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曲言的动作一滞,嘴角凝结几分艳丽的笑,拍拍自己的脑袋,摇摇头笑着说:“对啊,我差点忘记了,你来这里,是为了要回你的照片,对不对?”
他自问自答的直起身子,转过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牛皮信封,慢慢的走近,轻轻笑着摇晃着那个信封:“你想要这个,对吧?”
温池惊恐的看着慕曲言,他点点头,他知道,慕曲言是不会轻易的把照片还给他,再放他走的。
眼前这个美如画的男人,长发飘零,眼神星魅,举止惑媚,做的事却与外表完全相反,像个恶魔般露出翘丽的笑容,他慢慢的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照片,轻轻的一挥手,漫天飞舞的照片纷纷落在地板上,床边,温池的身上,照片上污秽难堪的ròu_tǐ像针孔般扎在温池的眼睛里。
他再也忍耐不下去,就算是侮辱人,也不带这样的,更何况他和眼前的这个人无冤无仇,而且他讨厌的林米洛已经被抓走了,他为什么要这样?!
“够了!住手!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声嘶力竭地大吼着,用力拉扯着被捆住的双手,神情愤怒又悲伤,带着几分绝望力尽心灰地大喊着。
手腕处被捆紧的领带勒出了几丝泛红的伤痕,却仍不肯住手,似乎非要摆脱这一切才肯罢休似的。
慕曲言的脸色阴沉下来,收起笑容,眉眼阴森,如同诡异的撒旦般一步步的缓缓走向床边,脚步声在温池的而终如同丧钟,慢慢的接近。
温池惊恐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慕曲言,终于停止了挣扎,如同面临大难的困兽,眼角被逼出几颗晶莹的泪珠,一下又一下的微微抽泣着,身体蜷缩成一团,瑰色肌肤在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如同一只汗湿的兽般啜泣。
这时似乎时间也凝固了,空气崩成一根弦,慕曲言慢慢的解开衣衫,露出雪白修长的身子,他伸手解开发绳,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际,如同瀑布般流泄而下,和雪白的肌肤相称更加明媚动人。
慕曲言面无表情的爬上了床,双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身体,冷峻的脸如同修罗般冰凉,温池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带着紧张和恐惧从唇边流泻而出,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的起伏,衬衫滑下,平滑的颈部肌肤和锁骨带着湿汗越发诱人,无法掩盖的白皙肤色和线条有致的身躯渐渐显露。
慕曲言的长发垂到了他的脸上,粉红的舌如同柔软的触手般轻轻的舔舐,他咬着下唇,隐忍一般把脸撇到一边,痛苦的神色在脸上显露,如同一只受伤的兽,轻轻的啜泣,增添了几分施虐欲。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道声音:“秦易风来了。”
这声音显然是慕曲言的手下的声音。
慕曲言皱了皱眉,显然讨厌被打断,但秦易风的到来,为何事再明显不过,八百年都不会来访的秦易风居然来找自己,必定是为了林米洛。
温池撇到一边的脸愣住,秦总来了,秦总也认识慕曲言吗,他这么快就知道林米洛是被我陷害的吗,一连串的疑问在他的心底冒出。
慕曲言轻轻的下床,套上一件衬衣和短裤,用手拨了拨柔顺的长发,面带笑容,手轻轻的拍了拍温池僵硬的脸颊,声音柔魅地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如果逃跑,那些照片第二天就会出现在报纸上,我和城市快报的记者很熟,底片在我这里,别忘了。”
“看着他。”慕曲言打开门,轻声地吩咐,顿了一会儿,不放心似的又嘱咐了一句:“不许碰他。”
“是。”高大的汉子恭敬的低头。
温池看着窗外渐黑的夜色,心中一片悲凉。
这片牢笼,何时才能对自己打开。
……
秦易风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坐立不安的想着一会儿慕曲言会提出什么过分要求。
等了一会儿,慕曲言从楼上下来了,远远的传来他玲珑的声线,带着几分自嘲冷冷地道:“想不到你也会来我这里,你们秦家,不是向来把我当初肮脏的异物的吗?”
秦易风尴尬的硬着头发道:“那是爸妈,我没有。”
“哼。”慕曲言走下楼梯,坐在秦易风对面的沙发上,翘着细长的双腿,扬着下巴傲然地说:“当初我离开秦家的时候,也没见你阻止一下,当初林欣害死我妈的时候,也不见你阻止,现在有事求我,就低声下气如奴才一般,真是和你爸一样。”
秦易风用手掐了掐大腿,心里告诉自己必须忍耐下去,不然米洛就没有人救了。
忍着怒气低下头,直切重点:“我希望你救米洛。”
“米洛?米洛是谁?我不认识什么米洛。”慕曲言抬眼,不屑的望了一眼秦易风,又低下头浅啜着杯中的茶。
秦易风握紧了手,提高音量,又带着几分低声下气的隐忍,说:“曲言,我是你哥哥……”
“哥哥?”慕曲言打断他,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我没有哥哥。”
从前在秦家提起慕曲言,就像提起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连秦家的垃圾都不如,现在有事相求,反而搬出这层从自己出生开始就抛弃的血缘,当初明明是你们自己撕裂这层一文不值的关系,现在却又用它来哀求,真是可笑。
慕曲言的手指扣着掌心,愤恨地瞪着眼睛说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人,自以为是,用卑劣的幸福塑造自己是好人的假象,讨厌。”
“还有你的那个林米洛,真是可恶,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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