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瑾和长宇离开,剩下大夫人和司云欢儿,大夫人喊住司云欢儿,有话与她说。司云欢儿终于露出了笑容,对大夫人说道:“谢过表姐为欢儿打抱不平。”司云欢儿好像突然之间好起来了,不再是刚刚孱弱无力的样子。
大夫人一转身,斜着嘴角,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司云欢儿的脸上。
司云欢儿惊慌不知所措,立马跪下,不敢做声,脸上白皙的皮肤上留着一个大红的手掌印,虽然疼,但司云欢儿也不敢用手去捂。她被表姐突然的一巴掌吓坏了,她不知道表姐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的打了她。
大夫人在手帕上轻轻擦了下,悠悠地说:“听说是长瑾将你就上岸来的,还将你抱去了医馆......”
“是......是,是表姐夫救了欢儿。但是表姐,你可别多想。表姐夫只是刚好路过,可能看到侍卫没人会水,怕欢儿出事,情急之下才下水救了欢儿,并将欢儿送去医馆那。”欢儿从表姐的口气里,闻到一股酸溜溜的醋味。
“小贱人,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要知道,在这王城里,没有我,就没有你。”她抓着司云欢儿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那指甲仿佛嵌入到司云欢儿的肉里,而司云欢儿只能咬着唇,不敢将疼痛叫出来。大夫人继续道:“我捧你时,你才是凤凰,在这宫里,那些侍女才会尊你为小姐。不然,你也和左翼一样,也就是一只野鸟。你要认清你的身份,别不知好歹,给你颜色你还开启染坊来了。你好大胆子,我的男人,你也敢打他的注意别逼我,让你从此滚回你老家去,嫁给乡下那些粗糙大汉,或者从-此-消-失。”
“表姐冤枉,欢儿怎么会......表姐一定误会了什么,或者是什么人乱嚼舌根了,表姐夫是看在表姐的面子上是当欢儿是妹妹,偶尔关心,欢儿把表姐夫当哥哥敬重,表姐,表姐夫对我恩重如山,欢儿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你们。”
“我话就放在这里。最好别让我再查到什么。”大夫人说完,便走了,留下司云欢儿一个人跪在地上。
她腿跪着有些麻,看到表姐走后,欢儿才慢慢地爬起来,她看着消失在长廊尽头的背影,抹干眼角的泪水,心中暗自对自己说:“有朝一日,我也一定会让你这么跪着求我。”
城里开始动荡起来,格勒长谨命人将所有城门关闭,出去都需要经过严格的检查。同时,侍卫军在城内成地摊式搜索,每个阁府都不放过,只要人在这城里,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她们找出来。夜深之时,一个黑影摸进了格勒长谨的书房,这人身上有一个长长的黑色包裹。
“参见王。”
“你来了。”格勒长谨放下手中折子,道:“宫中之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了。”
“是。”
“长宇身边的那个女孩,你可见过”
“白天我见过她,她就是那天救走二公子的人。”
“今日堂上,见她功夫甚至了得,之前倒是低估她了,可知道她的来路”
剑客道:“王,有句话,臣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臣下那日追踪二公子时,明明将他射中,正欲擒之,突然天空出现数把冰刀像我袭来,我一躲闪,便让他俩逃脱。但后来我在地上并没有见到任何刀剑或者冰块等等。当时臣下并不清楚,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但今日听闻欢儿姑娘看到侍女幻化成虎脸一事,我便联想起此事的蹊跷”
“你认为这两件事情有何关联有何蹊跷”
“臣下曾听老人讲起,古时曾有一个特别的民族幻族,能以幻象迷惑人的心智,能让人看到他们所幻化出来的幻象。但他们的驻地非常隐蔽,曾有能人异士百般寻找却从未有人去到过,而也没有人真正见过所谓的幻族人,这一直是个传说。但欢儿小姐和臣下所见,与传说中却有几分相似。”
“幻族我也听说过,你这么说起来,确实有可能。萧三,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去办,要抓活的。”
“是,臣下明白。”
左翼带着灵儿匆匆离开,城门被封,由重兵把手着。她们无处可去,阁院又不能回,格勒长宇那也去不得,只好四处躲藏,以避开搜索的官兵。但周旋一天下来,她们体力耗劲,她们饥肠辘辘,来到一个阁院前。天色已暗,城内别处早已灯火通明,可这院子却暗透了。
“小姐,你看,这里好像是一个荒废的院子。”灵儿上前,看到门上了锁,灵儿摸了一手的铁锈。
“嗯,我们进去躲躲。”
主仆二人轻巧翻墙而入,院内墙边杂草重生,年老的苔藓发出岁月残留的味道。她们扶门而听,门外嘈杂的士兵搜索的脚步声。
侍卫1:“除了这里没搜,其他地方都已经搜过,没有找到。此处是禁宫,谁到不允许进去。”
只听见一个沉重而稳健的脚步走进阁院的大门,锁头被拿起又放下,发出哐啷哐啷地声音,门后的左翼和灵儿从门缝中只看到火把的余光。
侍卫1见领队没有给出指示,又补充了一句:“这里二夫人生前所居住的地方。”
“走,我们到别处去搜。”
声音落定,嘈杂而混乱的脚步渐渐地消失。
“唉。”灵儿舒了口气,小声道:“小姐,他们终于走了。”
“嗯。”左翼见阁院内黑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小姐,要不我们离开这里吧,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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