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一样的杜词,一连开了六枪,打死打伤鬼子多人,消音器较好地隐匿了他的身影,形成了一面倒的屠杀局面,鬼子更加混乱,呼喊声纷乱不迭。
杜词朝前面冲,冲到鬼子队伍中了,挥舞枪刺,朝一个鬼子的脖子里噗嗤一声刺进去,狠狠一拧,扯出枪刺,用一个飞踹将鬼子踹出去了。
鬼子出呵呵呵的怪叫声,没有被破坏的声带和咽喉,还有部分作用。
杜词就是要鬼子大乱,现在他的位置上,只剩余三个鬼子,附近几十米街道上的行人和难民流浪者,已经离开。
杜词拔出匕,接近了一个鬼子,那鬼子看到他一身皇军的军装,没有太过戒备,被他突然撩起枪刺,划开了咽喉。
正在杜词大开杀戒的时候,从西面路口冲过来一群鬼子,手电筒一起打开,朝着这里照射。
杜词猝不及防,差一点儿暴露,不过,杵在这里,必然被现!
既然穿了鬼子军装,杜词就打定主意伪装鬼子的,猛然一摇身体,扑通一声,跌倒,又爬起,再跌倒,嘴里还出微弱的求救声:“救我,我中弹了!”
表演充分以后,杜词才老老实实地侧躺在地上,缓慢地翻滚着,痉挛着。
需要撤退了,但是,不能堂而皇之撤退,得打新的主意!
杜词也不能完全趴在地上,那种最安全,但是,在搜索者看来,则相当怀疑,如果仰面朝天,会被鬼子视为没有抢救价值的重伤员,放弃了。
这点上,杜词可是精明到了极点。
果然,鬼子冲过来以后,控制了局面,哗啦啦二十几个士兵,占满了街口,有人用手电筒搜索地面,很快将杜词在内的伤员都拖起来:“快,送医院,送医院!”
杜词居然被鬼子小心翼翼又风风火火地送上了救护车,一辆救护车,一辆普通小卡车,杜词在救护车上。
杜词窥探着救护车上的动静,一名医护人员,白色服装,两名伤员并排在担架上躺着,那一个被杜词戳透了脖子,居然没有戳中要害,还好好得活着。
总之,救护车上是伤情最轻微的两人。
“纳尼,纳尼?这是去哪里?”杜词用日语问。
“医院,6军医院。”护士说。
路边的街灯很多都断电了,这里还有几个敞亮着,杜词在听到他用标准的日语说话的时候,还注意到他的医护人员外衣里,是日军6军的服装。
杜词没有了任何疑虑,杀灭鬼子是必须的,只要是鬼子,是军人,都可以随意杀戮,不受自豪道德良心的约束。
杜词暴起,重击了鬼子的面门,将鬼子军医打昏,疾如闪电,鬼子司机根本没有觉察。
杜词扑向前面司机,“嗯?”
司机正在专心致志开车,吓了一跳,一回神,被杜词的拳头重击在鼻梁上,脑袋一歪,侧面倒下去了。
杜词是从鬼子司机左边过去的,瞬间就接替了鬼子的操作,自己坐在鬼子腿上,继续开车,有意识地将车辆停靠在路边。
“怎么了?”鬼子小卡车司机放慢度,和救护车并肩以后,探出脑袋问。
杜词伸出手摇摆,不说话,那意思是说,让卡车先走。
卡车先走了。
杜词其实很紧张,如果敌人卡车司机和车里的另一个鬼子觉了他,该怎样战斗呢?
将车辆停靠好,杜词休息片刻,等喘息以后,或者将那个昏迷的鬼子军医弄死,或者将救护车点燃汽油,烧成灰烬。
大约五分钟时间,从前面冲过来一队车辆,两辆摩托车,一辆轿车,偏三轮的摩托车上架着机枪,轿车还高档,车前面有日军的标识,他们之后相隔五十多米,还有几辆卡车,满载日军士兵。
杜词想不到自己这么倒霉,竟然撞上鬼子枪口上了,真后悔动手太早了,如果晚一点儿,等让过这边的鬼子,就可以鲤鱼脱却金钓钩流,摇头摆尾不再来!
摩托车上,有一盏很大很明亮的探照灯,卡车上也有,可见鬼子做了充分的夜战准备。
被灯光晃住眼睛,杜词不能安然逃脱,只能端坐在驾驶室里。
杜词一瞬间,有一种要慷慨就义的直觉,去你妈小鬼子,老子死就死了,值得!
他摸出一个缴获的鬼子手雷,准备给鬼子招呼一家伙,最少也地得炸死几个吧?
“喂,你们救护车为什么不行动?”摩托车上过来一个士兵,敲打着车窗,很霸气地问。
“刚拉回来伤员,可惜,伤员玉碎了,护士也中弹牺牲。”杜词说着,手雷已经准备在车体上碰撞点火了。
保险早已经拔掉。
“那好,你先卸下牺牲的勇士,跟我们到码头救护伤员!伤员很多的。”那士兵说。
杜词也不甘示弱:“这是谁的命令?”
“这是我的命令,也是轿车里常林中佐的命令,如果你喜欢因为违抗命令被直接处决的话,随便!”鬼子是一等兵身份,年轻地很。年轻就是骄傲的资本。
“哈衣。”杜词表示服从:“那车上的伤员尸体呢?”
“暂时卸下来堆到地上,我们派人看守,你随着我们车队前进,哦,你的名字?”士兵问。
“小山聪明!”杜词信口胡诌。
“要西,我是小野。”那士兵从窗口朝着车门而来。
杜词马上将手雷重新插上保险,然后回身,用匕在那个昏迷的军医的大动脉上割了一下,保证他马上死掉。
大动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噗嗤,血流喷溅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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