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玩家永远无法完成强制任务的话, 那么强制任务世界也许将会是玩家驻留的最后一个世界。”
听系统说到这里, 安然的脑海中确实一闪而过了某种想法,那就是如果能够如此稳定地在一个世界里永远生活下去的话, 说不定也比这如此频繁的穿梭各种世界要幸福得多。
可是,就在这个印象出现的不久之后,安然脑海中却似乎有一个声音正在呼唤他,呼唤他快速地继续下一个旅程, 似乎在旅程的终点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正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似乎有一种意识在告诉他,他的旅程绝对不能停止在这里。
但是安然还不想那么快接受强制任务,毕竟之前放弃让奴良陆生知道百鬼夜行的意义这个任务的时候,确实是安然决定得太过快速了, 如果知道那个看起来像是半妖的男孩子本身就是奴良组的第三代大将的话, 也许安然会有一些其他的方法来完成这个任务。
虽然说与璎姬和奴良滑瓢一起度过的那段时光也并不无趣,甚至让安然和酒吞童子两个“人”玩得都很愉快。
“所以接下去的话,我们该做什么呢?”因为对安然的任务一无所知,也听不到系统机械化的声音,所以酒吞童子只能咨询安然下一步的计划。
“先去再找找那位守护者月,确定一下我们是否真的无法通过最后的审判,顺便向我们的邻居告别。”
因为月城雪兔的家距离安然他们的家和木之本樱家都很近, 所以两个人只是沿着回家的路一起走,很快就到了月城家的门口。
等安然和酒吞童子到达月城家大门口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了傍晚,所以,安然这才敲了一下门, 房子里就有了动静,然后打开了的门后面就出现了月城雪兔的身影。
“安然先生,还有酒吞先生也在?”看到两个人这么一脸严肃地站在自己面前,月城雪兔还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最让月城雪兔觉得奇怪的是,自己的好友桃矢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对待自己的感觉就很古怪,甚至有些避而不见的样子。
虽然说那天月城雪兔确实听到了一些从桃矢口中说出来的有些奇怪的话,但却下意识地不去在意,毕竟眼前的这个月城雪兔只不过是守护者月用来伪装的身份而已,并非是真正的人类,甚至并非是真正的独立意识。
尽管月城雪兔对于这一切,自己本身一无所知,但却下意识地不希望桃矢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希望最后审判的那一天永远不会来临。
不过这些对于此刻的月城雪兔来说,都是一些身体和潜意识反应,他并不知道什么是守护者月,也不知道什么是最后的审判,所以当他从安然的口中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只是表现出了一脸的茫然。
“最后的审判?”月城雪兔歪了歪头,不明白为什么安然会突然跑到他面前说出这个听起来就好像是电视作品中才会出现的词。
“不错,因为最后的审判的关系,我们想要见一见月,也就是你身体里的那个库洛牌的守护者。”
“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心跳加速,但月城雪兔确实也没有说谎。
安然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什么人经过之后,才走到雪兔的耳边轻声说道:“如果这位库洛牌的守护者大人不愿意出现的话,那么也许木之本家可能就会知道这位月城雪兔同学的真实身份……才怪!”
安然当然不可能损到去透露月城雪兔的身份,只不过他才刚这么开口一说,出现在门口的就已经不再是那位一脸茫然的月兔同学,而是收起了那对大翅膀,但依旧飘浮在半空中的守护者——月。
“我以为该说清楚的事情,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都说清楚了。”对于安然用语言将他激将出来这件事情,守护者月皱着眉头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愉快。
“不好意思,只不过也许我们不久之后就会搬家,离开友枝町,所以才会想要最后来道别一下。”安然说完才切入正题说,“另外我们还想最后再问一次,那个什么最后的审判究竟会有几个通关者?究竟是跟考试一样,如果有多个一百分的话就集体通过呢,还是最后只能角逐出一个?”
安然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平日里和小樱一起分刮库洛牌也就算了,如果连这最后的审判中还要与她一拼高下的话,安然觉得无论自己能否通过,似乎都像是在欺负孩子一样。
“一个都不会有的。”月非常肯定地说,“不会有人能够通过最后的审判。”
“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如果说真的有人可以通过最后审判的话,那么究竟是只有一个人还是可以有多个人?”安然继续追问道。
安然记得之前那个疑似库洛·里多的男孩曾经说过,通过最后审判的人就会是守护者月发誓守护的人。如果说眼前如同月之清辉一般存在的守护者,并不愿意去守护新的主人,那么他会拒绝所有人通过最后审判到也在情理之中。
月看向安然的眼神有些不和善,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对方也是库洛牌的拥有者,所以才勉强开口说道:“只有一个名额而已,所有拥有库洛牌的人都将在一起进行审判,在审判中胜出的那个人就将成为库洛牌的真正拥有者。”
“那么看来,也到了我作出决定的时候了。”安然叹了一口气,然后笑着对眼前的月说,“只希望如果下次真的有机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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