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是侯爷。”张大虎扛不住了,“他交代的,派人来交代的。”这和寇明嫣的估计正好吻合,除了威宁侯府应该没有别人,只是不等她说话,却听刀爷一声冷哼,“这时你还敢说谎,真是好胆量。”
他提起了孩子的另一只手,眼睛却看着张大虎,露出了残忍的笑意,那个孩子立刻嚎得更大声了,“爷爷救我,爷爷救我。”
先头只是哭,来回踢,这次直接喊爷爷了,张大虎心都揪起来了,“不要动,我说,是,是平宁长公主府里人来传话。”
平宁长公主府?寇明嫣是真的意外了,“这不是威宁侯府的庄子吗,怎么你还是公主府的人?”
张大虎看了下孙子,又看看两个没有善心的男女,只能认栽了,“二十年前,那时我们还在西城那里住,我妻子当年生我儿子时难产,我着急去城里请大夫,乱冲乱撞的,不知怎么的,就冲到了公主的轿子跟前,本来以为这条命都没了,是公主,是公主命令放人,又派了一个婆子,请了大夫,我妻死了,我儿子到是平安生了下来,以后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就卖身进了威宁侯府。”
“是有人让你卖身的吧,只是为什么跑威宁侯府来了?”寇明嫣想不明白,刀爷也迷惑,“你妻子没死吧?”
寇明嫣看着张大虎突然问道,刀爷一愣,忙看向张大虎,一见他面目表情,气得又一把刀飞出去,直接扎在那个年轻男子的大腿上,疼的那个男子嗷嗷直叫,屋内气氛又紧张起来,提着的小男孩嗓子都哑了。
张大虎一下子跪了下去,痛苦地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们一个留在威宁侯府,一个留在了公主府。”
“爹,娘还活着,你怎么不告诉我。”冒着冷汗的男子大叫道,“为什么?你们在做什么?”
寇明嫣也觉得奇怪,不过是普通夫妻,这公主这么重视是为了什么?直觉这张大虎夫妻必定是参与了什么?
刀爷今晚也觉得奇峰突起,有些感觉诡异,张大虎说的他也一直听着呢,不明白是那句话让二小姐知道他妻子没死?
“你妻子当时进公主府是伺候谁?”
这也正是寇明嫣想知道的,她看向张大虎。
“是二公子,当时二公子刚出生,我妻子去当奶娘。”
越来越不对了,就是世家也不会从街头找奶娘的,不过公主府本来就不对,“这几个人得全部弄走。”他们过来时只打算带走张大虎一人,此时知道公主府还有一个人,计划就改变了。
刀爷一听正和心意,忙道:“二小姐明见万里,这几个人怕有大用。”
噗呲,寇明嫣乐了,连明见万里都出来了,“刀爷你不用捧我,我经验不足,还要你多多指教。”
一旁的张大虎一听,立刻狼一样扑向刀爷,见没奔自己来,寇明嫣飞速往后滑动躲开,让开场地,她想要看看这刀爷的本领,作为用人单位,总得对手下员工有个初步了解啊,她如是想。
却见刀爷闪身,右脚一勾,身子一拧,左拳使劲砸向张大虎的后背,把张大虎砸得跌在地上,刻刀甩了出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一夕之间,张大虎已败落,寇明嫣挑眉,这也太快了,还什么都没看出来呢,刀爷脚踩着张大虎的背,扭头看向走回来的寇明嫣,问道:“二小姐可还满意?”
地上的张大虎还在吭哧着,寇明嫣一见自己的意图被看破,有些尴尬,随后理直气壮地道:“男人打架,女人不掺和。”
刀爷被这无耻的回答气笑了,却听她问道:“怎么走?”
“弄辆车是最好的。”刀爷说着话,已拽起张大虎,不知从哪里掏出根绳子来,把人捆上了。
随后,他看向那个已醒过来的女人,“有马车吗?”
“有”那个媳妇哆嗦着,“庄头晚上不能让出去。”
“麻烦”刀爷骂道,“弄死两个吧。”
他打量着夫妻两个看那个样子是要下手了,张大虎急了,“老子跟你走,你要弄死我儿子儿媳,那我和孙子,也死了算了,一家人黄泉路上也有伴。”
耸了耸肩,刀爷冷笑道:“我还怕你们死啊。”竟然拿这个要挟他。
说完话,就把孩子从寇明嫣的手里弄他怀里去了,“都跟着,弄出动静,孩子我们就抱走喂狼去了。”嘴里说着话,已从孩子的衣服上扯了块布条,把孩子的手指头缠上了。
那夫妻两个已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知道这里怕是回不来了,看着依旧抽泣着的儿子,那个女人小心地问道,“我可以取些东西吗?”
“没人等你”
刀爷冷着脸,那个媳妇已不管不顾了,先找出件大衣披在张大虎身上,又翻出件来,递给了自己夫君,随后,她往东屋跑去,“马上,不用等。”
寇明嫣看得目瞪口呆,这时能看出女人到是比男人管用多了,对着凶神恶煞的两个人,也没忘了收拾好自己出门,像是赴一场宴会,得捯饬好了。
果然,一会,她就出来,已穿好了出外的衣服,手里提着个包裹还有孩子的衣服帽子,眼巴巴地看着刀爷,“这是孩子的。”
“弄死了多方便,活的就是麻烦。”刀爷皱着眉,却已接过来,一件件地给孩子穿上,那个媳妇松了口气,她蹲下身子,掏出块干净的布,给夫君受伤的腿一圈圈的包扎好。
院子与院子隔得并不远,却没人过来,呼呼作响的风遮盖了一切声音,摸着黑,几人到了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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