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茶水。裴铮忍着笑帮我擦了擦嘴角。
“这怎么和我听说的不同?听说陛下从小就荒淫无道,登基那年就在大庭广众之下逼奸了一个大官,人家不从,她就把他贬到西北戍边。小小年纪就这么荒唐,吓得满朝文武都蓄须明志,只剩下一两个能看的。那丞相啊,据我在帝都的三姑婆的大表妹说,长得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多少少女/少/妇的春闺梦里人啊……说不定是陛下逼丞相的!”
前者的话,我是废帝,后者的话,我是昏君……
我有些悲愤,不管怎么样,总归没一个说法是好的!
裴铮轻轻拍我的脑袋,笑眯眯地说:“豆豆别难过,无知百姓而已,不如化悲愤为食欲,多吃两碗饭?”
“我表弟的邻居的朋友有个亲戚在帝都当太常寺寺卿的管家的轿夫,听说为了两人的婚事,太上皇都回朝了。现在两人各自在家等待婚期,由太上皇重拾朝政,苏昀苏御史和当今陛下跟前的红人大理寺卿易道临共理朝政。”
我抬眼看向裴铮,他笑容不减,“豆豆,不喜欢吃鱼吗?不如另外叫些小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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