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徽看他惊慌失措,心情很好的样子,下水之后就把他抓住了,从他身后抱住他,说,“这里面水不深,你怕会将你淹了?”
闵湘已经回过神来,全身都湿透了,他想要上岸,却被欧阳徽抓住没法逃开,说道,“我本就很怕水,你故意这样不是吓我么?”
欧阳徽一边脱他的衣裳一边说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怕水。”
闵湘不要他脱自己的衣裳,不断往旁边躲,欧阳徽沉了脸,道,“你不乖乖听话,小心我对你儿子不客气。”
闵湘气得咬牙切齿,却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红着脸道,“我自己来。”
欧阳徽看他红脸,知道他是害羞,便心情愉悦地在那里看着他。
闵湘边脱衣裳边生气地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欧阳徽却并不以为意,口出轻佻之言,“看美人宽衣解带,是种享受,不是吗?”
闵湘将脱掉的衣裳扔到岸上,冷淡地道,“你这不是抬举我吗?再说,都是男人,又有什么好看。”
欧阳徽朝他游过来,闵湘躲避不及被他抱住了,欧阳徽把他压在池壁上,身下的凶器已经斗志昂扬地贴在闵湘的大腿上,在他身上磨蹭,闵湘一阵面红耳赤。
欧阳徽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揽住他的腰,総-u,n巧侠矗声音含糊地说道,“你不知美色一词,就是为你准备着的吗??/p>
闵湘不成想一向严肃而阴鸷的欧阳徽也会说这样的话,但是被他这样碰,对于闵湘来说,实在是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他甚至不得不想,要是当年能够知道自己会被欧阳徽这样侮辱,那时候,还不如将自己交给容简。
欧阳徽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就在水里直接侵犯了他的身体。
房间里水波荡漾着,从窗户看出去,外面的月色依然静静地照着山川大地。
闵湘强撑着,感受到的痛楚不仅是他的精神,甚至连他的身体也无法接受,在水里面有水的滋润也直接痛得晕过去了,他一直咬着下唇没发出一点声音来,等欧阳徽回过神,闵湘已经面色惨白毫无动静了。
欧阳徽怔了一下,才赶紧将闵湘抱了起来,从水里出来,将他放到外面卧房的床上。
欧阳徽早有准备,见他下面有受伤,就赶紧找出准备好的药膏为他抹上去,又去绞了冷的帕巾来擦了擦他的脸,端了参茶来喂给他喝。
闵湘这才慢慢缓过气来,睁开眼看向欧阳徽,欧阳徽板着脸说道,“你这是真晕还是装晕,以后咱们在一块儿的时间还多着呢,你知道是避不了我的,又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闵湘厌恶地把脸转到了一边去,低声道,“你要是认为我惺惺作态,那也随你。”
说完便再也不做声。
欧阳徽用帕巾为他擦身,闵湘虽然厌恶但也没有动作,欧阳徽为他擦好了,就拉过一边的薄毯盖在他的身上,自己则去收拾了自己身上,披上了一件薄纱寝衣,倒水喝了一杯,灭掉了烛火,便走到床边来,上床之后就放下了床帐。
吴湘看欧阳徽居然要和自己同床共枕,就赶紧往里面让,而且用薄毯将自己裹起来,欧阳徽躺在那里,他就坐起了身,道,“这样,你不觉得很热吗?”
欧阳徽却说,“你不是什么也没穿,还会觉得热。”
吴湘被他羞辱得面红耳赤,直接要下床去,却被欧阳徽一把抓住了,将他压在了床上。
欧阳徽身上非常火热,而且呼吸粗重,恐怕又想对他做什么,吴湘有苦难言,只好道,“你找件寝衣给我也是好的,何必这样羞辱我。”
欧阳徽在他的脸颊上摸了两下,似乎是想在黑暗里确认他是否有流泪,发现没有之后,才说道,“我可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你在水里晕了,我认为你不穿衣服会舒服点。”
闵湘瞪着他,“那现在请给我一件寝衣可以吗?”
欧阳徽因他的话笑了一声,因是在黑暗里,闵湘也不知道他的笑是不是讥笑。
欧阳徽下床去拿了一件寝衣上床,闵湘要接过去,欧阳徽就亲自为他穿起来,闵湘赶紧说,“不敢劳烦欧阳大人你。”
欧阳徽却说,“不劳烦,为美人穿衣也是君子所求。”
闵湘被他气得只好一言不发。
之后闵湘一夜没睡着,欧阳徽却是很快就睡了过去,还抓着他的一只手。
到早晨,整晚没睡担惊受怕的闵湘头疼不已,欧阳徽却是一大早就起了床,外面天色还没有亮,只有一丝微光从薄薄的窗纱透进来。
有仆人轻手轻脚地进来伺候他穿衣洗漱,点着的烛火轻轻地摇动着,在床帐上映下一片光影。
欧阳徽很快就收拾好了,这总算让一直偷偷注意着他的闵湘松了口气,心想欧阳徽定然是要去上早朝或者上职的,只要他一走,自己就找办法带嬷嬷和小如儿离开,这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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