确定不错。而且说起来,是她拜人为师,是她有求于人,她自己都没做好,还有什么资格埋怨教的人不用心?而且正如毒医所说的,学医的那么多,她有什么资格?
姚夭性子偏生是越挫越勇的人,所以她越是打击干劲就越大,越认清事实就越有前进的动力。
五天期限就这么过了,姚夭除了背了病历和药方,就什么也没学到。噢,还有心态。姚夭此刻的心态十分的积极向上,不得不说她有些,奇葩。越挫越勇,春光灿烂啊。
姚夭走倒不是空走,她写了张字条,放到了毒医的房间里。字条里没多写什么,而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希望毒医能不计前嫌。
毒医看到字条有一丝意外,因为通常有点脾气的人,都会甩头走人了。她看姚夭那样,还以为是个十分傲气的人,现在看来倒是有些看走眼了。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而对姚夭产生什么好感,人都有先入为主。毒医一开始是不喜的,所以她的想法不可能因为一件只是称为让人意外的事而改变。
姚夭回到姚宅的时候,宅里已经大变样了。也不算大变样,就是,来了一户亲戚。其实来亲戚不算什么,只是,这亲戚比较金贵。是嫁到塞外的表姐,用他们那里的尊称是王后。这王后一来,府里的很多布景她都不喜欢,都改了去。端的是高高的架子,再没半分以前的心性。
“这远房表姐怎么会来我们这儿?”姚夭和筱舞处一处的时候偷偷问道,本来她回来家里还会欢欣下,结果这次根本没人理会她,各个胆战心惊的,特别是那些下人。
“我也不懂。”筱舞摇头。她打从嫁到这里,就只见过这个所谓的远房表姐两年。第一次是远远的看着出嫁,跟在一堆送嫁队伍里。第二次就是老夫人大寿,大家子去城都庆生见过一面。再后就是现在了,却觉得性子整个儿不一样了。稍有不如意就冷嘲热讽的,生生叫人难受。这还是对她们这些亲戚的态度,对那些下人就更不用说了。光是仗刑就打了两个,姚朝峰拦了也没用,还没冠了很大的罪。本来是家事,硬是上升到国事,实在难缠。
姚夭不明白怎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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