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徐子言在难耐的饥渴中慢慢恢复了意识,睁眼看到的是卧室熟悉的天花板,房间里开着昏暗的台灯令他知道现在已是晚上。
伴随着意识的清醒,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什么,炙热的情欲笼罩了他全身,可这种本能的渴望却令他觉得羞耻,他难堪地咬紧牙齿却不能抑制自己的呻吟,眼角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泪光。
“徐子言。”
于朦胧情欲中听到这个声音对徐子言来说不啻于一记惊雷,这声音将他从情欲中剥离了出来,这瞬间,被发情热折磨的徐子言却感到彻骨的冷!
“你干了什么蠢事?!”
林瑾在生气,徐子言清晰地从他的语调中认识到了林瑾难得的怒火。这个对他所有的任性都能包容的男人,此时此刻,气到克制不住语气中的怒意。
“对不起……”徐子言虚弱地道歉,诚如林瑾所言,他做了一件蠢事,把两个人都放到了尴尬的位置,自己或是林瑾都因为他失去理智时的任性被牵扯了进来。
林瑾没有作声,徐子言的道歉似乎并未得到他的谅解,他在房间里走动了两步,显得有些焦躁,却远不如此刻徐子言一般失态。
“你进入发情期了,”沉默了许久,他转过身对徐子言说,“第一次的发情期,你硬撑是撑不过去的。”
徐子言并不答话,只是潮红着脸,痛苦地蜷缩在床上,轻声地、急促地喘息。林瑾说的他当然知道,oa第一次发情期总是来势迅猛,被催生到极致的情欲以及伴随而来的高热如果得不到缓解会耗尽他的体力,威胁到他的健康。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身处一场奇怪的契约婚姻中,名义上的丈夫、法定的伴侣、最应该和他达成亲密关系的人反而是他最遥不可及的奢望,除了咬紧牙关抵御发情期带给他的一bō_bō热潮,他还能怎么办呢?
发情热令他体温升高,伴随着炙热的情欲,徐子言觉得自己的理智几乎要被蒸干,他的身体产生了隐秘的变化,难言的空虚在体内乱窜,身后的xiǎo_xué不受他控制地翕张,期待被狠狠贯穿、彻底占有的渴望冲击着他脆弱的大脑。
在这种和本能抗衡的痛苦中,林瑾含着怒气却十分无奈的声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他冷冷地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标记你。”
“唔……”徐子言终于按捺不住,呜咽出声,眼泪不再受他控制,顺着眼角划下脸庞,令原本就长相柔弱的他显得更加可怜。
林瑾似乎有些烦躁,走近了徐子言,然而并不敢贸然去碰触他,只是站在床边又问了一次:“你的回答呢?”
徐子言双手环抱着自己,指节几近发白,指甲狠狠地抠进自己的手臂,因为不这样做,他害怕自己会失控地去拥抱林瑾。
在这无比痛苦的克制中,他对林瑾说:“对不起,我不愿意,你不用管我。”
第二章 临时的标记(上)
徐子言说完,屋子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林瑾沉默了半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屋子。
面对这样情形,徐子言其实挺想自嘲地笑一笑地,和一个发情的oa共处一室还能保持冷静的alpha,除了自制力惊人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没有丝毫的动心吧,否则怎么可能如此无动于衷呢?
他眷恋的人无意于他,却又想要施舍给他一个代表着承诺与陪伴的标记,他做不到坦然地接受。既然这是他的错误,那就让他接受惩罚吧,没必要再牵扯林瑾了。
在确认林瑾离开后,徐子言的心稍稍送了一些,欲火焚身的滋味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一旦确认了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便放开了最后一层羞耻的顾忌,不再考虑姿态的问题,难耐地在床上厮磨了起来。
他身上还穿着自己的睡衣,纯棉的面料柔软舒适,令他忍不住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身前的性器半硬着,可是他耻于给自己这种快感,更不要说身后最渴望得到抚慰的入口了。
徐子言张着嘴,每一口呼吸都是滚烫的,他逐渐翻身俯卧在了床上,无意识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不安地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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