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聂长歌终于开口了,道:“殿上,这事情如何安排只怕还要仔细斟酌,拿出个具体的施办法子。”聂长歌的顾虑和杨秀业方才犹豫的那一瞬间所想的是一样的,都是怕消息泄露,有人横加阻拦,再生枝节变化。
杨秀业如何不明白聂长歌的意思,所以不管多希望沈方良今日就留下马上开始给李承宇治病,杨秀业还是按捺下来,这么多年下来,杨秀业如何能不明白若不细心策划施为以致走漏风声,只怕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横加出手坏事,所以他咬咬牙,让李熙宁先带着沈方良退下。
李熙宁带着沈方良方才退出殿中,便开口问道:“承宇的病要医治真的要费很久的功夫?”
李熙宁这话让沈方良听得诧异,道:“是要费很久的功夫,也许别人有本事短时间内就治好他的不足之症,但是我只有这个慢法子。”
李熙宁微微苦笑,举国寻医只有沈方良说能治好,那么国俌杨秀业无论如何都会紧抓着沈方良这根救命稻草不放的,这次,他真不知道自己带沈方良进宫是对还是错了。
李熙宁微微出神,喃喃自语道:“我真不想你搀和进来太久,不是好事儿啊。”
第68章
立政殿的事情忙完,李熙宁便带着沈方良去和那一众家伎汇合,便要离宫,李熙宁领着马车向外去,一路上到还没什么事情,但是到了快到跟宫门口的夹道上,突地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众几十匹骑士前后夹击,将李熙宁一众人竟是成包围式的夹在了夹道上。
李熙宁一看为首的一人,心中大叫糟糕,心道:这两位祖宗怎么今天都这么赶巧?心里这样想,面上却半点不显,依旧一派热情客道,对这来人一拱手施礼,李熙宁笑道:“怡王殿下,倒是有日不见,今日很是巧啊,先与景王殿下偶遇,又与殿下您巧遇于此,我出门前应该翻翻黄历,是不是今日是个黄道吉日,尽是相遇贵人。”
怡王李祈,骑在一匹甚是雄壮的西域枣红马上,此时神情一派倨傲,道:“听闻靖平郡世子您送了家中的琵琶大家来给国俌殿上奏曲,我呢素日也是爱听琵琶的,不若也到我府中演奏一回?”
李熙宁心里咬牙切齿,恨得快牙痒痒了,但面上还是堆笑,道:“我家的伎人如何能与梨园三千子弟相比,国俌殿上不过是图个新鲜而已,偶尔博人一乐是可以,但是若是时时献丑于大家,却是羞愧了。”
李祈冷笑一声,道:“能得国俌殿上入眼的,怎么能说是献丑?怎么,世子府上的伎人如此精贵,我连舔着脸来求闻一曲都不得吗?”
李熙宁听李祈把话说的这么死,简直是诚心为难了,竟是一点儿转换的余地的余地都没有了,正自为难,额上都快冒汗了,正在咬牙不惜撕破脸也要拒绝时,突然一骑快马飞奔而来,那马上的人大声喊着道:“怡王殿下,快,快去含光殿!”
怡王李祈听到叫喊,转头去看,只见那马上的骑士是自己的心腹,此时一脸大汗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道:“怡王底线,快点去含光殿!吐蕃使者提前入宫朝见了!景王殿下已经提前赶过去了!”
怡王李祈一听到这话,神色大变,转身便要策马向含光殿奔去,但是突地有止步,转头看向李熙宁,面上一丝冷色划过,然后皮笑肉不笑的道:“吐蕃使者入宫朝见是大事,世子也不当错过,不若一起同行?”
李熙宁听到来人报信时,心里先是一惊,吐蕃是这样已经在驿馆住下了,礼部正在择日选择其正式入宫朝贺的时间,此时突然提前了,必然是有异变发生,但是随即的李熙宁心中又一喜,自从边关大败吐蕃遣使入京时,他就知道景王、怡王为了争夺接见吐蕃使者的座次闹得不可开交,这会儿异变突生,又有景王抢先一步,想来怡王是不顾的自己了,定时要疾奔含光殿了,但这欢喜还未有超过半刻,便又见这怡王要带自己一起去,这却是如何能行!
李熙宁咬牙,正要开口拒绝,怡王李祈却是根本容不得他拒绝,给身边一个一身黑衣的家伙使了个眼色,那黑衣人竟是脚尖在马鞍上一点,飞身落在包括沈方良在内的一众伎人乘坐的马车上,然后一把抓住原本驾车马车夫扔到了原本那黑衣人的马背上,来了一个爽快的位置对调。
隔着马车的帘幕模糊的看到这一幕的沈方良下意识的就向伸手拔剑,但摸了个空,随即意识到自己为乔装打扮没有带件,随即又向挥掌,但又强自按捺了,沈方良思量李熙宁并未给自己打招呼,向来是不想撕破这层伪装的,还是先静观其变的好。
正这么想着,那边怡王李祈已经一挥手,示意一众骑士向着含光殿狂奔而去,为李熙宁见到怡王李祈这样耍横的,心里气得咬牙切齿,一打马也追着李祈过去了,他不追不行,沈方良还在马车上恩,而那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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