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彪帮着苏墨整理胸口的胸牌,一朵玫瑰花下面一张红纸写着新郎。听到苏莫这么问,手一顿,笑了笑。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苏墨明白他的话,肯定是没通知。不知道他们老家有什么恩怨,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通知老家,肯定是要断绝关系了。
邢彪捏了捏他的手。
“有你了谁我也不要。”
“行了,多少事儿等着呢,别说这个。他们没有整出乱七八糟的戏法捉弄我们吧。”
老家的事情是邢彪的痛楚,那就别提。免得这日子让他心里不好受。
“苏律师,谁敢呀。本来他们是堆备一些鬼点子的,当时白桦说,想死你们就闹。他们就都不敢闹了。”
小结巴一脸的笑,白桦对苏律师畏惧的很,不敢造次。把所有鬼点子拦截了。什么吹面粉找戒指,什么在拔了苏墨的上衣,在胸口涂抹巧克力,让邢彪一口一口舔干净,什么让行彪一口气嘴里含上十块糖,苏墨用嘴把他嘴里的糖都接过去吐到盘子里,掉了一颗,就从头来一遍。什么在苏墨的肚脐下绑上几个气球,让邢彪用腰或者那啥去顶,顶破为止。什么把苏墨眼睛蒙起来,去摸站了一排的人,找出邢彪,再喂他吃蛋糕。含一块冰块接吻,一直到这冰块融化了,他们才能分开。
整死人的办法一箩筐,一个比一十恶毒,一个比一个凶残。
昨天在苏墨家外面,他们哥几十就这么讨论的,讨论的激烈啊,一定要把他们俩好好的恶整一次。
白桦一直没有参与意见,就抽着烟,让他们特别热闹的时候,泼了一盆冷水,玩吧,苏律师不把你们记恨一辈子,算你们幸运,哪主子老大都搞定不了,我们去招惹?活腻味了。
一想道苏墨那个淡然的笑,高高在上的气场,这群人瞬间総-u,n了。不是他们不想闹,是真怕苏律蔵气,他收拾小江那是秒杀,收拾他们也不会很费力?/p>
“算他明智。”
“看他敢,放心吧媳妇儿,有我呢,天塌了我顶着。保证你不会受到一点捉弄。”
要不说白桦聪明,他让这十记仇的苏大律旰惦记上了,那就没跑,早晚也要报仇雪恨。
苏墨也想出应对办法,任何乱七八糟捉弄他的话,他一脚就把邢彪踹出去。绝对不丢这个人。
“但是,白桦又说,彪哥老大不小了才结婚,这辈子就这一次,要是不捉弄他也不解恨。”
小结巴这孩子老实啊,实话实说。都抖露出来了。
苏墨一把甩开邢彪的手,往旁边坐了坐。摆出一个我不认识他的样子。他才不要受牵连。他跟这群人不熟,真的不熟,一面之缘而巳。
邢彪凑了凑。
“媳妇儿,我们先共患难,在共富贵。”
“彪哥,他们密谋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都憋着劲呢。”
小结巴露出同情的眼神。
“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打不过他们。那个,你保重吧。”
“媳妇儿,,,你不会丢下我的哦。”
拉长声音叫媳妇儿,至少他有这个他们不敢动的老大的老大,这也是挡箭牌。
“我不结婚了可以吗?”
“我靠,小结巴,赶紧开车,用后面有警察追的速度开到酒店!”
邢彪吼了一句,小结巴马上执行大哥的命令,把后面的车队拽得远远地,一路狂飙,这要多少罚单啊。结婚真要钱啊,卧槽的。
“哼,我就不信了你还敢跳车。到酒店,我压着你拜堂成亲。反正结婚,证都拿了,看你往哪跑,不嫁给我不行!”
小结巴车技一流棒,在邢彪说着豪言牡语,结婚都变成抢婚的时候,一个一百八十度甩尾,戛然而止,停在酒店门口。
苏墨眼看这脑袋就往玻璃上撞,邢彪扑上去就把他的脑袋压在怀里,肩膀撞到车窗,你大爷的,疼死了。
一群不靠谱的。
“小结巴,我要扣你工资!”
呼啦啦后面的车队也追上来了,估计行人都没看过用闯关卡的速度结婚的车队,还没看明白什么车呢,刷,开过去了,刷刷刷,都过去了。白色塑料袋都被带得满天飞,愣是车牌没看到。
到酒店十点,这就举行婚礼,按着一般的举行婚礼的来说,亲朋好友都没到全呢。这就放鞭炮,马上举行。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邢彪这个缺心眼的还请了两拨扭秧歌的,一群大妈在酒店门口扭着东北大秧歌,红绸子扇子飞舞,还有两对舞龙舞狮的,妈蛋儿啊,还有歌舞表演,那台子上的歌手一边唱一边脱,警察呢,报警啊,这都上演sān_jí片了。还脱啊。
这是结婚吗?这就是过年赶庙会啊。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儿。就差耍杂技轮缸顶盘子!
能不能搞点有品位的?他能不能正常点?
邢彪跟小毛贼一样,左右踅摸,那群混蛋憋着劲要整他呢,他要观察好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机关?左看右看,猫腰看,东瞰西瞅,没发现一点异常。
“找什么呢?”
“我找找有没有埋伏。”
“你脑子抽了,这是结婚,不是庙会,怎么弄来这么多扭秧歌唱戏的?”
“这不是我干的。”
鼓点激烈,蹦擦擦的让人神经跳。他们两个说话都是用吼的,贴到耳朵边才能听到对方说什么。
“白桦筹备的婚礼,这老小子欠抽。”
苏墨看过去,邢彪那群兄弟站在酒店门口,分成两队,对他们猛烈鼓掌昵。
心里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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