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申斥了威宁侯府,柳世子也被夺了职位,一个事才消停,另一件事就来了,本来二皇子丢了太子位,侯爷已是心惊胆战的了,又得知是威宁侯府庄子上的人刺杀了寇二小姐。
庄子上有人失踪,夫人提过一句,衙门里也去人了,找人吧,他那里在意这件小事,不过转眼怎么就成了刺杀寇二小姐的凶犯,被人抓到大牢里去了,这就是大事了,气得他喊过来世子,没等他施礼说话,已一个巴掌拍了过去,“畜生,你做的好事,是不把这侯府折腾得丢了爵位,你不罢休吧。”
这几日老老实实待在侯府里的柳胤庭被打了一巴掌,有些懵了,“爹,你说什么,我没做什么啊。”
已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头一次挨巴掌,有些恼羞成怒,“爹,出了什么事,你要拿我出气。”
三皇子被封为太子,他不老实也得老实了,免得被人盯上,那就得不偿失了,这点聪明他还是有的。
侯爷有些狐疑地打量着他,难道自己冤枉人了,可是除了这个,也没别人啊,难道是三房,他咳嗽了声,重新坐下,阴着脸问道:“田庄里,就是北面那个庄子,你知道那个张大虎吗?”
张大虎?柳胤庭摸着脸,摇头,“什么张大虎,那些奴才,我哪里认识知道,爹,出什么事了?”
侯爷看他不像是作伪,“做什么了,他就是射了寇二小姐一箭的凶手。”
柳胤庭一惊,随后哈哈大笑,“这奴才好啊,竟然干了一件大事,深得我心,那日弄我身边来,给他个前程。”
他拍着手兴奋起来,不过一见自己爹的神情,忙闭嘴,不然怕是又得挨一巴掌,一想,可是真出大事了,那还有兴奋只有惊恐了,他小心问道,“爹,谁派的?灭口了吗?”
两天没出去,他并不知道外面的事,侯爷怒不可遏,“灭口,都进刑部大牢了,怎么灭口,关键是咱府里谁派的,这次不交出人来,皇上一怒,府里可得不着好,就等着抓咱们尾巴呢,这时候,做这件事,不是递把柄给皇上吗?”
柳胤庭也害怕了,二皇子身上还有事呢,这时怎么闹出这事来,忙道:“难道是三房,不会是三婶吧,尤家的女人……。”
这话他没往下说,不过侯爷也明白,心里没底了,自己那个弟弟是做不出的,侄子应该也不能,三弟媳吗?想到被牵连的侄女,他叹气,“问问吧,让你母亲去问问,要真是她,到好办了,怎么的,寇二小姐也是嫁去镇国公府里,对尤家,哼,一个女人,难道还敢对夫君那边赶尽杀绝。”
这一刻,书房内的父子,无比希望是尤氏出手,唯有这样,还有缓解的余地,不然,真是得不了好,寇二小姐对三皇子可是有救命之恩的,一想到南边的事,侯爷脸色苍白起来,皇上这几日已贬了不少人。“南方那边的事,赶紧扫尾,这个时候,该弄死的,就别留活口了。”
柳世子知道事情已失去控制了,“咱们这边的早已吩咐下去了,躲的早躲了,死的也早死了,那边,我也已派人过去,不能灭口的,也让他闭嘴。”
二皇子的银钱一部分来自威宁侯府,柳世子其实是不太同意,到现在难免埋怨,“爹,当初,我就不同意,现在就怕二皇子无事,咱们反而有事,也不见得二皇子领咱们多大情。”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还不是你大姐,哎。”
柳侯爷叹口气,自己的女儿不帮怎么办,族里也是一致同意的,都盼着二皇子得继大统,只是以他看来,自己女儿那个心机,就是二皇子继位,都未必能坐稳皇后宝座,因为这个他夫人没少暗地里埋怨婆婆,孩子交给她带了,该教的却一点也没教,却惯得眼高手低,没有掌控能力。
再说刑部这里,虽然皇上委派了明远候,廖汾已被降为侍郎了,但实际上还是以廖汾为主,明远候只是闹个吆喝。
廖汾拿着张大虎的供状,头皮发麻,叫来明远候,很是幸灾乐祸地给他看,明远候一过来,就知道什么事,不过,威宁侯府,他还不惧,不过,看着供状,越看眼睛睁得越大,“这,这怎么可能”
两个人面面相觑地对看了一会,知道这事不能耽搁,不只是寇明嫣遭截杀,而是公主为什么做这些。
“沈姨娘”明远候突然说了句,廖汾看了他一眼,皱起眉头,这时提什么姨娘啊,真是个老不修。
明远候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突然想起了沈姨娘,大概是因为自己嫁进宁国公府的庶女,又要嫁人了吧,那个沈姨娘活着时候,是女儿的妾婆婆,他觉得和这个张大虎有些相似,都是隐藏起来的人。
这个隐藏的人,却害了自己的女儿,不是蓝夫人好心,回到侯府,谁知道他那个夫人把人是送庙里还是送人做妾,昨日,他已暗地里偷偷送了五千两银票过去,只希望这次自己那个女儿能姻缘顺心。
明远候有些伤感地想起女儿,想起自己那个姨娘,只能叹一句,红颜命薄。廖汾看着他脸上神情变幻,以为明远候在思虑公主府的事,打断了他跑远的情绪,“这个咱们没法查,得和皇上说,这可是皇上的亲妹子。”
明远候骂了句娘,摩擦了下自己的脸,恨恨不已,怎么公主搅到这个事件里来了,“张大虎不会胡说吧,是陷害?”他不死心地看着廖汾。
当初皇初登帝位,第一次上朝,是带着那个小公主的,那个小公主刚死了母后,一脸的悲伤,一直拉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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