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的几个朋友在那里,似乎是在取笑这个同伴,也似乎是地鼓励他。几天之后,那个小伙子在朋友的陪同下,拉着一头牛来到了女孩儿家里。
女孩从家里赶走了两头羊和小伙子一起走出家门,从此女孩成了妇人,生儿育女、两人相依相守。
百年之后,一个土穴,两具尸体,两人的手还如当初两情正浓时一般,紧紧地握在一起。
爱情只在神界荒凉,在人间却是生不灭、死不休。
塔尔塔罗斯顺着卡俄斯的视线望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不由问道:“你想去大地吗?”
塔尔塔罗斯对于大地的勃勃生机早有耳闻,冯瑟斯已经在深渊里生活了太多年,现在就是想要出去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过,他还是皱了皱眉头,不喜欢冯瑟斯离开深渊。
卡俄斯倚靠在身后的岩壁上,几缕额发随意的垂下,挡住了他晦涩的眼神:“陪我出去看看吧,塔尔塔罗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被他说得柔情婉转。
塔尔塔罗斯觉得对方一定是有什么力量在言语之间施展出来,不然为什么每次这个人一叫自己的名字,自己就觉得无法拒绝?就好像心脏被人用锁链缠缚而,明明是那该死的镣铐,可自己却偏偏甘之如饴。
“好,什么时候?”,他听到自己这样答道。
“现在”,卡俄斯抬起头,清冷的眉目挑了挑,黑色的眼睛里面倒映着距离两个人不远处金黄色的火光,仿佛是有冰冷的火焰在其中燃烧。
乌瑞亚现在正在深渊深处最凶猛的兽类的巢穴里面,两只相貌凶恶的野兽垂着耳朵,并排伏在地上眼神飘忽,瑟瑟发抖。
乌瑞亚抱着自己刚刚得到的战利品站在高处,俯视着这两个平时凶猛强横的兽类。
“怎么样?愿意吗?”,可手上却是丢了一只碗过去。雄性兽类委委曲曲、小心翼翼地把碗接到了手里。
瞪着一双大眼睛无奈地看了自己身边的另一只,另一只有些畏惧的看了看那只碗,又抬头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了看乌瑞亚。乌瑞亚回以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母兽身子一抖,磨磨蹭蹭的到一边去了。
看着拿着碗过来的雄兽,母兽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听说吃什么样子的东西对孩子的影响很大,乌瑞亚当然希望这孩子长大之后成为一方霸主,所以就专门来这边给达拿都斯找最凶猛的兽类——的奶水。
乌瑞亚对于旁边断断续续地传过来的嚎叫声,充耳不闻,低头逗弄怀里的达拿都斯。怀里的孩子依旧瞪着一双死鱼眼、面无表情,可乌瑞亚却慢慢的笑了。
赫墨拉和埃忒尔不知道尼克斯的孩子为什么会亲近自己,可乌瑞亚却是知道理由的。这是来自于冯瑟斯父神的力量,从自己刚刚出生的时候开始,深渊的生物就亲近自己。他本以为这是冯瑟斯父神是这些造物的创造者的缘故。后来发现就算是脾气再不好的人对自己也多一分难得的温柔,也就猜到了这和冯瑟斯父神的力量有关了。
乌瑞亚所了解到的还不是全部,他现在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二代神,就算他是由初代神孕育出来的孩子,也不能改变他身体里面流淌着卡俄斯血液的事实。到目前为止,在这个世界上乌瑞亚是唯一一个真正流淌着卡俄斯血液的人,这种最直接的血脉传承与初代神的孕育是不同的。
有些东西只有通过最亲近的血缘才能够完整的传承下来,而这份力量的奥密只能等着乌瑞亚自己发现,若是永远都发现不了,乌瑞亚这一生大抵也就止步于二代神了……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残酷多于温情的,温柔的是父亲,而冷漠的则是
——天道法则。
长出双腿又如何?只不过是海王的宠物而已。
是因为海王喜欢有腿的生物?
我们的王子会成为海王的妻子吗?情人都算不上!
……
爱瑟罗恩从刚刚长出双腿开始这种传闻就出现了,时时刻刻,他都能听到。他只是鱼尾变成了双腿而已,还是一个正常的海洋生物,听力也是正常的很。所以就算这些人聚在一起用最小的声音交谈,他还是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的话。
其实 ,他明白,这些人不过是嫉妒而已,但是,太寂寞了。在自己的家乡里面却没有一个真正理解自己的人,想来想去,他又回到了海王的宫殿里面。
海王已经让自己住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曾经自己在这个地方只能低着头看着房间的地面,现在倒是可以把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放在手心随心所欲把玩了。
可是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爱瑟罗恩放下手里的东西,有些颓废地靠坐在椅子上,拿出自己的琴轻轻拨弄,唯美动人的曲子飘出。女巫已经修好了自己的琴,托俄刻阿诺斯的福,他没有付出任何珍贵的东西给贪婪的女巫。
俄刻阿诺斯刚刚走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爱瑟罗恩的琴声,其实他还是很喜欢听这种琴声的,爱瑟罗恩弹得很好。爱瑟罗恩今天的这幅表情实在是说不上好看,愁眉苦脸的,不过,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怎么,不开心吗?”,深海里的传闻,俄刻阿诺斯自然是清楚地,但爱瑟罗恩在这里也不会久留,他也就没费心处理。
爱瑟罗恩抬头看到俄刻阿诺斯,放下手里的竖琴,想要站起来,俄刻阿诺斯按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坐着就好。
两个人明明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是爱瑟罗恩每次面对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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