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猫在灵儿的房间附近,果然灵儿熄了灯,似乎早早睡下。过了一会,门开了,一个黑衣人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探头探脑地检查周围确定没人,才轻悄悄地掩上房门。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二人身轻似燕,潜伏前行,一前一后,行于屋檐之上。灵儿并未察觉到左翼的尾随。
只见灵儿一跃,来到了专门接待宾客的阁院,躲在墙沿静静观察着。左翼暗想:早些时候,她分明才不让我来这里,她自己却摸黑来了,这里是有什么呢
“哥哥,你快来嘛,你看,我漂亮么”东盈雪换上了格勒城的服饰,觉得自己美美哒,硬是拉着正坐在院内亭中喝酒的东盈华前来欣赏。
“嗯,不过,还是换回我们封印族的服饰更好看一些。”
“老古董。”东盈雪白了一眼东盈华,抓起一个果子往他身上砸去。
东盈华稳稳接住,道:“这么晚这么还不去睡”
“知道哥哥你睡不着,特意来陪你喝酒咯。”东盈雪说着同时夺取了东盈华手中的酒杯。
“要喝酒得自己倒。”东盈华夺回杯子。
“小气鬼......给我喝一口又如何”东盈雪再去夺,于是两兄妹只为一杯薄酒,便大展拳脚,伴月嬉闹。
左翼触景生情,回忆将她拉回到小时候,和右翼一起生活在长生天的日子。
“哥哥,今日月圆,我想家了,咱们什么回去呢”东盈雪问道。
“你玩够了”
“虽然在这里有好吃的好喝的,可是天天呆在这里也好闷哦。还是家里自由些。”
“既然我们答应了格勒王,那自当信守承诺,再过十天,无论他们是否想到对策对付那些人,我们都要离开。”
“我估计......很麻烦。哥哥,真能找到那个地方么”
“他城之事,与我们无关,好了,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屋去睡觉。”
“又搪塞我。”东盈雪嘟着嘴碎碎念,但还是口是心非地说:“得令。”听话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东盈华也带着酒瓶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而躲在暗处的两个人仍在静静地等待着,一直到屋内鼾声四起。灵儿伺机进了院子,鬼鬼祟祟在各个房间之间周旋。这里也没有,到底把族人关在了什么地方灵儿早已找了宫中众多可以囚禁的地方,都没有结果,她本猜测格勒王会将族人交与他二人看护定会觉得妥帖,可是看来今晚又要扑一个空了。
左翼快步将没有头绪的灵儿拉到就落,捂住她的嘴巴。这时,起来如厕的东盈雪裹着睡衣出现,探了探头,道:“谁在那看来是睡晕了。”
东盈雪走后,灵儿才发现原来拉着她的人竟然是左翼,她轻声道:“小姐,怎么是你。”
“先离开这里再说。”
灵儿脱下脸罩,低着头。
“你应该会给我一个解释对么”
灵儿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姐,其实我......”
“难不成你是看上那小子了么不会是这么大半夜去和他幽会吧”
灵儿开始佩服左翼的想象力,灵儿道:“小姐,你这是胡说什么呀,灵儿怎么会跑去......哎呀,没有的事情了。”
“那你这么晚鬼鬼祟祟地去那做什么”
灵儿知道要是不能给左翼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灵儿道:“小姐你怎么会跟着我的”
“那天晚上和我交手的人也是你吧”左翼道。
灵儿自知纸包不住火了,道:“嗯。是我。”
“灵儿,你最近怎么了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夫人,格勒王到。”
王嬷嬷就像是灵儿的救星翩然而至,灵儿赶紧道:“夫人,今晚夜深,明日灵儿再把详情相告。”说罢灵儿急急忙告退。
苏恒安家中暴毙的消息在宫中蔓延。据说那苏恒安正值壮年,无病无灾,突然暴毙死因不明。法医官鉴定称并无病症,身上也无伤口,像是在睡觉时安然而去。但到底是何原因致死,法医官也无法解释。事情发生的太过仓促,也太过于巧合,不由得有些人首先把猜忌放在斯捷左翼身上。
格勒王一直对格勒夫人疼爱有加,人人皆知,格勒康泰甚至为了斯捷左翼废除了宫中的多项宫规,其中不乏老祖宗传下来的礼节。这本就让左翼落得一个魅惑之罪,再加之左翼拓落不羁,无拘无束,不愿多费心于后宫之事,便落得一个无为之罪,加之一直无所出,便增一个无德之名。
而前些日子苏恒安才上请格勒王迎娶新夫人一事,格勒王虽未同意,但也没有当即反对。事后,宫勒夫人为此事曾与格勒王哭闹不休。流言一传十十传百,已不知道有多少的版本,这么看来,将苏恒安之死与左翼联想在一起似乎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又或者说,也许在格勒城的子民中,左翼仍然是一个异类,不仅仅因为她来自不为人知的地方,还因为她天赋异禀,异于常人。这样的一个女子,胜过本族千万女子而独霸着格勒王的宠爱却是招人妒忌和非议。人们似乎都忘记了,这个女子曾是一年多以前那个被他们奉为天外神女的女子。时间越久,现在的稍微一点不妥将掩盖她过去种种的好,这就是短暂性的民心。
格勒长宇似乎从来没想过,他对左翼的迁就和纵容有一天会将她置于众矢之的。
收到苏恒安家中暴毙的消息,格勒长宇为之一怔。因苏恒安的家人都不愿意相信苏恒安是自然死亡,哭诉断言定是他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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