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溥羽今天挨的打太多了,多到他根本没从刚才的一记耳光中感觉到丝毫的疼痛,但是面前站着的人却足够让他冷到骨子里。
“二叔,你怎么在这里?”贝溥羽下意识地听他二叔的话松开了钳制着华言的手,怕极了的华言立即躲到寒泽的身后。
二叔贝守财抓起另一旁没放东西的桌子上的桌布,把它扔给贝溥羽。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又觉得气不过,上去又是一脚。他本来在和寒泽谈生意,结果被贝溥羽这么一搅和,这生意还谈什么谈!
贝溥羽看向墙上的挂钟,十五点五十分!离一个小时的约定时间只剩下十分钟!完了!一切都完了!!在情绪激烈波动之下,贝溥羽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极致。如果他是骆驼,那么就剩下压垮他的最后几根稻草了。
“你不是被寒泽虐待吗?”贝溥羽看着华言说道,“我带你离开这里!离开寒泽!”
“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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