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倒在焦栀子怀里的房风猛地睁开了精光四射双眼,他的头往旁边一滑,由于惯性枪管斜刺到了他的肩膀上,他的顺着枪管往上一搭,扣住了毫无防备的领头壮汉的腕,一推一送,啪的一声骨头相撞的脆响过后,领头壮汉的胳膊软巴巴地垂了下来,枪也掉在了地上。
房风顺捡起地上的一把军刺,就势一个翻滚,把军刺稳稳的刺进了领头壮汉的肚子里,也是房风没有存心想要他的命,不然以他对人体结构的了解,肯定会让他立刻命丧黄泉。房风快速拔出军刺,鲜血喷涌而出,领头壮汉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自己的肚子,带着无比惊诧的目光倒在了血泊里。
一旦见了血,房风也变的躁动起来,一闪身像一只灵动的猿猴一样再次冲进了人群里,起刀落,把竹竿的大腿刺了个对穿,不等刀子拔出一个凌厉的侧踢把另一名杀的小腿骨几乎踢断!
焦栀子看着发了疯般的房风,心里一阵紧张,她完全没有想到平日里看似和和气气的房风,竟然有这么强悍到变态的实力!
为避免焦栀子再次落入对方之,房风也不恋战,一阵厮杀之后闪身回到了焦栀子的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把她挡在了墙角。
“撤!”领头壮汉在一名受伤不重的‘反恐精英’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只捂着肚子说。
其他的人自然不敢再做停留,捡起了身边的武器就要走出门去。
“等等!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房风声音冷冷的问道。
“小子,今天是我们大意了,爷们认栽!但是你从我们的嘴里是问不到你想要的答案的!”领头壮汉回过头虚弱地说。
“滚!最好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房风傲气凛然地说,他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杀们。
为了避免再有医护人员受伤,房风紧跟着他们走下了楼去,他们以为是房风反悔了,这才慌不择路地逃窜了。
看到任天行进来了,焦栀子连忙松开了房风,擦了擦眼泪,说“任书记好!”
“任书记!”路通也连忙站在了一旁。
“小房兄弟,你的伤没事吧!”任天行走到房风跟前关切地问,随后叹了一口气,“唉!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呀!朗朗乾坤,竟然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件!”
“任大哥,这怎么能怨你呢”房风站了起来说,“你来望云镇只不过才有几天的时间!”
“可是我让自己的兄弟受了伤呀!”任天行久居军旅,对战友情兄弟谊看得比什么都重。
“栀,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单独跟任大哥说!”房风看着二人说道。
“可是你的伤?”焦栀子满脸关切地看着房风说道。
“没事!小事一桩,你们出去吧!”房风朝焦栀子摆摆。
等到焦栀子和路通都出去了,房风伸把门关上了。
“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干的?”任天行问道。
“他们身很好,而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如果不是我先发制人,今天肯定得栽在这里,但是显然他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杀,不是真正的幕后主谋!”房风分析道。
“嗯,到底是谁非要置你于死地呢?”任天行陷入了思考。
“难道是他们?”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甄?”任天行看向房风。
“有可能!在易水县唯一有利益冲突,而又有这么大势力的人,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房风想了想说。
忽然,任天行的目光被沙发夹缝里的一个心形玉佩吸引住了,他拉开沙发把玉佩拿出看了看,骇然道,“杀竟然是他们!”
房风凑过来一看,任天行上的玉佩晶莹剔透,水头极佳,上面不伦不类的刻了一只面目狰狞的老鼠,很明显是刚才那伙人在打斗时丢在现场的。
“这个是?”房风看着玉佩问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五鼠’团伙?”任天行脸色严峻的说。
“‘五鼠’团伙?还真是没有听说过。”
“‘五鼠’团伙最初是由五个退伍的前特种兵创建,他们以替雇主杀人获取高额佣金,段狠辣,曾制造了多起恶性流血案件,后来又陆续加入了一些退伍的特种兵,但是仍然以特种作战常见的五人战斗小组为单位,出任务时,常常五人相互配合,所以现在的‘五鼠’团伙实际上是以五的倍数叠加的人数众多的犯罪团伙!”任天行说道。
“哦,难怪他们的战斗力这么强!”
“也许是他们看你只是个卫生院的副院长,才放松了警惕,再者在室内作战不利于枪械的发挥,不然的话,兄弟你还真是凶多吉少!”任天行后怕的说。
房风点点头深以为然,要是在空旷的地方遭遇到他们,单单是几把五连发就够头疼的了,所以自己这次能够躲过一劫也是非常侥幸。
“任大哥难道和他们打过交道?”
“嗯,最初创建‘五鼠’的五个人都来自东海军区。”任天行回想起了往事叹了一口气,“他们曾经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好战友,好兄弟!谁能想到竟然到了今天这个田地!”
他们曾经是我军最精锐的铁血尖刀的一员,为了祖国的稳定和人民的幸福,他们随时准备牺牲。
事情要从十年前讲起。
十年前,还是一名刚从军校毕业的任天行被分配到了东海省军区的侦察连担任排长,在那里开始了自己真正的军旅生涯。
很快到了一年一度的选拔省军区‘海啸’特种兵的时候,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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