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天的早晨刚上班焦栀子就接到了县计委的电话。
“是焦栀子焦院长吗?”电话里传出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我是焦栀子,请问您是?”
“我这里是易水县计委!请你和你们的副院长房风务必今天上午十点前赶到县计委!”
焦栀子微微一愣道,“有什么事吗?”
“纪律你应该明白!”对方厉声道。
“是!我知道了!”
电话随即被挂掉。
焦栀子略一思索,接通了爸爸焦铜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后就被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压低了的男音,“喂!栀子,我正在开会,有什么事吗?”
“爸爸,我被县计委传唤了!”
“什么?”焦铜显然被惊到了。“我接个电话,你们先讨论!”电话里传出焦铜和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喂,栀子,你刚才说什么?”焦铜显然是来到了外面,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些。
“我被县计委传唤问话了,让我和我们这里的副院长房风今天十点前赶到那里!”焦栀子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我有点害怕,所以想请爸爸拿个主意!”
焦铜略一沉吟说,“那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到望云镇卫生院上班的这几个月,在工作有没有什么违规的地方?”
“没有!这个绝对没有!”焦栀子斩钉截铁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焦铜顿了顿又说,“不过你也得注意,不该揽的责任千万不要揽,千万不能犯糊涂,要是栽在他们的里,你的前途就全完了!”
“嗯,我知道了,爸爸!”焦栀子忧心忡忡地说,虽然明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事,但是心里却还是没来由的紧张。
上午十点整,焦栀子和房风一起来到了武装部。
“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不是武装部吗?”房风问道。
“我已经问过别人了,县计委就设在武装部里!”焦栀子边开车便说道,一向镇定的她发现自己的心竟然开始冒汗了,而房风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县计委的办公楼就在武装部的最后面,是一栋层的小楼,估计是考虑到办案的隐秘性和人员的安全,才会把办公地点设在这个半军事化管理的地方。
焦栀子找到地方停下车就和房风一起向计委办公楼走去,身边不时走过几个身穿迷彩服的士兵,让人仿佛置身军营。
房风来到楼前就注意到,这栋看似简陋的小楼是经过特殊改造的,所有的窗户都被装上了有着很粗的栏杆的钢窗,楼道的门也设立了门禁系统。
两人在一名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走进了楼里,一楼的几个房间挂着约谈室、案件审理室等牌子,走廊的墙壁也做了处理,上面都装上了厚厚的海绵。
后来房风才知道那是为了防止被审讯人员自残而特别加装的。
他们被带入了一间案件审理室,里面杂乱的堆放着从医院里拉来的病历等资料,但是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你们在这里稍微等一下!”工作人员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里面的东西不要乱碰!”他说着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地面上根本就没有可以插脚的地方,两个人也是为了避嫌,只好站在走廊里等。
不一会儿,从一个房间里走出了一群人,从两人身边经过时,都用一副奇特的目光打量着他们,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洪凌金和邵现兑这两个哼哈二将从隔壁房间来到了二人身边。
“来的挺早啊!”邵现兑抬着头说。
“您好,邵主任,我们也是刚到!”焦栀子心里很紧张,但还是勉强地笑了笑说。
邵现兑看着肌肤洁白胜雪的焦栀子竟然有点愣住了,焦栀子今天穿了一件淡绿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乳白色的针织毛衫,整个人的气质宛若一朵冰山雪莲,让人不禁眼前一亮。
“老邵,你怎么了?”洪凌金晃了晃邵现兑的胳膊。
“哦,没事,没事!”邵现兑老脸一红,赶紧移开了目光。
走到屋里,洪凌金十分粗暴地把地上的病历踢开了一条路,嘴里还兀自都囔着,“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呀!”
“领导,请您慢一点踢这些病历,按照规定这些都是有保存年限的!”房风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
洪凌金动作一滞,脸上挂上了一副轻蔑地神色,把跟前的病历狠狠踩了一脚道,“我不管你们的什么保管期限,我只管办案!”
虽然计委这个单位的级别不怎么高,但是却令各级领导干部忌惮分,他们的职务就像是古代的监察御史,见官大级!
平日里耍横耍惯了的洪凌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话,这让他的心里很不爽。
“那我跟您提个建议行吗?”房风对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低级官员充满了厌恶,国家赋予了他们这么大的权利,可却成为了他们耀武扬威的尚方宝剑。
“提建议?请问你是什么级别?”洪凌金不怒反笑,瞪着房风说道,潜台词分明就是:你级别太低,根本不配!
“我就以易水县人大代表的身份提一个建议怎么样?”房风说着把自己的代表证扔在了桌子上。
洪凌金和正准备看热闹的邵现兑都微微一愣,后悔自己的工作做的不扎实,怎么没有了解到他的这重身份,要知道人大代表虽然看似平时没有多大的权利,但是他要是向县里提个建议或者联名提个议案,按照规定相关部门还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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