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钟,车子在童嘉晨紧张注视下停在路边。不想在车里说事的连妍儿没什么表情地推开车门,来到夕阳西下的江边。
也许是起风,那里少了散心的人儿,多了捂着领口匆匆而过的路人。
连妍儿下意识将双手抱在身前取暖,齐肩的短发随风扬起迷了双眼,却还是不死心地朝围栏处走去撄。
很快身后传来暖意,不用看也知是谁由后抱住她,接着用他那质地优良的呢子大衣遮挡住袭来的部分寒意偿。
“妍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和你离婚。”
还以为他会在她耳边说什么,原来是这句她早已料到的话。
连妍儿抬手将额前的乱发别在耳后,没什么好气地回:“既然不想跟我离婚,为何还要去招惹别的女孩?”又一想他是以为她去看彭宇后开始闹别扭,将到嘴边的气话改为:“我去看彭宇完全是因为工作,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也不可能跟他有事发生。”之前不管怎么解释和彭宇的关系,他就是不相信,那意思好像希望她和彭宇有什么似的,简直是要气死她的节奏。
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个问题。她和他的确是出问题了,以前是因为她的母亲,现在又变成这样。越想越生气,没等到回应从他怀中挣脱保持一定距离站着,她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也有可能对那个女孩也这样过。
童嘉晨一脸诧异,应该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反应:“你怎么了,就那么讨厌我?”
她怎么了,还不是他惹出来的事。也不是没事找事,以前挺懂事的他,怎么突然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做出的事令人觉得莫名其妙。
“你这是在嫉妒吗?”他嘴角扬起一抹怪异的笑痕。
在连妍儿眼里越发地无语,甚至有了脑袋是不是出问题的想法。要是有病就好说,会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要是没病,那么就是有问题。
“是嫉妒,看到我老公和别人那样,”
话还没说完,便觉得眼前视线一黑,接着呼吸也有不顺畅的感觉,想不到他会在这里当着外人面欺负她。
连妍儿有意推开,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就在快要出不了气时,她做了一个动作。
“啊!”
随着这声发出,他松开了她的手,脸上有着不小的意外,接着抬手抹去唇上渗出鲜红色液体。
不知为何童嘉晨嘴角上笑痕加深,令她有了害怕的感觉,还以为自己很了解他,这一刻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接下来,连妍儿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随他一起回老宅。
当步入客厅时,童嘉晨便知自己会成为焦点人物,一没带老婆回来,二没带孩子,三脸上还多了一小块明显的伤疤。
“妍儿,她人呢?”
母亲边说边往玄关处望,似乎有着不小的期待,只可惜因他坏了好事,说出来时路上准备好的话:“她感冒了怕传染给你们,明天一早过来。”
话音一落,耳边传来童嘉乐似有意又无意的声音:“哥,你嘴巴怎么回事?”
听那小子那么一说,聪明的母亲明白怎么回事,脸色变得难看:“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童嘉晨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还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童嘉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对方似乎还想说什么,发觉危险降临,忙转身朝客厅走去。
见他没回应,母亲回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欲拨打电话,刚摁出五个数字便被发现的他由身后抢走:“妈,我们没事。”意识到这么说不妥,面色不自然地回:“即便有事,我也能处理好,不是小孩子了。”
哪想却听到母亲不客气的声音:“我看你就像小孩子,尤其是处理感情问题时。”
童嘉晨微微挑了挑眉,有点不赞同母亲所说,可事后冷静下来想了想自己做的事的确是幼稚。
到底是怎么了?他这个智商不低的人怎会做出这么可笑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在大宅待了不到一小时便离开。回到家厅里灯灭,才推开门步入屋内。想不到玄关处通往楼梯的拐角留了一盏灯,望着那昏暗的灯光,他心里生出一股暖意。
来到二楼他们的房间,迟疑了下将手放到把手处,轻轻拧了下不出所料由里反锁了。无奈之下,又回到了一楼躺在能看见窗外星光的客厅沙发上。
他做错了一件事,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被赶出房间。
门里边听到动静声的连妍儿睁开了双眼,这个时候偌大的房子,她怎能安然入睡,想了想还是不要开门好,让他尝尝做错事的滋味。
哪想第二天一大早问题来了,近三百平米的大房子除了他们的房间,还有三间客房,他竟然睡在客厅的沙发,还睡感冒了。
喷嚏声不断在耳边响起,看着脸色难看废了一盒面巾纸不愿起来上班的童嘉晨,连妍儿无语地摇了摇头,转身朝厨房走去。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病,还真是个心机重的男人,想出这招来解决他们的问题。
她准备给他弄碗橘皮姜汤,对于一向注重身体的他来说是不需要吃药的。中间听到两次手机铃声响,应该是公事电话,听到他那沙哑的声音,以往都要说三分钟以上,今天不到半分钟就收线。
“把这个喝了,就能去上班处理事情了。”
“老婆,你觉得我这样能上班吗?”
他在她面前装可怜,共事多年第一次看到他请病假,太阳反常地从西边出来。
“那好,你在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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