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学院的竞争非常激烈,无论郭晓娟怎么努力,距离韩清雪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内里恨透她,讨厌她,表面上却装着一副闺蜜的样子,事事顺着韩清雪。
郭晓娟在母亲的陪读下,已经五年没回老家,压力下人绷得像随时离弦的箭,直到最近再次失去赴外演出首席小提琴手的位置,这次箭终于离弦了。
她知道韩清雪有哮喘,夏季开空调呼吸道会有呼吸道有干燥不适的感觉,她买来加湿器,美其名若是为韩清雪的身体着想,韩清雪为此还高兴了好一阵子。她从男友处要来的一氟□□,偷偷加进加湿器的水容器内,她是没有午睡习惯而韩清雪每天都会午睡,有毒气体能过加湿器的雾化吸入韩清雪体内诱发哮喘,高浓度可诱发心律不齐和抑制呼吸功能,她事先把韩清雪缓解哮喘的沙丁胺醇气雾剂藏了起来,致使韩清雪哮喘发作时找不到药物导致呼吸衰竭死亡。
本来那天她是打算回去清理了加湿器再报警,没料到宿管大妈突然查房提前发现了尸体,也许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落日余晖,把人影拉得长长的。
“光头强,等等。”
徐强听到那把熟悉声音便加快了脚步,没走出几步就被人从后扳住肩膀,徐强指着眼下的青色,“捷小飞,我已经快成国宝了,不加班!”
“我没叫你加班。”赵捷飞把一个盒子塞给徐强。
“这啥?”徐强捧着起盒子,一股中药的清香溢出来,“药材?”
“嗯。”赵捷飞点点头,“我妈说法医长期接触福尔马林,一般都有慢性咽炎,这副药方利咽解毒。”
“那谢谢了!”徐强感动得就差泪眼婆娑、投怀送抱:“话说你妈不是学西医么?”
“中医是国粹,中西合壁。”赵捷飞察觉徐强打算把药材据为己有,立马喊住他,“哎~这不是给你的。”
“啥?”徐强掏了一下耳,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给你师弟的。”赵捷飞说道,“麻烦你帮我给他。”
徐强叉着腰头一昂,“凭啥?”
“凭他帮咱们破了案,而且水库二爷那个案子多亏了他才能并案调回咱们局。”说起水库浮尸案,就像卡在赵捷飞喉咙的鱼梗不上不下,虽然乔烈儿的“告密”使得他们把案子的卷宗和证物调往z市,不至于被g市的刑警大队长周昆当流浪汉溺水案结了,但是调回后却一直找不到突破口,悬疑不决。
“我没帮你破案吗?”徐强推了一下赵捷飞的肩,“咋就不见你给我配副药!”
“那不同。”赵捷飞拍掉他的手,“你要的话,我可以把配方给你,自己到中药房配去。”
“哪里不同?”徐强不解,“他是法医,我也是法医,你厚此薄皮!”
“当然不同。”赵捷飞摊了摊手板,“你帮我破案是必须的,他却不是。”
“卧槽!”徐强对赵捷飞神逻辑完全无语,“我把地址给你,你自己拿给他。”
“这东西不能快递,要是弄湿了弄脏了怎么办?”赵捷飞不奈烦地挥了挥手,“你不是周末要回g市母校么,顺路。”
徐强发现赵捷飞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谁叫那个是自己的师弟,这活只能扛下来。
☆、童年
周末的傍晚,大地烘烤得像个火炉,没有一丝风,滚烫的空气仿佛停滞了,夏末的台风季节总让人烦闷焦燥。
他为了省电费,一般入睡才舍得开空调,这点儿通常从冰箱取出冰块搁在电风扇吹,乔烈儿光着上身,穿了条花哨的沙滩裤一条腿驾在另一条腿上,躺在铺了竹板席看nba,一碗浓稠墨黑的汤药搁在茶几上散发着幽幽的特有的药香味。
“你生病了?”洗完澡出来的严靖曦头发还滴着水,走近乔烈儿,手覆在他的额上,“没发烧。”
“别挡着我。”乔烈儿“腾”一下坐起来,往空气挥了一拳,“竟然24秒进攻违例。”
“嗤~”电视闪了一下光,黑屏。
“嗯?”乔烈儿回过神来发现严靖曦手中拿着的摇控器,“干吗关了电视。”
“因为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严靖曦绷着脸,眼中却流露出关心和担忧,“哪里不舒服了?”
“你说这个。”乔烈儿看向药碗,“保健用的。”
“真的?”严靖曦坐到身边,搂近他的头,轻轻落下一吻,“没瞒着我?”
“瞒你干吗?”乔烈儿抢过摇控器重新开了电视,“哎哟,输了。”
球赛结束,乔烈儿心思也回来了,对上严靖曦将信将疑的目光,“干我们这行的天天碰到福尔马林,嗓子或多或少都有点毛病,里面有胖大海、橄榄等等,这副药是利咽排毒用的。”
“我还不是担心你。”严靖曦揉着他的头,把人搂进怀里,“对了,你怎么走上法医这条路。”
怎么走上法医这条路,乔烈儿的思绪飘向久远的从前,俗话说三岁定八十,如果你问卢毅儿信不信,他一定答绝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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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他三岁,同母异父的哥哥卢毅儿8岁。
时代不同,童年也就不同,那时的g市没有高楼大厦,却有骑楼瓦屋;没有康庄大道,却有羊肠小路;没有繁花似锦,却有绿树成荫;没有地铁,却有单车。
然而过去的治安却比现在好多了,孩子们在横街窄卷穿梭玩耍也不会被拐被卖。
暑假漫长炎热而枯燥,没有空调的日子抱着冬瓜坐在红地砖也能解暑,陈旧的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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