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东方不败已然刮去了胡须,脸型是典型的鹅蛋脸,下巴却有些尖,一张比一般男人略小的嘴有些苍白,竟然比当时喻文清目测还要美丽,是的,美丽。若说喻文清几乎是男人清隽俊秀之最,五官比例无不精致完美,那东方不败便堪称中性美丽之巅峰,虽不至于被当做女人,却也少了一丝男人的硬朗。
饶是喻文清,也明明白白在眼中写着惊艳二字,而他也无意遮掩,倒是令东方不败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想来是很满意这份惊艳,使得喻文清心中一阵好笑,为他这份孩子心性。
不过,喻文清很是有些担心东方不败的唇色,所以未等东方不败回话,甚至也只是扫了眼孟安云见他没有受伤,便对东方不败道:“东方,我帮你看一下。”说话间,便伸手想给他把下脉。因为东方不败受伤时做惯了的,也没想着什么忌讳,却见东方不败略显不自然得将手背到背后。
“不用了,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东方不败未等喻文清收回手,便急急得解释,生怕喻文清多想似的。
他这么做倒也不多余,至少,喻文清心中刚刚升起诧异还没来得及不悦时,便将他给安抚了,喻文清倒也不至于真的多想,只是短时间内没有了初时想与东方不败切磋的念头,道:“那我们回去吧。”
东方不败点点头,却没有动,眼睛盯着喻文清,问道:“刚刚那套掌法,甚美,威力也大,只是总有些不连贯,你新创的吗?”完全没有偷看人家练武的不好意思。
正好喻文清也完全不在意,只很是喜欢东方不败这份坦率,微笑道:“忽而有感,我心亦甚喜。”也是因为喻文清习练的寒心诀本就是将剑法与掌法融为一体的武功,所以创出这套掌法对喻文清来说毫无压力。
东方不败似乎也很为他开心,弯着唇问道:“起名字了吗?”
这次喻文清真有些诧异了,却也不停顿得回道:“尚未。”心说难道东方不败有意为他这套掌法起名?似乎有些亲密了。
果然,东方不败道:“就叫碎琼乱玉掌如何?”
竟然真的起名了,喻文清金贵的可媲美电脑的大脑卡了一下,但随即便微笑道:“很好。”他确实很喜欢这个贴切的名字,只是自创的武功起名什么的,有些过于亲密了吧?而且,喻文清瞥向孟安云,安云居然这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东方不败给他的新掌法起名字都没能让他有什么反应,真是非常奇怪。
不过,喻文清觉得过于亲密并不是讨厌什么的,相反,他很喜欢,他早已有了结交东方不败的心思,只是觉得这个过程有些超乎寻常的短了些,难道从陌生人到至交好友已经什么都不用考虑,顺眼投缘就可以了吗?还是武林中人不拘小节?喻文清不得不说他真有些摸不透东方不败的心思了。而且,他似乎连孟安云的心思都摸不透了,这不科学!一定是我练武的方式不对!(后两句纯属恶搞哈哈)
那诡异沉默的孟安云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这要从他见到东方不败那一刻说起了。
等带着黑木令的孟安云快马加鞭赶到日月神教时,东方不败已经将任我行囚禁了起来,要说原本不该这么顺利的,谁知任我行偏偏这个时候练吸星大法走火入魔,天亡之。
只是孟安云虽然没在攻打任我行时帮上忙,却也带给了东方不败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黑木令。
却原来,即便任我行表面上似乎非常信任东方不败,但其实东方不败是没有黑木令的,对比已经拥有黑木令多年的向问天,任我行的猜疑恐怕自来就有。
东方不败对外说任我行失踪,交代他暂代教主之位,却遭到了任我行死忠力量的质疑,现在有了孟安云的黑木令,那些反对的声音霎时消失,加上童百熊当堂将心有不服的朱雀堂罗长老斩杀当场,东方不败教主之位再无人敢有半句异言。
之后,东方不败派了不少人去找‘任教主’,包括那些任我行的死忠,这一命令令不少人改变了对东方不败的看法,而东方不败自己,在知道了孟安云会来是因为喻文清担心自己时,更是对属下宣布他也会一起出去寻找任我行,希望早日迎接教主归来。其实当然是跟着孟安云一起回别庄跟喻文清会合。
本来孟安云对东方不败这个决定是很欢喜的,只是当他看到东方不败特意询问了他许多主子的喜好忌讳,作息习惯等,并按照这些开始准备衣服配饰什么的,便觉得似乎有些过于隆重了吧?
而当他们抵达平城,孟安云真正的震惊才刚刚开始。
寒清谷有自己传讯的方式,所以喻文清他们在大名县落了脚孟安云是知道的,他本来以为依照东方不败有些过于着急的赶路方式,一定是很期待早些见到主子,谁成想,路上几乎都快到披霜带露的程度了,到了平城却又要找个客栈休整几天。孟安云那是真无奈,他以前可真没觉得自己这个小兄弟这么能折腾,但既然主子在这里有别庄,两人总还不至于去睡客栈,便在庄子里住了下来。
孟安云想着,顶多是住上一天,东方兄弟便要开始启程吧,谁知第一天,东方不败就不见了人影,要不是东方不败明明白白说过要前去拜访主子,他都以为他又不辞而别了呢。
等东方不败晚饭时回来,孟安云才明白东方不败去干什么了,他说:“因为新修炼的武功所用武器为针,所以我去绣坊参观了一下绣娘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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