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壮汉一拥而上,眼看就要抓住云苓,韦唯冷冷地笑着,好像正在欣赏着一出好戏。
房风不再躲藏,从路虎车后面走出来,伸一带一推,把最前面的两个人远远地抛了出去,正好砸在韦唯的身上。
韦唯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砸倒了,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房风,大声叫嚷着,“给我杀了他!”
云苓看着眼前日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了揉眼睛,说,“房风,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房风微微一笑,道,“是我。”
云苓精神为之一松,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酒精的作用,竟晕了过去,整个人都趴在了房风的怀里,温香软玉入怀,一时间让房风有点不知所措。
他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鼻烟壶,放在云苓鼻尖下,云苓立刻醒转过来,但是依旧将半边身体贴在房风的身上不肯挪开。
后面的几个人都愣住了,不敢往前,其的一个人看清了房风的脸后,吓得一哆嗦,转身就要跑。
侯走过来,一把抓住他,怒道,“老四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怕什么!”
老四结结巴巴的说,“他他…就是他在市立医院打伤我们10几个弟兄的。”
原来老四就是当日在市立医院外面那个“医闹”的领头壮汉。当日房风分分钟把他们10几人打的落花流水,到现在都让他心有余悸。
侯看了看瘦弱的房风,把众人一推,脱掉上衣露出了健壮的肌肉,他看着房风道,“小子!你屡次坏我合帮好事,今天要是让你好胳膊好腿的走出静水街,我合帮还有什么脸在东海混!”说着他突然快走几步将腿高高抬起,一记劈挂腿重重地砸下来,竟想先发制人!
房风拉着云苓一躲,侯的腿落了空,将路虎车的前盖踢得深深的凹下了一个深坑!
没想到侯竟有如此了得的功夫,房风赶紧把云苓放在了路边的路沿石上休息,自己欺身向前,和侯战在一起。
侯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拳脚并用,虎虎生风;房风施展师门太极拳法,以柔克刚,渐渐占了上风。
韦唯见侯久攻不下,还落了下风,心里很着急,忽然他一眼看见了正坐在路边的云苓,计上心来。
他挥挥,两个小喽罗会意,从两侧向云苓包抄过来。
“住,再不住,我要了这个小娘们的命!”韦唯把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云苓脖子上,朝房风恶狠狠地说。
房风一愣神的功夫,被侯一记侧踢踢小腹,房风顿时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颠倒了一样,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他倒退几步后,才稳住身形。
侯显然对韦唯的小人行径不满,他看着韦唯说,“韦少,你怎么能这样呢!”
“去你特么的侯,还妄称什么打遍东海无敌,整个就是一个废物,我家花这么多钱聘你,还不如买条狗!”韦唯尖着嗓子叫道。
侯的脸色很难看,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心地侍奉这个少东家,自己在他心里竟然连条狗都不如!
旁边几个兄弟受不了了,他们纷纷走过来,对着侯嘴八舌地说道,“哥,咱们不干了!”
“怎么了!想造反?”韦唯冷冷地看着一群人,拉着长音道。
侯喝退众人,把头一低,道,“全听韦少吩咐!”
此时,现场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很多人都认识韦唯,几个醉汉大声嚷嚷着,“韦少,废了他!”
更多的人开始替房风担忧起来,韦唯心里压着火,有心想要拿房风立威,“那还等什么?还不快把那小子的脚给我废了!难道还要我亲自动!”
韦唯边说边把脚下一根棒球棍踢到了侯面前,侯拿起棒球棍走到房风面前,口说道,“兄弟,对不住了!”
“放了他,你想要怎么样都行!”云苓眼泪滚落下来,大声说道。
韦唯阴狠的一笑,“晚了!今天这小子的脚我要定了!”他顿了顿,伸摸了一把云苓的俏脸,“你--我也要定了!”
“动!”韦唯一声令下,侯的棒球棍朝着房风的双腿落下,云苓尖叫着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两道寒光一闪,侯里的棒球棍和韦唯的刀齐齐落地,二人上都有一根金针轻颤着,二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风已经冲出将云苓揽入了怀。
韦唯和侯不可思议地看着上的金针,嘴巴张的大大的合不拢。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气度不凡的年青人分开人群来到房风跟前惊声道,“太乙飞针!你你……”
年青人仔细打量着房风,试探着问道,“你难道是上清观房风师叔?”
“哦,你怎么知道我,你是?”房风对来人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和来历很惊讶,霓虹灯闪的他看不清来人相貌,不禁警惕地问道。
年青人面现喜色,激动地说,“你真的是房师叔,我是龙山河呀!”
“龙山河,龙师侄?”房风嘴里喃喃的道,脑海里一个尘封多年的记忆被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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