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当存心想要亲吻一个人时,那风情,那技巧,是没人能抵抗得了的,当即把石磊吻得邪火四窜,急躁地双手在他身上抚摸,从上衣下摆撩进去,狂乱地摸着他的皮肤。
宽松的家居裤子被扯下,沈闲警灯大亮,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又作孽了,猛地按住他的手,厉声,“石头,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石磊眼中迸射出强烈的冲动,他的五官极为英俊,笼上一层情欲,嘴唇微张,吐出炽热的气息,简直性感得让人发狂。
沈闲被他挑逗得色心大起,这家伙帅得……就是再为他做一次零,咬咬牙也忍了。
可是自己现在是危险分子,真要上了床,那后果……绝对不是石磊一个24岁的青年可以承受的。
他是真正用上了对抗qiáng_jiān的力量在反抗,气得大骂,“姓石的你他妈脑子被狗吃了?你敢动我试试?老子叫你……”
石磊强势地剥了他的衣服,骑在他乱踢的腿上,双手禁锢住他的手,疯狂地噬咬着他的嘴唇,一脸的又爱又恨。
他嘴唇贴着沈闲的脸,喘着粗气邪笑,“我的脑子早被你吃了,沈闲,你他妈就是个妖精,操……你腿别夹这么紧……”
沈闲大怒,“不夹着难道我张开?妈的,还从来没有人敢强暴老子!”
他拼命挣扎着,狠狠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几乎要撕下那块肉,疼得石磊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吼,才松开,骂道,“从我身上滚下来,畜生东西!”
石磊被他咬得找回了理智,停下了动作,骑在他身上怔怔看着他猩红的眼睛,半晌,轻轻伸出手来,抚摸他汗涔涔的额头。
沈闲一番挣扎,几乎耗费了全部体力,喘息着骂,“你个屁事不懂的小畜生,我是有可能感染hiv的人,你要是这时候跟我做了,真是……我都不想骂你了……”
石磊摸着他的脸,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下来,低低地说,“你要是感染了hiv,那我也跑不了,闲叔,我不怕艾滋,我怕的是不能跟你在一起。”
告白陡然到来,沈闲心脏一抽,大片雾气般的茫然从心口弥散到大脑,他无力地闭上眼睛,骂道,“滚你的,毛都没长齐,你懂个屁。”
石磊笑了一声,“我要是懂个屁,你就连屁都不懂。”
沈闲推他一把,“滚下来,一百四五十斤的东西,你压死我了。”
石磊从他身上翻身下来,顺手将他拉起来,沈闲被他抵在沙发里一通乱吻,出了一身冷汗,此时觉得身上很不舒服,不悦地踢他一脚,“你怎么进来的,就怎么给我滚回去。”
“让我进来了,就没那么容易再撵出去,”石磊无耻地说,抓过遥控器关了空调,走过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外面天已经黑了,清凉的夜风吹进来,代替了空调的凉风,扑在脸上十分舒服。
交手了这么多次,沈闲早已经摸透石磊的性格,这小子是个顺毛驴,来硬的只会适得其反,得哄。
他站起来提上裤子,瞥一眼站在窗边45°仰望天空的青年,冷笑,撵不出去难道还哄不出去么?
以他前数三百年后数三百年天上地下唯一独尊的公子闲的手段,哄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还不跟哄个哈士奇似的?
8、闲叔洗白白
不管那块石头有多添堵,沈闲不得不承认,有这么一个人在旁边斗智斗勇,大大地分散了他对hiv的恐惧。
他一天没吃饭了,赶石磊去厨房弄点吃的,自己晃进浴室。
躺在舒适的温水中,让水流温柔地打在浑身穴位上,沈闲长长吁出一口气,放松地闭上眼睛。
到底年龄大了,早些年疯玩的时候,哪里像现在这么怕死?
“沈闲!!!”浴室门被粗暴地敲响,半透明的浴室拉门上印出石磊宽肩窄t-u,n的诱人身材,只是他敲门的动作稍显暴躁了,并且直呼长辈名讳这事,也很没家教,有时间得向薇姐反应一下。
这么想着,沈闲懒洋洋地问,“什么事?”
石磊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你厨房干净得连个指纹都没有,弄什么吃的?”
沈闲懊恼地一拍脑袋,上回半夜赶稿子,饿得把几根干瘪的大葱都给啃了,总是只记得吃不记得买。
他对天翻个白眼,“你不会叫外卖?”
石磊顿了一下,郁闷道,“我没有外卖电话。”
这傻小子,沈闲失笑,“在客厅茶几底下有个名片盒。”
石磊不情不愿地叫外卖去了。
沈闲突然笑了起来,家里多一个人的感觉,还不错,特别当这个人还是个人妻受的时候。
唉,他喜滋滋地想,如果hiv检测出来确定没有问题,他就去包养一个温柔贤惠的小零放在家里,洗衣做饭外加暖床,自己拼命挣钱,好吃好喝地养着他。
石磊叫了外卖,有稍稍收拾了一下书房和客厅,外卖小哥送过来四菜一羹家常菜,石磊付钱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沈闲这澡泡的时间也太长了。
敲敲浴室门,“闲叔,怎么还没好?……闲叔?……沈闲!”
他一把拉开门,只见室内一片昏黄的朦胧,浴缸内灯柔和的光线落在那具美丽的胴体上,皮肤在水下如同玉石一般润白。
沈闲舒适地睡在浴缸中,慵懒的姿势无限性感,无比撩人。
石磊静静站在旁边,呼吸几乎停止,他慢慢地蹲下去,半跪在浴缸边,手指贴着水面悬空滑过,仿佛能抚摸到他滑腻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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