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李天奇,王天奇,我连他名字都没记住,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跟他说话,你才看我一眼,要是不说话,你是不是连个眼神都不打算给我了,你是怎么做别人妻子的?”
说到最后,祁沣的没有起伏的口气里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骆丘白懵了,一直戳在心口的一根刺,就这样被祁沣拔了下来,一时间他的脑袋里乱成了浆糊,而就在他还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一下子分开了他的双腿。
“你是不是还要听真话?”祁沣紧紧抿着嘴角,像一座高山一样把骆丘白紧紧压住,毫不犹豫的吻住他的嘴唇。
骆丘白被他折腾的气喘吁吁,偏过头大口喘气,“你……先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哦,那就是还想听,那我们就继续。”
祁沣伸手抚==摸着骆丘白前面的硬==物,用生疏没有任何技巧的方式给他撸==动着,身体不断地往前顶,面无表情,目光却透着慑人的光,“你现在很想x你。”
刚刚真相大白,骆丘白还没从失神中反应过来,这会儿被祁沣这样折腾,先是全身一颤,接着整张脸又迅速的充血。
“你他妈……停手!我们必须好好谈谈……停!别揉了……操!”
“你快身寸了吧,前面都红了。”祁沣面无表情的开口,在骆丘白控制不住的口申口今中,额头冒出汗水,全身紧绷,下面已经石更的发疼,受伤动作不停。
骆丘白一肚子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祁沣挑起的火气淹没。
“我想舔舔你。”祁沣撂下这话,在骆丘白惊吓的眼神中,低下头埋进了被子里,张开嘴含住了他……
“唔嗯!”骆丘白像被雷电劈中一般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祁沣没有任何技巧的给他舔着,牙齿还会磕到,说实话并不舒服,可是一想到这个人竟然是祁沣,那个骄傲的,也喜欢着他,甚至为了他豁出性命的男人,刚刚得知真相心中悲喜交加的骆丘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整个人在床上不停地扭着,想要摆脱这甜蜜的酷刑。
第一次被人口x,骆丘白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使劲推着祁沣的肩膀,哑声喊,“放开!我……我不行了!你放开!”
祁沣不为所动,用力一吸……
骆丘白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喉结翻滚,控制不住就这样泄==了出来……
祁沣面无表情的吐出嘴里的污浊,粘在手上往骆丘白的双腿间的秘处涂抹,嘴上沉声道,“这次应该够滑了,你叫的真浪。”
骆丘白满脸通红,使劲并腿,“不……不行,这里是医院!至少等到把晚上!你……别动了……”
话正说着,祁沣已经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咔嚓”一声响,一个端着药盘的护士推门而入,骆丘白整个人都懵了,在人还没进来之前,猛地钻进被子里。
“哎?46床人呢?”
被子里,骆丘白使劲掐了祁沣一下,一张脸红的冒血,这一刻他真恨不得撞死。
被打断好事的祁沣,一张脸全黑了,从被子里探出一个乱起八糟的还带着绷带的脑袋,暴躁的翻了个白眼,冷冰冰的说,“这儿呢。”
☆、36
转眼,骆丘白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星期。
他本身伤的就不重,只有脸上的一点皮外伤,经过几天的治疗已经完全结痂,虽然看起来红通通一片有点吓人,但是只要不碰就不会疼。
更何况,他实在讨厌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只盼着早点回家,可是祁沣死活不同意,还冷着脸一副没得商量的口气说,“本来长得就不好看,还不好好养伤,你这副德行走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打老婆,你这是成心跟我过不去。”
一句话让骆丘白哭笑不得,心想道,人家是有多闲才会关心这种事情。
不过这话他没好意思当着祁沣的面说出来,只好乖乖的继续留在医院,像只蛀虫一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倒是比两个人冷战的那半个月胖了三四斤。
因为脸上有伤,骆丘白不得不暂停公司给安排的一切工作,《残阳歌》那边也落下了很多进度,为此他非常愧疚,特意给森川打了电话,结果不知怎么就走漏了风声,接下来几天剧组里大大小小的人都来探望他,叶承更是夸张,像是把一整间花店的花都买了下来,一股脑的往里塞,搞得他的病房像个小型花卉展览馆。
当然,在这期间,孟良辰也来看过他,但是骆丘白装作睡着的样子应付了过去,不愿意跟他对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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