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病没————好”
“砰”的一声,薛珉宗把浴室门关上,然后反锁上。这小子真是多管闲事!
薛珉宗把自己洗干净,换了衣服就去公司了。
☆、加重
办公室里,薛珉宗听着项目部经理报告工程进度。那些数字像蜜蜂似的嗡嗡嗡的在脑子里转,却一个都没留在脑子里。薛珉宗懊恼的把蓝色的文件夹啪的一声合上,对面的经理一哆嗦。小心翼翼的问:“总经理,有什么问题吗?”
“你明天再过来吧。”薛珉宗说完,手掌撑着额头,烦躁的让他出去。他的感冒真的又加重了!那个乌鸦嘴!薛珉宗的指责一点儿道理都没有,可是除了说吴望乌鸦嘴以外,他找不到什么人来供自己发火。让秘书给自己倒了杯水,薛珉宗喝了,可依然不见好转。
趁着头脑清醒,薛珉宗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医生自己的症状和地点。然后在办公室里等着救援。医生赶到公司后,薛珉宗已经快要烧糊涂了。
“39°8,薛先生,我马上给您输点滴。”医生一边说一边就要打开自己随身准备的药箱。
“别在公司,回家输吧。”薛珉宗强忍着头晕站起来,拿起外衣穿上,拍了拍练强壮镇定的走出办公室。
“那,我把您送回别墅吧,那里有人照顾。”
薛珉宗顿了顿,摇摇头,回家的话会被那一大家子人念叨死,然后大哥又会让他搬回家。
“去温阳公寓。”薛珉宗说。那里有个人能照顾自己!
镇定的应付来往职员的问候,然后上了专用电梯。发烧似乎更严重了,左医生从医药箱里拿出一袋冰袋交给薛珉宗,让他贴在额头上。电梯门打开后,薛珉宗把冰袋还给医生,又恢复了一脸的镇定自若。
上了车后,薛珉宗就开始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左医师告诉司机目的地。然后在车上给他进行简单的治疗。薛珉宗强忍着不适,下了车,上了电梯在听到一个带着口音的声音后,脑子一蒙就昏了过去。
细小的枕头扎进手背的血管里,左医师换了一个冰袋放在薛珉宗的额头上。看了看点滴的速度,然后扭头对吴望说:“会拔针头吗?”吴望使劲儿点点头。
“大概一个小时就输完了,输完了液再吃药,刚才说的顺序和计量都记住了吗?”吴望再次认真的点头,他已经牢牢地记住了。
“放心吧,就是着凉了又复发,所以看起来有点儿严重。明天再输一次就没事了。”左医师被吴望那表情逗乐了,所以安慰他,“有你在的话,我就不用留下来了。他的胃不好,记得吃药之前吃些东西,别吃太刺激的东西,最好吃些面糊糊之类的。”
听到没事了,吴望放松了下来。医生出门之前,又对吴望说了些注意事项,然后才离开。吴望回到卧室,看着输液管里德液体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摸了摸薛珉宗的手心,无奈的叹了口气。
“俺弟—生病了也不听话—累人—”吴望盯着薛珉宗睡着的脸,轻笑了一下,好像比弟弟还累人,弟弟起码不会凶他。
小豆丁趴在床边,看着睡着的薛珉宗,突然抬起小手去抓被胶布贴着的针头。吴望赶紧抓住他的小魔爪。
“别弄,臭臭病—得照顾他。”
“臭臭坏!”小豆丁鼓着腮帮子说。
“不坏——是爸爸——宝宝的爸爸。”
“不亲宝宝——坏臭臭!”
“望亲!”吴望捧着小家伙的脸亲了一下,小豆丁这才满意的簍-u,n馔一起照顾这个臭爸爸r换岫摸摸薛珉宗的额头,一会儿动动输液管,小豆丁看着吴望问道:“不听fa(话)臭臭病。”
“嗯,不听话就病。宝宝听话。”吴望笑着说。
小豆丁闹腾累了,靠在吴望怀里睡着了。吴望小心的把他抱回房间。然后继续守着薛珉宗,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液体完了,吴望小心的把枕头拔下来。薛珉宗动了一下,吴望以为他要醒过来。可是他动了动翻身又睡着了。吴望捏着针孔的位置捏了一会儿,才放开。
薛珉宗睡得很舒服,却被一个讨厌的声音打扰。这声音最近常常听见,那股浓重的口音让人很不舒服。
“醒醒,吃点儿——吧——吃了才喝药——”
“安静会儿!”薛珉宗抓起辈子蒙住头,可是那声音还是不放过他。刷的睁开酸痛的眼睛,打算瞪死他。可是,灯光照进瞳孔的一瞬间,却看到了一张笑的很傻气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怒气像撞到了棉花上,荡然无存。
吴望见他睁开眼睛,一只手拖着他的脖子,把枕头垫在他的脖子下面,像哄小孩子似的口气,说:“先把——这个喝了——好喝——俺弟病了就爱——喝这个——”因为生病,所以心情不好,薛珉宗任性的就是不张嘴吧。“喝了再睡吧——还得吃药——要不然——又难受——”
吴望已经端着碗,举着勺子凑到薛珉宗的嘴边了。酸酸的味道,很香,让没吃晚饭的薛珉宗顿时有了食欲。斜着眼,看了眼碗里的东西。
面糊——?还有香菜?薛珉宗摇摇头又要睡下去。“别睡——好吃——真哩。”似乎是被吴望那种很宠爱的口气给打动了,薛珉宗勉强尝了一口。味道并不坏,吴望喂饭喂得很有经验,薛珉宗很快的把面糊喝完,然后喝了药。把医生交代的事情都做完,薛珉宗头一歪又睡了过去。吴望想笑,可是又忍住了。父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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