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死?”林子睁开眼睛,却见那个年轻人倒在地上,用手指着身后,哽咽着声音道:“你……”
林子抬眼,只见苏清婉一身黑衣立在那里,眼睛盯着手中的剑,很是痴情,仿佛周围所有的事物都不存在。
居然被这个女人给救了,林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初把他整得很惨的是她,现在在危机时刻救他的也是她,半晌后挤出了一句:“谢谢。”
而苏清婉却充耳未闻,只是专注的擦试着自己的剑。
地上的那个青年挣扎了一下终于没了气,本来有些想要借此机会反抗的也打消了念头。
那个青年没有看见自己是怎么死的,可是别人都看得清楚,那个仙女一样的姐姐,就那样翩翩舞动着就要了他们大哥的命,而她脸色的寒霜似乎要比那剑还要锋利。
一个个如泄了气的皮球蠕动到林子身边,缴械投降,林子轻蔑地笑了笑,这一次他不会再讲义气。
命令手下道:“把这些人押进仓库。”
慢慢玩,日久见人心。
几个小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把那些服务员都放了继续工作。
在这种氛围里,人们仍继续happy着,打架是常有的事,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这里已经换了主人。
于此同步的是一所地下赌场,烟雾缭绕,洗牌声、押注声不绝于耳。
如果说在ktv放纵的是ròu_tǐ,在这里麻痹的却是精神,红花花的钞票麻痹着你的双眼,仿佛那输掉的不是钱,而是道具一般。
王彪坐在一张赌桌边,面前的钞票已经堆积成山。嘴里叼着雪茄肆意的狂笑着“同花顺,又是我赢,今天的运气不错,不过我老婆喊我回家做爱了,恕小弟不能奉陪。”说着起身要走。
正位上的一位老者给桌上的人互相递了一个眼色,身边的跟班们一拍巴掌,人群中突然冒出七八个大汉,黑衣黑墨镜,块头很大,满脸怒容。
“这……这是干嘛?”王彪假装害怕。
“赢了这么多钱就想一走了之,年轻人你也太不懂规矩了吧?”正位上的老者缓缓地站起来道。
“钱是我赢来的,又不是我抢来的,你们想怎样?赢钱还不让走啊?”
“你赢来的?你怎么就这么好运,一晚上都是你在赢?年轻人你这玩笑开大了吧,你未免太不把我魏九爷放在眼里了,在我眼皮底下也敢玩猫腻,你还真不怕死!”
老者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保镖赶紧上前,王彪瑟瑟发着抖。老者戏虐地笑着:“不知好歹!”
“啊”,突然一声惨叫,老者的笑容瞬间凝结,只见一个保镖的胳膊被砍掉了。
“啊!”
“啊!”
“啊!”
……
又是连续几声惨叫,八名保镖分别被砍了胳膊或手。几名手持砍刀的人把赌桌团团围住。
这回轮到王彪笑了,“魏九爷是吧,说实话我还真没把你放在眼里,听说这规矩是你定的吧,今天我王彪就要改改!”
“你……你别太嚣张!”魏九爷拿起拐杖,在拐把里摸出一把枪,王彪并不急,仍然挂着笑,牙齿在昏暗的灯光中刺眼的白。
“去死吧!”
“砰”一声,子弹脱膛,王彪屹立不动,却是魏九爷一脸的苍白,但见子弹擦着魏九爷的头皮而过,打在他身后的“赌”字的贝字一点上。
王彪吹了吹枪栓口的硝烟,轻蔑地看着魏九爷。魏九爷再次扳动扳机,枪没有响,他连续试了几次依旧不响。
王彪肆虐着笑着,从手中扔出一把子弹。
“魏九爷,您活了这么大岁数不知道枪怎么用吗?你不喂它东西它怎么给你干活?”
魏九爷脸色铁青,咬着牙根道:“很好,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老爷子说笑了,你的出入被保护得那么周全,要不是在这赌桌上,我连10米都不能靠近,不过文文可以,怎么样?那个妞您老还受用吧?”
“是她!看来你的计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吧,你想怎样?”
“魏九爷您的年纪真的大了,记性也不好了,您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要把这赌场的规矩改一改。”
笑话,赌场的规矩只有赌场的老板可以改,可以定!
“请吧!”
王彪的枪指向魏九爷的眉心,以他的枪法,别说是这样近的距离,再远一点都不成问题。
“哈哈哈!”魏九爷突然狂笑起来,“小子你太狂了,我魏九爷在华南这个地界已经混了大半辈子了,什么凶险没见过,就凭你?”
说罢从袖管里摸出三把飞镖,朝王彪飞来。
王彪一个侧身躲过两枚,最后一枚擦破袖管而过,疼痛感顿时从臂膀传来,血渗了出来。
“好锋利的飞镖,但是你真的老了,眼下的华南是我们年轻人的世界。”
王彪笑着,收起了枪,就在大家都狐疑的时候,一枚黑色的飞镖插进魏九爷的胸膛。
“不可能……”魏九爷喉咙发出嘶哑难以置信的声音。
“忘记告诉你了,我的绰号叫【黑暗之镖】”
可以说他的镖要快过他的枪,只要让他摸到镖,对方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几乎没有失手过,除了楚逸。
那是唯一一个让他不敢摸镖的人,或者说他强大的精神力让他忘记了要摸镖。
这也是他佩服楚逸的一个原因,楚逸拥有的实力就像一块磁铁,让他不受控制的想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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