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人事局办公室最后一次询问你,你到底要在社会关系屏蔽程序中得一个什么癌症?你其实已经过期申报了,这是他们看在总监的面子上才打电话来征求你的个人爱好和意见的。”
张仲文很惆怅地望了一阵屋顶,叹口气说:“要不你帮我决定一个吧,只要不是男性生殖系统的就可以。你办事,我放心的,不过我不想知道,你不用告诉我……”
“好的,那我明天就去交申办表了。然后十五天之后,你父母家人就会通过某种渠道知道这件事情,二十三天之后你就可以休假了。”慧曦很高兴地甩了一下头发,微笑地抱着文件夹出去了--她喜欢掌握选择权。
张仲文又坐在办公桌前对着他确定自己直到世界末日也看不懂的文件发了一会儿呆,打开抽屉,翻出一张名片,眼神痴迷地看了片刻,拿起手机拨号。
“his is kyle.”他的语气出奇的冷静镇定。
“te. hen.”他苦笑着听着电话,半分钟之后关上手机,确定自己下班之后已经有了甜蜜的约会。看了看时间,正好一点钟,于是就来到门口,对慧曦低声说了一句:午睡。
在电脑前忙碌的慧曦一只手还在电脑前忙碌,一只手却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上膛,塞进了座椅下,然后对张仲文说:“你三点半钟有个预约。”
“谁?”张仲文脸白了。
“李远坪。”
“他来干嘛?”张仲文很奇怪地问。
“你把所有电话都转给我处理了啊,他要见你,我就给他预约了时间。他是你的师兄,所以我给他调剂了今天,有什么问题么?”
“哦……如果他是一个人来的,就说我在让他进来。如果不是一个人,就动用一切可能手段驱赶走。”
“好的。”
张仲文摇了摇头,疲惫地关上门,躺倒沙发上睡觉去了。慧曦又打了一会儿字,突然起身,来到文件柜前,拿出一个皮箱,并蹲在秘书台下面开始娴熟地组装一台背跨式冲锋重机枪。
不过张仲文躺在沙发上并没有睡着,不停地翻杂志,后来又用手机玩游戏,再后来从自己的购物机里掏出一包薯片,拆开包装之后用脚夹住袋子,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用自己的蛇芯子一次一片抽着吃起来。
他吃了十五包薯片,喝了二十瓶饮料之后,龙胃不适,就蛆一样地在沙发里蠕动。
直到突然有一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拎着他的脑袋在沙发上砸了三下为止。
“妈逼要你预约!“李远坪一屁股坐在张仲文的腰上。
“你干嘛?”张仲文把头埋在沙发里嗡嗡地说。
“我问你,你是不是答应给谢铁驹谁的介绍女朋友了?现在我们楼下闹得沸反盈天的,一大群等着你翻牛市的大户散户们满屋子堵老耿,都在问你什么时候给他们飘红井喷呢!你到底行不行啊?”李远坪烦躁地问道。
“啊?谢铁驹是谁?我答应谁了?你们飘你们喷和我有什么关系?”张仲文完全不清楚状况。
“唉……果然,我猜的没错。我也觉得怎么可能你突然转性,手持杨柳大撒桃花揽这些闲事!”李远坪挠着脑袋陷入了深深的无奈。
“到底怎么了?又有什么谣言在污蔑我么?”张仲文警惕地坐了起来。
“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群众的期望更大!谁叫你闲着没事瞎逞能让盛连营勾搭上了那个慧耀!你知道在沙漠里栽绿洲狼堆里丢肥肉的后果是什么么?那就是方圆几百里的秃鹫野狗蛇虫鼠蚁就全都眼红蹦跶起来了呗!现在至少有半个师的队伍整天在楼里楼外围追堵截老耿,拎包打裹烧香拜佛哭爹喊娘软磨硬泡地在让他指挥你给他们牵线拉桥交男女朋友!老耿个怂货,被这伙人泼来的几瓢猪油蒙了心,大大咧咧地到处应承人。啊,现在的状况是,几天过去了,草船入江没有箭,孔明登台不起风,他被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的群众们堵在厕所里都不敢出来了,就算问他他也是拉着个脸支支吾吾没个实话,那,今天装病不来上班了!于是你师兄我就遭难了,他们逼我上来刺探一下你的口风,妈的,我今天要是不带点儿好消息下去,估计咱们三个人谁也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李远坪抓着张仲文的脖领子,把他晃得像一棵风中摇曳的稻草,绝望而又愤怒地数落道。
“那个人答应你们的同事,说让我给他们介绍男女朋友?”张仲文皱着眉头问。
“不是介绍!而是搞到手!你不是会咒语么?你不是法力无边的么?”李远坪喷了张仲文一脸唾沫星子。
“他答应谁我不管,但是我没有答应他。他只要求我帮过一次盛连营,我也做到了。但是后面这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我完全不知道,他也没说过。他要不要脸啊?你们楼下那伙人要不要脸啊?”张仲文面容扭曲,陷入了巨大的震惊和委屈。
“我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你的主意,但是老耿那破嘴已经把为我们单位的热屁股都亲遍了,你说怎么办?”李远坪苦笑着问。
张仲文火箭升空般从沙发上蹿了起来,几乎就撞到了屋顶,落下来的时候摔在了茶几上,把李远坪吓了一大跳。
“他亲谁关我屌事?他答应谁的屁股关我屌事!协议书上说,神龙坐骑只是交通工具,不是叫他开的情侣旅馆!我没有答应任何人,尤其是他!你回去告诉那群闲人,这都是那个王八蛋自己在吹牛逼,与本亲王无半点儿关系,冤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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