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随从重新回到宪兵总队的阵地上,大家都很愤怒,柳寒梅说:“杜词,我就说过,不要你来,你非要来,我们千辛万苦地来这里,九死一生,人家还爱理不搭,我们图什么呀?早知道回到太湖逍遥自在!”
雪梅赶紧用手捅捅她的腰,示意她小心点儿。
柳寒梅撅着嘴:“怕啥,我说错了吗?”
小仙桃对柳寒梅的身份有所了解,非常不满:“吆,柳妹妹,要是你嫌弃跟着俺们杜词大哥吃亏受累的话,可以自己离开,我敢肯定,不是杜词大哥把你抓来的。”
“你,你给我闭嘴。”柳寒梅怒了,她当匪首跋扈惯了,岂能容一个货真价实的鸡羞辱自己?
“你闭嘴先!”小仙桃本是风尘中人,就爱播弄是非,岂能怕别人?
“你再说一句,我撕烂了你的嘴。”柳寒梅拔出手枪。
杜词不能不弹压了,皱着眉头:“你们愿意跟随我抗战的继续跟着,感觉吃亏了的,马上离开,我毫不拦截。”
柳寒梅吃惊地看着杜词,又急又气,却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的男人向着一个鸡,委屈地双手捧面呜呜大哭起来。
雪梅赶紧劝说。
杜词不理她,带着人跟随高副团长继续朝阵地上走,此时,营长,张连长,孙大虎,魏小毛等人都来迎接,很奇怪,不是营长送走了的贵客,怎么又回来了?高副团长跟营长嘀咕一会儿离开了,跟杜词握手敬礼,非常客气。
营长很兴奋,“快来,咱们谷司令说了,在身份正式核实之前,这些兄弟们都归咱们营指挥!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张连长,孙大虎,魏小毛,几个排长,都来这里,在深深的战壕里迎接杜词,一个个眉开眼笑:“兄弟,我们都盼望着你呢。”
杜词大家见面以后说:“我参加战斗,但是,我带的人全部休整,一个不能参战,这是唯一的条件。”
张连长大喜:“就这一条?行啊,我答应了。”
大家商量了一下,通过交通壕朝前面走,后面,柳寒梅一面低声哭一面跟着走,雪梅劝说不住,小仙桃也感觉自己过分了,颇有些尴尬,秀娟赶紧向杜词打手势,意思你劝劝呀。
杜词让宪兵们先走,自己走向柳寒梅,拉了她的手臂一下,“喂,可以了,别哭了,大姑娘小媳妇儿你都占全了,还在人家跟前哭鼻子,羞不羞啊?”
柳寒梅气哼哼地甩手:“要你管!”
杜词说:“靠,我不管你谁能管住你?像你这样的女土匪无法无天的,也只有我这样的才能霸占你,喂,是不是嫌这几天我冷落你了?要不要现在就找个地方入洞房啊?”
“你你你,你滚蛋!”柳寒梅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杜词竟然这样无赖,顿时不顾哭了,一双拳头朝着他身上乱打。
杜词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手腕,“我认真的,”
“你你,你滚开。”柳寒梅的脸上挂不住了。
雪梅,小仙桃,秀娟几个人看着,都娇嗔地瞪着杜词,嫌他不会说话。“杜大哥,你不是这样的。”
杜词笑笑:“柳寒梅,等南京战役打罢,我和你去太湖,当你们家的上门女婿,倒插门,行不行啊?喂,说话,别瞪眼,你要不要男人呀?”
柳寒梅还真没想到杜词这样想,顿时心里喜欢,“丢开我的手,否则,我掐死你。”
杜词丢开她的手,却豪放地将她拦腰抱在怀里:“还掐不掐?我保证,你敢掐我一下,我现在就放倒你做那种事情!”
“丢开,丢开。坏人,坏人,大坏蛋。”柳寒梅被羞得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
杜词放下她,她在杜词身上拍打了几下,急急忙忙拉着雪梅逃跑了。
一边,猎户出身的大姑娘秀娟失神地看着杜词,品味和人家打情骂俏地甜蜜,作为被鬼子抓捕祸害的女人,她已经心如灰死,除了打鬼子报仇雪恨,就是训练枪法,刚才,柳寒梅和杜词的**举动,唤起了她内心的躁动,不由得脸色绯红,心如鹿撞。
她承认,当时鬼子祸害她时,非常疼痛,也非常耻辱,但是,后来也有一些异常的感觉,现在,她心里边有很多感慨,想到自己家破人亡,被鬼子祸害,前途渺茫,落泪了。
小仙桃也被刚才杜词强悍阳刚的男人气焰震撼了,想不到十几岁的一个男孩子,有的人还狗屁不通呢,人家不仅枪法好,胆量大,在这一方面还这么强!她在风尘中培养起来的感觉顿时滔滔不绝痴迷地看着杜词。
杜词什么人?过来人,焉能不懂得两个女人的心思?马上过去,反正,这一段的交通壕里,宪兵们过去了,男随从们都离开了,只有他们几个,杜词上前,一步步走向秀娟,走到她正面,伸手将她的下巴托起来。
秀娟吃惊地看着杜词,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狐疑。
杜词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地摩挲,这是一张精致的脸庞,皮肤细嫩得犹如羊脂白玉,微微的红润颜色,一双眼睛睫毛长长,乌溜溜灵动,脸型鹅长,富有美感,的确是一个美人胚子,难怪被鬼子抓走。
杜词看到她孤独的心灵,寂寞苦闷,还有一些渴望,就伸出双臂,毫不犹豫,又缓慢轻柔地将她的腰从背后箍住,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啊,杜大哥,杜大哥,我,我。”秀娟虽然猎户出身,身材苗条高大,精明干练机敏之气斐然,在杜词的拥抱面前,还是不知所措。
“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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