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寂冷的声音,带着不可置疑的威胁,逼迫着他回答问题:“回老家。”
对方像是在思量他的回答那般,林维新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
"你让我该如何相信你?你有手有脚的,我可是拦不住你。”对方的言语中,弥漫着讪笑的意味,林维新紧紧握住了手机,压抑住想砸烂手机的衝动。那人明明知道他没法逃,能逃的话,他或许早就跑掉一切逃跑了,他的所有都掌握在那人手中,即使在这间小公寓裏,他的举动都呈现无遗。回到父母那处,不定也是逃不出那人的手掌心。
“要我相信你也可以。”手机裏的声音,潜藏的玩味开始浓郁起来,“自慰给我听,你动情的声音,就在电话这裏。”
林维新难以置信地瞠大眼睛,浑身都抖得不得了,“你……你疯了!”或许他气到理智全失,以至于口无遮拦,放声训斥那人疯狂的想法。
“哦,不愿意吗?那你的父母,在两天之后,就能收到他们儿子久违的照片,只是,那些内容,我可不保证是不是适合老人家的口味,毕竟,年龄大了,也承受不了,你说是吗?”
电话那方的威胁话语,如同桎梏的牢笼般,钳制住了男人意欲反抗的意图。
“这很公平,给点甜头,我才同意放你回去,若不是,你想也别想回去。”那人的话语,就像是法庭的审判般,判决了他的终身监禁徒刑,“快点,我耐心有点。”
甫上过药的后穴,因男人紧张纠结的心思,仿佛又抽痛起来,即使是手指的进入,男人也不认为自己能承受住,“我……我会死的,后面……”他羞耻地对着电话,说出了自己的苦处,“后面有伤。”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而后响起轻轻的笑声:“不用进去后面,要是玩坏了就不好,只是摸你的前面,抚摸你自己到高潮为止。”说到最后的字眼,那人的语气中难掩已然掀起的兴奋,“来,先挤些药膏,太干燥的话会摩破表皮的。”
对方魅惑的声线似乎带有魔力般,男人混沌非常地竟然顺从了,挤出些方才的药膏,涂在自己胯间的软肉上。冰冷的膏体刺激了敏感的肉茎,男人禁不住呜咽了声,随即听到电话那头亢奋的声音:“怎么?兴奋了吗?”
“冷……”林维新反射性地回应道,听到自己带着些许撒娇意味的声线,简直想切掉自己的舌头。
“呵呵呵!”对方也因为他的回应而愉悦起来,“乖,等你硬起来之后,药膏就会变热,现在,用手套住你的茎身先轻轻摩擦。”
林维新闭上眼睛,悲凉地用手套住毫无生气的肉茎,粗鲁地套弄着。润滑的药膏经由手部的动作而均匀覆盖到粉红色的表皮上。林维新的掌心五指有着体力劳动者的粗茧,干巴巴地抚弄到自己的肉柱上,的确会伤害到稚嫩的表皮,如今药膏的粘腻感配合着老茧的粗糙,刺激着处于休眠状态的性器,细緻满布的神经线路,将中和至恰到好处的摩擦感,传达到男人的肾上腺部分,令这具承受过男人疼爱的身子,尽力展现极度敏感的体制。
男人迷茫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下身,望着那稍稍抚弄就充血膨胀的无耻东西,在自己的手掌中一进一出。腹部成熟健美的肌肉纠结得几乎痉挛的地步,强制压抑的鼻息中,有按捺不住的ròu_yù兴奋,传到了对方的耳中,成了撩拨情感、增进情趣的完美元素。
“舒服吗?告诉我,你有多舒服?”对方哄着陷入自渎快感中的男人,逼迫他直面内心的yù_wàng需求。
男人木讷的眼神动了动,闪烁过一丝挣扎的情绪,手中的肉器滚烫得将白色的药膏蒸成了透明状,变成肉粉色的顶端铃口开始泌出麝香的液体,令男人套弄的动作更为流畅,甚至滑腻非常,男人一个不小心没抓住自己的性器滑出手掌,食指和拇指间的老茧,正好刮到勃发的前端小口。
“呜……”男人惊喘出声,酥软的麻痒直贯到脊椎上,有股尿意般的激动热流,堆积在了囊袋中,险险喷出受到刺激的铃口。
“要射了吗?”电话裏的对方声线有些变调,急切地询问着男人自渎的状况。
男人不敢去碰自己的肉根,那如热铁般硬实的东西,涨得满布在上头的血管异样明显,他靠在床边,胸膛上下起伏着,想极力平復自己的气息,根本不想去回应电话那头得寸进尺的人。
“让我幻想一下。你的ròu_bàng现在肯定硬得和石头一样,热得快抓不住了。”魔魅的声音,恶毒地描绘着男人羞耻的画面:“上面的小口一定分泌出很多可口的液体吧,一点一点漏出来,太浪费了,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全部把它们吞下去。”
男人悲惨地摇着头,想摆脱那就在耳边的淫声秽语,“够了,不要再说了。”
“你应该快要高潮了吧,快,我要听你高潮的声音。”对方的气息也渐渐浓浊,不知在干着什么龌蹉的事情,衣物簌簌声响不断。
恶魔的催促,令男人自暴自弃地又抓住自己的ròu_bàng,抠弄着最为敏感的顶端小口,残忍的快感登时从那开啟的小口绚烂绽放,男人最后没能压抑自己的声音,激荡地喊叫出yín_jiàn的高潮,与电话中那人的ròu_yù吟哦,交织在一起。
第17章 偶遇旧人
林维新的顺从和屈服,终于换来那人同意短暂放行。他却并未因此而松了口气,自己就像是个被豢养的宠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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